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搞定“預定人”（1）
道不清等待的度量，窮其一生不可得，也許隻是轉瞬的一刹那，它就來了。
就像林方圓一樣，他一直在等那通電話，那種希望的渺茫度對他來說還真如大海撈針。如果那人真想做那間門麵，即便他在另一間門麵上粘貼那張信息，或許也不會得到回複。又或許結果會來的太突然，甚至會有點讓人難以置信。
為了見那人一麵，他完全不顧形象狼吞虎咽，這可不像他以往的風格。曾經在政治體製中，他向來在別人看來都是挺正經的人，或許那時的人們也不會想到某一天他會這樣不顧形象的在這裏吃麵，就像王自忠可以光著膀子在燒烤攤上喝啤酒，他就做不到，也不是做不到，畢竟這也不是異常困難的事情，又何談做不到呢？或許應該這樣解釋，隻不過是過往習慣的延續，正因為曾經有那份習慣，而那份習慣貫穿著了他整個人的神經，讓他形成了這種潛意識。
他匆忙走出那家麵店，目的就是要趕快見到那個人，不為別的，因為這關係到他一見鍾情的那間門麵，在前往那間門麵的路上，他甚至在心裏想或許這件事情有了什麽轉機。
他看到那間門麵門口確實站著人，等他剛剛走近時，那位女士就開口說話了，“你就是那個在我這間門麵粘貼‘門麵合作’信息的人。”
林方圓還沒來得及打量這位女士的麵容，就聽到這位女士用特別尖的語調說著這句話。他就連忙說道，“是我。”
說完這句話，他才有機會開始打量那位女士，若論長相來說，那長相簡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了，垂到肩的頭發被綁紮著，戴一副類似從事政治工作領導人所經常戴的那種金絲邊的眼鏡，雖說類似卻並未鑲金邊。個子還有點矮，上身著一件被梅花點綴的白色短袖，下身則是牛仔褲與運動鞋的搭配。這是林方圓在回答了她那句話後，本能的打量了這女士一眼所匯集在腦海的信息。
“我見你在我門麵上粘貼‘門麵合夥’，不知你是想怎麽個合夥法？”那女士年齡比林方圓小，說話倒並不怎麽客氣，若從那女士的麵容來看，像是那種尖酸刻薄之人。
林方圓見過大大小小的市麵，完全是這等女子所不可匹及，他也就直接開門見山道，“我直接明說了吧！所謂的合夥隻是表麵，說白了我就是想要這間門麵。”
在那女子說了那開門見山的話後，林方圓也毫不客氣的回了她。
那女子想了想後繼續說道，“你知道的，這家門麵我拿下來也不容易，不知你想出多少錢？”
林方圓對這些東西自然了解，將一隻手掌的五根指頭伸出去給那女子看，那女子臉上顯露出一絲笑意，帶著質疑的聲音問道，“是5萬嗎？”
“去掉一個零。”林方圓麵無表情的說道。
那女子瞬間臉色突變，那畫風的轉變如果要是有鏡頭的話真希望給她來個大大的特寫。“看你一大把年紀了，說話怎麽這麽不靠譜，你覺得你剛說的那個數可能嗎？你知道我們拿這間門麵有多不容易，又是陪吃又是陪喝的。”還沒等那女子說完，林方圓插了一句話，“那不還沒陪睡呢？”那女子忽然愣住了，她被林方圓說的這句話給整的愣住了，緩了一會兒後，那女子又是一陣狂飆，“你都一把年紀了，說話能不能文明點，你說我陪睡，就衝你這句話這個門麵沒什麽可談的了。”
盡管那女子語氣中帶著怒氣，可林方圓卻依舊麵不改色。
“妹子，這話有什麽可氣，於現在這年頭都見怪不怪了，另外我隻是開口接了你那句話而已，也當是開了個玩笑。我知道以你的性格怎麽會做這樣的事情，既然是肯定沒有的事情，又何必動氣呢？你說是不是。”
那女子聽著林方圓的這席話，覺得說的還有點道理，索性也就沒再說什麽話。
這時她身後的一名男子催促著她走，這時她轉身對林方圓說，“你說的那個價錢肯定不行，要還是那個價錢的話，那我們就沒什麽說的了，況且之前也有幾個人跟我們問起過這件事情。我先不跟你說了，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
“好的。”林方圓說這兩個字說的很坦然，甚至沒有半分想要恭維的意思。
他就那樣遠遠的看著那名女子坐上那輛麵包車的副駕駛座上走了。
從林方圓的內心來說，他確實是想要這間門麵，畢竟這是他將位置選擇在芳晴學院所最為鍾情的一間門麵。可他也深知在這種情況下更應該努力與那預定門麵的人把持好關係，而他今天卻表現的如此坦然。對他自身來說，這樣的坦然隻不過是一種試探，他隻是想試探下他們心裏倒底是之前林方圓所猜測的哪種想法。雖然今天過於倉促的幾句對話卻讓林方圓確定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他們果真是想通過這間門麵來獲取一個好價錢。
雖說這是一個好的開端，可以確定的是那間一見鍾情的門麵至少還有機會，至少還能走下一步，就是與他們談論價錢了。
在最開始從王自忠那聽到關於這間門麵的消息時，林方圓心中就有兩種猜測，一種猜測將會與這間一見鍾情門麵直接失之交臂，另一種猜測則是可以走下一步。今天試探性的結果似乎是在告訴他，可以繼續走下一步了。
明明是太陽高掛，悶熱無比的天氣卻讓林方圓似乎又一次的感受到了涼意。
電話響了。
林方圓瞥了一眼來電顯示，正是王自忠的電話，他順手就接了。
“怎麽了，老王。”
“我剛剛似乎是看到你在那間門麵前跟別人在交談，不知交談的怎麽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