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那你給我治?
第522章 那你給我治?
項月瑤笑了笑:「沒事的,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會負責的,現在就麻煩林教授了。」
說著,項月瑤把目光轉向了林凡,輕輕點了點頭。
林凡沒說什麼,目光靜靜的注視著項月瑤,然後皺起了眉頭。
「這丫頭身上的氣息微弱,陰氣太重,是被小鬼纏身的徵兆啊。」林凡摸了摸下巴,問道:「你的這種情況…持續多長時間了?」
項月瑤的回答也很簡練:「十幾年了,從我小的時候就已經染上這種病了。」
林凡點了點頭,項月瑤的病症和早先的莫雨柔有幾分相像,都是被某個小鬼纏住了,不過從兩人身上的氣息判斷,項月瑤的情況可能更糟。
「被小鬼纏上了十幾年,居然還可以自如的活動,看來你平時沒少吃補品啊。」
林凡的話聽得周圍人一頭霧水,尤其是薛陽,更是冷笑一聲:「小鬼?林先生,您在開玩笑么?」
林凡沒有理會薛陽的嘲諷,而是走到了項月瑤的身前,淡淡道:「最近,你是不是覺得身上的無力感更加嚴重了,甚至有些時候會出現呼吸衰竭的情況?」
項月瑤愣了一下,兩隻美眸中迅速閃過了一抹驚異,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
「不錯,尤其是最近半個月,這種情況越來越嚴重了。」
項月瑤的家世背景極其強大,但是為人卻很低調,這很大程度上和她的病症有關。
「林教授,您有什麼法子么?」
林凡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對方几眼,然後說道:「法子是有的,只是…」
項月瑤見狀,立刻接道:「林教授放心,如果您能治好我的病,哪怕治好一點,多少錢,你可以隨便開!」
「哈哈。」一聽這話,林凡笑了笑,接著擺擺手:「我說過免費治療,就不會收取一分錢,我剛剛的意思是說,法子是有,只不過對你來說,會有點痛苦。」
「林教授可以放心,我從小就得上了這種怪病,中藥西藥、手術化驗都進行過無數次了,什麼疼痛我都會忍過去的。」項月瑤露出一絲微笑,蒼白無力的臉頰上透著一抹堅毅。
林凡嗯了一聲,然後從懷裡拿出了幾根銀針。
「呦呵,林教授莫非是想用針灸?」一旁的薛陽看到這一幕,不由得失笑出聲。
在普通人眼裡,針灸早已淪為了一種保健養生的方法,用它來治病,這簡直是天方夜譚!
台下的學生們也都鬨笑起來。
「哈哈這傢伙還真逗,難道他想給項月瑤用針灸解乏么?」
「唉,沒想到這種「神醫」鬧劇,居然會在咱們醫學院上演。」
席上的張路等教授臉上也都露出了不悅的神情,如果不是莫俊華一直在堅持,可能現在,林凡就被保安趕出去了。
看到林凡手裡的銀針時,項月瑤也愣了一下,她有些遲疑:「林教授,您到算用這個給我治病嗎?」
林凡點了點頭:「當然。」
項月瑤咬了咬嘴唇,早在十幾年前,她們家裡的人就已經在她身上嘗試了各種方法,針灸也是一種,不過作用不僅不明顯方,反而還給她帶來了許多腰酸背痛的副作用。
「反正這是最快的一條路了,如果你不想治的話,可以換別人。」林凡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項月瑤思略了片刻,然後把心一橫,閉眼抬頭道:「好,伱治吧。」
她想的非常開,反正自己這病已經無人可治,倒不如死馬當活馬醫,大不了就在腰酸背疼個幾天唄。
見項月瑤閉上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一旁的薛陽有些坐不住了,他上前阻止道:「項小姐,這可不是鬧著玩啊,這傢伙估計連行醫執照都沒有,如果讓他治出了什麼毛病,那…」
項月瑤沒有睜眼,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不讓他治,那你給我治?」
薛陽噎了一下,只好把目光轉向張路那邊,只見那些教授們都陰沉著臉坐在那裡,沒有要插手的意思。
「哼,等你給項小姐治出毛病的,到時候會有人找你麻煩的!」薛陽最後只得惡狠狠的威脅了林凡一句,然後退到了一邊。
林凡並沒有理會薛陽的嘲諷,現在,他的大部分注意力都被項月瑤的身體吸引了過去。
就在林凡走到項月瑤身前時,項月瑤似有所感的一般,睜開了眼睛,白皙的臉蛋上忽然閃過一絲紅暈,她悄聲問道:「林教授,你這針灸…不用脫衣服吧?」
看著項月瑤強裝鎮定的表情,林凡輕笑了一聲,然後緩緩道:「當然不用,就算是脫衣服,也得是只有我一人在場的情況下才可以。」
聽到這句話后,項月瑤臉上的紅暈就更重了,不過她很快就調整回來,深吸一口氣:「既然如此,那就有勞林教授了。」
林凡嗯了一聲,然後抬起雙手,每隻手裡都捏著三枚銀針。
「這丫頭的並不是純陰之體,結果身上的陰氣居然還比純陰之體更嚴重,看來纏在她身上的,可不是一般的小鬼啊。」
林凡眯起了眼睛,果斷開啟透視眼,兩隻手閃電般的向項月瑤點去。
「噗噗!」
幾道輕響過後,項月瑤身前的幾個大穴,都被林凡的銀針封住了。
與此同時,項月瑤蒼白的臉色開始變得紅潤起來,她感覺自己體內的血液流速,開始慢慢加快,這是她十幾年來很少有過的現象。
「一會兒可能有些疼,你要忍住。」林凡又拿出一枚銀針,淡淡道。
項月瑤閉上了眼睛,凝重的點了點頭。
「噗!」
林凡閃電般抬手,直接用手裡的銀針,刺中了項月瑤的眉心處。
在銀針刺到項月瑤眉心的瞬間,項月瑤的身子一頓顫抖,然後直接痛苦的叫了一聲。
「堅持住!」
林凡的指尖處閃現出了不易察覺的金芒,順著銀針進入了項月瑤的眉心處。
而項月瑤的臉色也急轉直下,在銀針次進來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裂了一樣,所幸她從小就受病痛的折磨,早就有了一般人沒有的忍耐力,否則這一針紮下,她非得暈厥過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