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做了你!
第35章 做了你!
「別別,我馬上就去!」
周福心裡都要樂開花了,他沒想到這次居然還有意外之喜,哪裡還顧得上別的,於是直接提起褲子就往樓上跑去。
看著周福匆忙上樓的身影,馮烈冷笑了一聲,然後悄悄跟了上去。
推開頂樓的門,周福就看到了站在原地垂頭喪氣的蘇夢涵。
看著蘇夢涵的緊身OL套裝,周福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他心道:「兒子,老爸現在就先替你報一下仇,等我把這小妞調教好了,再送給你蹂躪!」
一念至此,周福就再也顧不得其他,直接沖著蘇夢涵走了過去。
正當他走到一半時,身後突然傳來了沉重的關門聲。
周福一愣,轉頭看去,只見一個消瘦的青年正微笑著在他身後看著他。
「你是誰?馮先生的手下嗎?」周福眉頭一皺,臉上閃過一絲不悅,心說這手下怎麼會如此沒有規矩,馮烈都沒進來,你倒跟進來了。
「馮先生?你是說小馮么?」林凡嘻嘻一笑,然後回身將頂樓的大門鎖死。
「你…你這是做什麼?」周福一愣,有些沒搞明白林凡在幹嘛。
「做什麼?當然是…做了你!」話音一落,林凡猛地上前一步,然後伸出兩根手指,在周福的身上點了幾下。
周福被林凡戳的有些生疼,也有些奇怪,他後退了兩步,沉聲道:「你是哪裡來的野小子,敢在這裡撒野?」
「你不認識我不要緊,但你兒子肯定認識我,估計周雲龍現在還在醫院躺著呢吧。」林凡冷笑了一聲,負手而立。
聽到這句話,周福的臉色終於沉了下來,他之前聽兒子說,對他動手的並非蘇夢涵,而是一個男人,現在看來,這男人就是他!
「原來是你對我兒子下的毒手!」周福雙拳緊握,咬牙切齒的盯著眼前的林凡。
而林凡卻依舊面帶微笑:「我那是為了幫助你兒子破去災禍,幸虧他吃了那些葯,否則,你絕對見不到周雲龍的活口。」
說這句話的時候,林凡的語氣異常低沉,讓周雲龍莫名的感受到脊背發涼。
周福抖了抖身子,上下打量了一眼林凡,然後冷哼道:「小子,什麼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投,整個酒樓都是我的人,只要我一聲令下,你馬上就會被亂刀分屍!」
「哦?那你倒是喊啊。」林凡雙臂環抱於胸前,饒有興緻的打量著周福。
周福剛想開口時,他的胸口忽然傳來了一陣痒痒的感覺,這種麻癢感迅速遍及了他的全身人,使他不由得在身上抓撓起來。
「這特么是怎麼回事?」周福一邊抓著痒痒,一邊抖動著身體,樣子瞅著十分滑稽。
這時,林凡笑了起來:「我剛剛用點穴的方式封住了你的七經八脈,使你體內的各種氣息全部凝結,現在你還只是感到輕微的麻癢,不過隨著時間的推移,等這股麻癢到達了頂峰,就會轉變成鑽心的疼痛,那感覺,就像是有無數只蟲子在你的血管里撕咬一樣,你好好體會吧。」
「什麼?」聽著林凡的話,周福瞬間感覺自己身體的麻癢更增十倍,現在他已經把自己的脖子上抓出了好幾道血痕,卻依舊不解癢。
「來…來人吶!」周福想喊人進來,不過他現在渾身的氣力都在對抗著體內突如其來的麻癢,所以喊出的聲音綿軟無力。
「別著急,再有五分鐘,你體內的麻癢就會轉化為疼痛,到那時你再叫人也不遲。」林凡在原地冷冷的看著周福。
一旁的蘇夢涵也被周福的表現嚇的不輕,他從來沒見過發癢到如此境地的人,居然給自己的脖頸、臉上都抓出了血痕。
「他娘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周福不停的撕扯著自己衣服,自己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奇癢難忍,他現在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皮給撓爛了。
「不行了,我受不了了,救我…救我!」過了沒半分鐘,周福就已經跪倒在了地上,不斷的扯著自己頭髮和臉皮,宛如一個瘋子,根本沒有半點董事長的形象。
「求求你,救救我吧!」周福跪在地上,伸手拉住了林凡的褲腳,此時的他,神智都已經不大清醒了,但他卻知道,現在這裡能救他的人,只有林凡。
「只要你救了我,什麼條件隨你開!」周福的身體已經癢到了痙攣的狀態,不停的在抽搐著。也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兒子究竟招惹了一個什麼樣的存在!
聽到這句話,林凡才蹲下身子,玩味的說道:「是嗎?」
「是是是,只要你幫我消除掉這股麻癢,你要什麼我給你什麼!」周福已經受不了,在這麼癢下去,他非得瘋了不可!
「喂,你剛才想和他談什麼合同來著?」林凡轉過頭對著蘇夢涵說道。
蘇夢涵一愣,沒想到在這個時候,林凡居然還想著自己和公司的事情,她下意識的說道:「地,是關於城東郊區二期地皮的合同。」
「聽見了沒有?地皮的合同準備好了嗎?」林凡發問道。
「準備好了,準備好了,你…你先幫我解解癢,我馬上就簽合同!」
見周福已經把自己所有暴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撓出了血痕,林凡便伸出手,輕輕的在周福的胸前又點了幾下。
隨著這幾下點出,周福身上的所有麻癢感驟然消失。
周福大大的喘了幾口氣,然後一頭栽倒在地上,在麻癢解除的那一刻,他宛若新生。
就在他剛剛鬆了口氣時,林凡的笑臉就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中:「周董,合同呢?」
周福現在只要看到林凡的笑臉,就立即能夠想起剛剛的恐怖經歷,然後他打了個哆嗦,迅速從地上爬了起來。
「周董,我勸您還是別動什麼歪心思,否則…那陣麻癢感可還是會回來的喲。」林凡笑眯眯的說著。
周福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自己身體上的抓痕,心有餘悸的說道:「你……你放心,關於地皮所有權的合同,我一直都在身上帶著,你要是想簽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