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一場回憶(3)
有次聽她女兒發過一句牢騷,“我好想坐飛機,沒有戶口。”他女兒現在還很小。
也是在那之後,我就在想壞的種子一旦在小孩的心中種下,這顆種子不管你怎麽去想方設法消除,它就那樣存在了。即使後續有不斷地嗬護,但種子已經生長了,它雖會往好的方向發展,可畢竟最心底的東西還在。這種情況下,我覺得傷疤還是不要留下,因為留下一傷疤容易,但想要清除一個傷疤則很難。
第四個問題,“我曾聽你說過,你老婆家裏很有錢,還開的有KTV。你老婆她家人不是還準備給她在當地城市買一套房子,雖然房產證上肯定不會有你的名字,但也不成問題,況且對於你這樣的人來說,接受起來不也很隨意。我很想知道他為什麽每月還要問你要錢,而且你們在錢上總是對立。”
“我老婆其實是一個很省錢的人。有時看到比較貴的衣服時,一般不會買,但在給我女兒買衣服時,不會考慮這些問題。其實她每個月都問我要錢,可能是怕我這邊每個月都存不上錢。”方子搖晃著腦袋說。
在我們麵前,方子總會說他現在根本沒什麽錢,雖說他已經工作好多年。
我曾聽另外一個人說過,他老婆之所以會每個月問他要錢,主要是因為他每個月存不上什麽錢,所以才會想了這個辦法來攢下一部分錢。
道理是這樣,這樣的道理誰都會說,我不知道這樣的話可信度有多少,在我知道了那件事情後,我覺得這句話的可信度很小,小到太陽會從西邊出來。所以我無法理解,他們總因這些瑣碎的小事做著無謂的掙紮,也許還是缺乏溝通。
不過就像我曾說過的一句話,我們或許會是好友,但卻不是工作上的好夥伴。有些東西,是會有其它方麵的原因,但如果從就事情論事的角度來說,我整體上還是會覺得方子工作的效率太低,還有就是做事太慢,很多事情都是被別人催了很多次後才抓緊時間去辦理。我也知道,我們領導經常會當眾罵他,有時話中帶話,其實說每個人心態好,不過是因為經曆的事情多了,就漸漸地開始學會了隱忍,有些事情是可以隱忍,但有些事情卻沒必要。因為人也許真的應該既有棱角,又要圓滑。
雖說韓信胯下之辱,是對時局睿智的判斷,可麵對現在的職場,如果你覺得這樣走下去,有自己發展的前景,你隱忍了一些你應該隱忍的是為成功奠定前期的基礎。如果是沒有成功的希望,那這樣做的意義又在哪?
那天晚上喝的並不多,所以喝完之後,我跟方子就各自回住的地方。
為什麽想要說方子,而我隻是很簡單地說了那四個問題就草草了事。因為有些更為複雜,甚至說是繁瑣的事情,我覺得沒有必要將它們強加上。
想寫方子,是因為想寫寫生活,生活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就像他一樣,有一顆向往自由與簡單生活的心,也不甘心於目前的生活現狀。所以我每次都說他胸無大誌,這樣的話說完後,他麵無表情,隻是一句沒辦法就結束了。
隻是想寫一種生活,在這種生活中,有一顆向往自由、簡單地心,卻麵對被生活捆著的雙腳及身後的責任。維持著這種生活,那是他自己的選擇,不是解脫不了,畢竟每個人的選擇也都不一樣,他有他自己的選擇,他選擇繼續這樣的生活,被別人看起來不足掛齒的生活,可他依然在這裏。
有時選擇這種東西,真的沒有人能去找到一個衡量的標準。你或許擁有一顆夢想的心,經過你在自己夢想的路上不斷拚搏,在之後的歲月,你取得了相應的成功,或許會是你選擇的生活。而我們的生活中不乏像他這樣的人存在,存在於世界的角角落落裏,存在於生活的角角落落裏。
所以說,生活讓我們有一顆向往地心,卻依舊在原地踏步,捆住雙腳,也邁不開雙腳。這是選擇,同樣也是生活。如果是這樣,我希望你能解開纏繞你雙腳的繩索,踏向曾對自己期許的那些選擇。’
此時的林蔭再去看之前寫的這篇文章時,還是有很多感慨,一想到這裏,他又跟老板要了一瓶冰啤酒。對林蔭來說,啤酒這種東西有時真的是能讓人解乏的良藥,即便是這樣他也隻是偶爾會喝點啤酒消遣,自從發生了曾經的那件事情後,他基本上就不怎麽喝酒了。
將剛剛要的那瓶啤酒喝完後,他就不準備再喝下去了。
回到住的地方,可能是酒精的原因讓他變得更加精神,另外時間也不是太晚,可能是因為父親的這個決定給他帶來一定的感觸,又可能是這個地方讓他有更多的感悟,不過他心知肚明有方麵是來自王自忠與那孟老頭給他的些許感觸,正是這些感觸讓他有了些靈感,今晚想將一本小說的構思給寫一下。
看著筆記本電腦上打開的文檔,他還在腦海中想著什麽,並未急著開始在上邊打字。
他靠著椅子,閉上眼睛,明明有一定的思路,可去寫那個內容簡介時卻又不知該從何下手。林蔭寫作向來有一個習慣,他很少去列什麽大綱,他單單靠的就是內容簡介,那簡短的字數也許就像是一條主線,甚至他覺得自己這種寫法有點像是散文的風格—‘形散神不散’
既然一時半會兒想不出個所以然,他就將電腦給關了,然後躺在床上。
雖然是躺在床上,可他的腦海卻還在想著這部作品的構思,不知不覺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