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1章 報恩也報仇
吳昊瞪大了眼睛，轉過頭。望著身旁多年好友朱候，一千萬頭草泥馬從心底呼嘯而過。
不認識？
不是朋友？
吳昊張了張嘴，想說點什麽，最終覺得很無力。
朱候卻是望著李牧，開口道：“李先生，我們可是真的有緣啊。我這剛回來南城，便是又遇見了您。黃董給我打電話，說加入藏天娛樂傳媒的事情。早要是告訴我，這是李先生的產業。那麽，我還考慮什麽？這是我祖墳冒青煙的天大好事啊。”
李牧搖了搖頭，看著像是話癆一般的朱候。伸手不打笑臉人，開口道：“行。既然如此的話，回頭加入我們藏天娛樂傳媒的相關細節，我讓大器和你溝通一下。這一次青州之行，也是多虧了你。”
“李先生，折煞我了，能夠給李先生效力，那是我天大的榮幸。”朱候相當會說話，如今隻想要狠狠抱住李牧這根大腿，不鬆開。
……
吳昊呆呆站在一旁，最終無力的落荒而逃。
黃大器抬起頭來，望著周圍圍觀的眾人，開口大聲宣布道：“這位是我們李牧先生，是我們整個藏天集團的董事長，我們幕後的最大老板。從今往後，大家都眼睛放亮一點。”
再次得到了黃大器親口認證之後，大家看向李牧的眼睛更是多了幾分濃濃的敬畏。
整個牧天集團的幕後老板，真正的第一人。
如此年輕。
大家的目光再次看向李牧身旁的方小小，眼神裏多了幾分羨慕和嫉妒。
難怪，方小小在整個藏天集團對任何男人，都是不假顏色。
“都散了吧。”
黃大器揮了揮手，然後看向了朱候開口道：“你和我上去，我們談一談接下來合作的具體事宜。”
人去樓空。
方小小依舊是呆呆的站在李牧身旁，看著李牧的那張臉。
得知了李牧的幕後身份，方小小經曆過了剛剛短暫的呆滯時刻。
沒有想象中的情緒激動，似乎早已經預料到。
“你和我上去，我給你衝杯咖啡。”方小小望著李牧，開口輕聲的道。
李牧輕輕嗯了一聲，兩人便是起身上樓。
方小小在藏天集團待遇不錯，在樓上還有一個單獨的辦公室。
李牧跟隨著方小小進了房間，方小小起身給李牧泡了一杯焦糖瑪奇朵。
李牧坐在沙發上，靜靜的喝著咖啡。
方小小站定在一旁，望著李牧，靜靜的說道：“說實話，對於你的身份，我一點兒都不覺得奇怪。這段時間以來，你在我身邊，已經給了我太多太多的奇跡。不過，當你搖身一變成為了我的老板，我還是覺得像是一場夢。難怪，當初你讓我來藏天集團麵試，原來你都安排好了。”
方小小的平靜，讓李牧都是覺得有著幾分詫異。
放下了咖啡，李牧望著方小小，開口輕聲的道：“是的，我都已經安排好了。小小，我覺得你像是一塊璞玉一般，隻需要雕琢一二，便是可以成為一塊美玉。你那時候剛剛大學畢業，我覺得你要去做適合你的工作。而藏天集團的確需要你，所以，我覺得這是彼此都很契合的一件事。”
方小小坐在李牧對麵，開口道：“我才一個剛剛大學畢業的學生，你哪裏看出來我是一塊璞玉？”
“小小，你不覺得你渾身上下，都是透出來了一股蓬勃向上的生命氣息？像是你這種努力上進的女孩，怎麽可能會差？”李牧望著方小小，開口輕聲的道：“我喜歡你身上那種氣息，讓我對生命充滿著期待。”
方小小是一個聰明的女孩，睜著大眼睛望著李牧，開口輕聲的道：“其實，你這樣的話，我有些不安。你越是讓我漸漸的知道你是誰，我感覺你就漸漸要離開這座城市了。李牧，我說對不對？”
“我離開這座城市之後，我打算把整個藏天集團在南城的項目，全部交給你去做。黃大器我最終要帶走的，他不可能永遠蝸居在這座城市。小小，你要做好準備，接管整個公司。”
這是李牧的打算，他身份漸漸暴露了，呆在南城的日子已經要開始倒數了。對於方小小這樣一個善良的女孩，他也是漸漸的開始講起了自己的打算。
“你要去哪？”方小小瞪大著眼睛，望著李牧。
李牧輕輕搖晃起自己的咖啡杯，望著對麵的方小小，開口輕聲的道：“小小，你休息一會兒，我給你講一個故事，你就會明白。”
方小小有些期待的望著李牧，開口道：“好。”
……
陽光從落地窗照耀進來，傍晚的陽光褪去了中午的毒辣，有了幾分懶洋洋的感覺。
窗台上的一盆多肉，沁出了一層翠綠的盎然。
李牧坐在辦公室，開口輕聲的道：“小小，五年前在香樟苑的門口，發生過一起車禍。當時，有一個女孩闖入漫天的火海，想要把受害者拖出去。但是孱弱的身子，終究是拖不動。她進進出出火海，給那個燒焦的受害者，灌了一瓶礦泉水。”
方小小的眸子，漸漸瞪大了起來。
五年前的一幕幕，再次浮上了心頭。
她忽然有些明白了過來，旋即瞪大了眼睛，看著李牧那一張臉，瘋狂的搖起頭來：“你不是他，你不是他，不是這張臉，不是這張臉。”
“我就是那個受害者。我並沒有死，砰的一聲，一聲大爆炸過後，我暈了過去。後來，我到了海上，隨波逐流。”李牧回憶起往事來，臉上浮現出幾分的痛楚：“我僥幸撿回了一條命，在海外一個孤島下，學得了一身的本領。所以，五年後我回來了。小小，其實我很感謝你。當年的救命之恩，這也是為什麽我回來之後，第一時間回來找你。”
“原來，你是來報恩的。”
方小小的臉色蒼白了幾分，開口喃喃的說道。
“我換了一張臉，重新回到這座城市。不僅僅是來報恩，我還要報仇。”李牧的聲音，透出來了幾分的寒意：“當年那一起交通事故，並不是一次交通意外。那是一次處心積慮的謀殺，所以我必須要去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