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4章 好歹夫妻一場
忍不住就開口,幫著安若青說了幾句話,“老板,夫人畢竟還是您的妻子,她做事情肯定都是有自己的原因的,您要不還是回去好好和夫人溝通溝通吧。”
“嗬,跟她有什麽好溝通!”
洛天羈的語氣還是極其不耐煩。
言畢,他忽然又不耐煩的抬頭瞪著自己的小助理,怒道:“多嘴!我的事情是你可以隨便說三道四的?”
“不好意思老板,實在是對不起!”
助理擔心自己多嘴惹毛了洛天羈,連忙開頭對洛天羈道歉。
洛天羈見狀冷冷哼了一聲,也懶得跟這人多說什麽,隻是看著他的眼神莫名的有些深邃。
忽然,冷不丁的,洛天羈又聲音稍許緩和的補充了一句,“再說了,我喜歡什麽樣的,你心裏沒數?”
“.……”
小助理感覺自己腦子都快要短路了。
這麽曖昧的話語,再加上洛天羈的眼神始終都落在小助理的身上……
小助理就算是個傻子,也該明白其中的些許道義了。
畢竟,這也不是第一次!
不過小助理深深的知道,自己隻不過就是個助理而已,而且還是一個男助理,他必須搞準自己的定位!
所以小助理很快就不敢看洛天羈了,他心裏慌慌張張起來,連忙匆匆的丟下一句,“老板,我的事情已經匯報完了,就先下去工作了。”
說完以後就直接轉身,快步退出了洛天羈的辦公室。
剛一退出去,他就忍不住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心裏緊張得不像話。
而洛天羈在辦公室裏麵坐著啊,看著小助理落荒而逃的身影,莫名的竟然覺得有些可愛和好笑。
恰好,這要是洛天羈最喜歡他的地方。
如果一切都說地很直白了,沒準他還沒什麽興趣了。
再說這一把年紀了,也不可能為了這麽點感情舍棄什麽,所以,隻當是玩玩就夠了。
想到這裏洛天羈無奈的搖搖頭,笑笑,之後就漸漸的將心思給收了回來,放在了厲氏集團身上。
厲氏集團?
他口中默默的嘀咕了一句,心裏雖然說不害怕,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忌憚,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雖然說以洛氏集團的實力,洛天羈不需要去害怕和擔心什麽,但厲氏集團那麽大的名聲在外,肯定也不是吃素的。
洛天羈現在就希望,雙方隻是產生了一些小誤會吧,否則真要產生什麽過節,隻怕會變成一件棘手的事情。厲氏集團也不是那麽好對付的。
除此之外,洛天羈還在心裏有些負氣的想著,必須要找安若青談談了。
……
晚上,安家大宅。
安若青這天心血來潮,便在下午的時候約了幾個貴婦一起出門做SPA。
做完了SPA,又一起去養顏館裏麵做了個美容,一邊聊了聊天炫炫富之後,也就恣意的提著自己幾十萬的包包,開開心心的回家了。
隻是安若青沒想到,一進家門,居然就看見洛天羈,正一板一眼的坐在家裏客廳的沙發上。
這不,看到洛天羈的時候,安若青先是猛得一愣。
隨後她忽然捂住自己的嘴巴就笑了,“喲喲喲,看看這是誰來了啊,這不是我們家的稀客麽?”
兩人之間好歹是夫妻,說這話其實顯得有些生分了。
不過洛天羈似乎早就習慣了安若青這陰陽怪氣的腔調,聽到這聲音以後,他絲毫反應都沒有,隻是冷冷的問,“你最近做什麽好事了?”
“什麽?”
安若青聽到這話,有些好笑的頓了一頓。
之後索性直接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然後麵對麵的看著眼前的洛天羈,笑問:“老洛,你說你什麽意思啊,好不容易回家來一次,一見麵就說這種見外的話,你不覺得自己過分了?”
好歹也是夫妻多年,安若青覺得洛天羈完全沒必要這樣。
然而洛天羈冷笑一聲,儼然不想和麵前這一臉貴婦模樣的安若青爭論。
所以接下來,他隻是很平靜的問了一句,“過不過分不重要,安若青,我今天來主要是想知道,你都對厲氏集團做什麽了?為什麽要去得罪他們”
“什麽?”
安若青聽到這話一頓,眼神直勾勾的看向了洛天羈的眼神。
而洛天羈的眼神是那麽的直白,顯然就一副“我什麽都知道了,你不用我多說了吧”的態度。
“好吧。”
安若青也是個會看臉色的,一看到洛天羈這幅樣子,她就知道事情大概是瞞不住了。
既然如此的話,那安若青幹脆也懶得隱瞞。
她淡淡的笑了一聲,從傭人的手中接過來一杯剛剛泡好的茶,喝了一口之後就相當淡定的說了,“所以說我們的洛老板,今天是回來找我興師問罪?”
“是的,你最好說清楚,你到底都幹嘛了。”洛天羈直白道。
“好歹夫妻一場,我們畢竟也那樣相愛過,你還真是一點麵子都不給我啊。”安若青簡直想笑。
腦海中一邊想起當年,她和洛天羈雖然是作為商業聯姻,但兩人卻真心相愛在一起的故事。
那時候他們都以為,彼此會永遠是對方生命中的,唯一的另一半。哪怕是明明知道安若青沒有生育能力,洛天羈也簡直不放棄的要和她在一起。
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隨著多年以後,安若青無法懷孕的事情落定之後,兩人的感情,就一天一天的,再也不如從前了。
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接受自己心愛的女人,不能給自己生孩子。
更何況是一個有著熊熊野心,管理著這麽大集團的洛天羈呢?他需要一個孩子,更需要一個公司將來的繼承人。
所以,即便後來他們兩人一直沒有離婚,但洛天羈的心其實早就不在安若青這裏了。
這麽多年來他在外麵到底偷了多少腥,安若青估計早就已經數不清楚了。
數不清楚,幹脆也就懶得數了,也懶得去理會。
隻是她心裏始終有些難過,畢竟是深愛過的人,怎麽坐在自己麵前,卻好像是陌生人一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