第1932章 都給搞砸了
“哼,你就繼續編吧,誰信啊。”
對於厲景懿做出來的解釋,唐暖畫顯然是不相信的。
她繼續冷冷的諷刺道,“昨天晚上大半夜,你跑出去見人家,還跟我說是去跟她談工作?嗬,景懿,你當我是傻瓜呢?說這種荒謬的理由來敷衍我,有這個必要嗎?”
女人都是相當敏感的。
唐暖畫怎麽可能會相信,厲景懿大半夜的離開自己,跑出去見一個女的,就隻是為了談工作什麽事情?
這個理由就算是告訴任何女人,她們都不會接受。
“還有,你不是都已經告訴過我了,你和那個女人的生意沒有談好嗎?為什麽又要跟她再談呢,而且還是跳在深更半夜這樣的時候?”
“我……”
麵對唐暖畫的質問,厲景懿感覺有些百口莫辯。
但他心想自己和琳達之間,真的什麽都沒有發生,解釋起來也很不方便……
可是,厲景懿也不想讓唐暖畫,產生無端的誤會。
他不想讓這丫頭難過。
所以,厲景懿還是要硬著頭皮,很沉穩地對著唐暖畫說道,“暖畫,你相信我。”
“我和琳達之間,的確是有一些生意沒談攏的地方,但,這些合作並不是徹底的沒有轉機,我是覺得錯過了這些項目,對公司也挺可惜,才會半夜趕過去。暖畫,你別生氣,好嗎。”
雖然厲景懿也知道,這個解釋的理由,有些聽不過去。
可是他真不知道,該怎麽跟唐暖畫解釋了。
他不想讓唐暖畫誤會,不想讓唐暖畫爭風吃醋,實在是不想讓自己的女人,受到一丁點的委屈。
可是,他更不想讓唐暖畫知道,這裏麵的具體原因。
奈何唐暖畫冷哼一聲,勢必有一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趨勢,“好啊,既然你說是去談工作了,那我就信你一次。”
“但是,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到底都跟她談了些什麽?”
“隻要你把你們之間的談話,完整的告訴我,我就不跟你計較了,反正我也不是那麽小氣的人。”
唐暖畫說到這裏也鬆了一口氣,她心想既然厲景懿非說隻是去工作,那就把工作那些事情講出來吧。
隻要厲景懿,能夠將他們談的工作說出來,唐暖畫也就算是心服口服。
結果這時,厲景懿莫名的就不知道怎麽開口了。
厲景懿昨天晚上去找琳達,想要的就是她手裏的那份所謂解藥,但,他總不能把要解藥的事情告訴唐暖畫吧。
如果把事情真相說了,估計沒有什麽解決的辦法,還隻會讓這丫頭更擔心。
厲景懿不希望,假如這是自己生命中最後的時光,還要在這最後的日子,看到這丫頭愁容滿麵的樣子。
所以,在愣了片刻之後,厲景懿還是搖了搖頭。
他歎了一口氣,“暖畫,工作上的事情,我跟你說了,你也不會很清楚的。”
“是嗎?我看你是不想說吧?”
唐暖畫不知道為什麽,越來越覺得厲景懿在含糊其辭了。
既然說是去工作,那為什麽不敢把工作的事情說出來。
還是說這中間,真的有什麽不可告人的貓膩?
“厲景懿,你能不能不要讓我這麽失望啊?”
突然,唐暖畫重重地歎了一口氣。
她知道這樣說話很傷人心,可她自己心裏也很受傷。
隻要一想到昨天晚上,那個琳達,將那兩張照片發給自己耀武揚威,她就火大。
而後來趕去酒吧的時候,她又看到厲景懿那副渾渾噩噩,整個人如同一灘爛泥的樣子,心裏更加的難受。
天哪,昨天晚上,他們之間好不容易才親熱一下的!
結果就因為這麽一個女人,把他們好事,都給搞砸了。
而現在,厲景懿還含糊其辭的解釋不清。
唐暖畫突然覺得心裏好失望……
唉!這都是些什麽事兒啊?!
而厲景懿當然也知道,唐暖畫心裏是因為在乎自己,才會這樣質問自己。
可他又不知道該怎麽解釋,隻好無奈的歎氣。
最後,他輕輕的坐在唐暖畫身邊,用溫暖幹燥的手指,撫,摸上了唐暖畫的頭發。
他很耐心的安撫唐暖畫的情緒,“暖畫,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我現在沒有辦法跟你解釋,可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我絕對不會背叛你,好不好?”
“我和那個女人之間,之間真的隻是合作關係,你要是不喜歡她的話,以後我都不跟她談工作了,反正這個項目,對於我們公司來說也不算特別重要,隻要你不喜歡,我就不會再跟那個女人,有任何的接觸。”
“至於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她半夜把我約出去,說需要談項目方麵的合作,有一些緊急的要點要跟我談,所以我就去了。但是我也沒有想到,她會在我的酒裏麵下藥,唉……”
“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唐暖畫聽到這話,不得不承認,自己心中有所動容,
畢竟厲景懿都已經說了,隻要自己不喜歡,他不會再和那個女人有任何接觸。
既然話都已經說到了這個份上,唐暖畫如果再繼續爭論下去,反而會顯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
雖然說,唐暖畫還是很想知道,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麽。
可是她隱隱約約的,也感覺這似乎是那個女人下的圈套。
畢竟對於厲景懿的人品,唐暖畫還是很相信的。
於是接下來,唐暖畫沒有繼續衝動,對著厲景懿發脾氣。
她隻是加重語氣,道,“那你要記住你自己的話,答應我,以後不可以再和那個女人來往了,我不喜歡那個女人!”
昨天晚上,琳達的氣焰是那麽的囂張,還說什麽要讓唐暖畫等著瞧。
真是搞笑了!
昨晚本來就是那女人做的不對,為什麽要讓她等著瞧?
她對厲景懿下藥,難道還有道理了不成?
那女人到底還有沒有一點點的良心啊?
拜托,厲景懿已經是別人家的老公了,可是名草有主唉。
那女人這樣做事情,難道就不覺得自己有些過分?不覺得自己有些惡心,無下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