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八章 趕回獵魔大營
第一千四百零八章 趕回獵魔大營
外圍只有普通金傀,只有到核心域才有統領級的。
他要進金傀谷的唯一目的,就是要弄到天材地寶,讓劍靈進化,這樣說來,核心域他是必須要去的。
成為那個少主的護衛,就能跟著進核心域到達比賽現場?
他歷盡千辛萬苦趕到小神域,一切不都是為了進入蟲洞這件事,青神宗不讓他參加,想陰謀害死他,讓他不能爭那個名額?
這件事沈放絕對不會這麼放棄的。
成為那個少主的護衛就能跟著進入比賽現場嗎,不讓他參加,他就自己去,到時就是大鬧一場也要為自己爭取機會。
「護衛選拔是在總城嗎?」
沈放盯著蕭煞著問,眼神中有一抹森冷的神色。
蕭煞看出沈放動心了,急急地道:「是在總城,現在時間很緊,你跟著我走就是了。」
拽著沈放就往外邊跑。
沈放隨著一路跑出去,從那幢建築中跑進大街。
到了街上,蕭煞奔跑的速度更快了,拉著沈放,兩人在街上也不顧驚世駭俗,跑的風馳電掣。
一路跑到大校場,那裡徵召活動已經結束,沒有了長長的隊伍,只剩下一隊隊雄壯的軍馬駐守。
又跑過大校場,後邊有一座宏大的傳送陣,強大的傳送光芒不停地轉動,每一次都有幾百人排著隊進入。
蕭煞一把將正在等待傳送的兩個黑甲軍獵拽著衣領拋了出去,大喊道:
「你們兩個等下一撥。」
然後帶著沈放竄進傳送陣,大陣緩緩運轉,一道衝天光芒,幾百人齊齊消失當地。
再睜開眼,已是一座古城,到處都是軍營,軍獵們有序地一批一批結營開拔。蕭煞則帶著沈放直接飛了起來,兩人從一隊隊的軍獵頭上飛過,如兩隻大鳥一樣倏忽間飛遠了。
「沈狼,我也是剛得到的消息。聽說少主明早就會趕到咱們獵魔營,而最遲今晚就要將參加護衛選撥的名冊報上去,咱們現在趕回去也不知來不來得及。」
「聽說到時好像要舉行一個武會,選撥最強的,哼,咱們大營里,除了咱們營長,真要打起來我還真不服其他人。」
沈放弄明白了事情的始末,知道蕭煞為什麼那麼急了。
他悶著頭和蕭煞往回趕,從古城那裡起步,足足向前飛奔了小半天的時間,群山漸漸變的蒼茫荒涼,兩人又飛過一座高高的山嶺,眼前的氣象陡然一變。
群山黝青堅硬,山脈連綿起伏,在大山中,無以計數的黑石建築佔滿了每一座大山。
這個時候夜幕初上,向前望去,一座大山中至少要分佈數千幢燈火通明的建築,再放眼望去,連綿起伏的山脈竟然全被這樣的黑石建築所佔領,群山如海,燈火如海。
沈放動容了,感覺頭皮都一陣陣發麻。
知道青妖府實行軍管,一切以軍團為建制。
看這麼龐大的宮營,這裡邊到底容納了多少妖人的精兵啊。
沈放跟著蕭煞飛進群山,就感覺飛進了燈火的迷宮,再向山脈更遠處望去,隱隱能聽到風潮的咆哮。
「沈放,那裡就是咱們獵魔者的營地。快、我們趕緊去報名,晚了怕報名截止,我們可就得悔死。」
蕭煞急急地給沈放指點。
在大山深處,一方壯闊的山間平台如大校場一樣橫陳,在平台後方,無數房舍擁圍著一幢氣勢逼人、翻檐翹脊的高大樓閣。
兩人徑直落到樓閣前。
蕭煞帶著沈放就要向里走,樓閣大門處,正有一個眼神猙獰的漢子從裡邊走了出來。漢子壯碩的身材甚至比蕭煞還要高上半頭,眼中凶光看誰都像是要吃了對方一樣。
「咦,蕭煞,你怎麼回來了,在黑月城那裡抓到通緝犯了嗎?沒到時日擅自回來你這可是違犯軍機!」
壯漢臉上一副獰色,刻薄地直接指責。
「干你屁事!」
蕭煞冷冷地瞥了壯漢一眼,一晃膀子就要向建築裡邊闖去。
「站住!」
壯漢一聲獰厲大吼,吼聲將建築里不少人都驚動,紛紛探出頭向這裡看過來。
蕭煞冷冷地看向他。
壯漢嘿然冷笑著,伸手指著蕭煞的鼻子道:
「蕭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急著趕回來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在明天的武會上搶楚鑰少主的護衛名額,哼,你為了一已私利耽誤軍機要事,小心我去告你。」
「老子怕你?」
蕭煞一梗脖子,對這個惡漢的威脅渾不在意,晃著膀子擠開一條路就要向裡邊闖。
沈放也跟在後邊。
惡漢看到沈放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誇張地又大喊道:
「咦,這個又是誰啊,蕭煞,你可是越來越猖狂了,誰都敢往獵魔者大營裡帶,這種地方是誰都能進的來的嗎?」
「這個小子,你給我出去!」
惡漢眼睛都亮了,不由分說,一伸手就抓向沈放的衣領,準備將沈放狠狠地扔出去好給蕭煞好看。
怎麼說沈放也是蕭煞帶進來的。打了這個年輕人,自然就等於打了蕭煞的臉。
並且他也占著堂而皇之的理。
獵魔者大營這裡確實是閑人免進的,是規格極高的禁區,外人誤入他有權這樣做。
蕭煞一臉冷笑一動不動。
想欺負沈狼?那是瞎了他的狗眼。
一道惡風,惡漢的手已經將沈放的衣領抓到了,手臂上青筋激突,就待用力。
沈放冷哼了一聲,體內血煞妖力悄然運起一分,鬼魅般地伸出手,五指鐵鉗一樣抓住了惡漢的手腕,用力一捏一擰,惡漢的胳膊嘎巴一聲響,被擰到了一側。
沈放墊步衝上,一記寸拳,拳風如流星一樣轟然砸到壯漢的胸膛上。
這幾個動作如行雲流水一般流暢,從出手、墊步到前沖寸勁,一整套動作一氣呵成,快的間不容髮。
血煞妖力的力量太強大,沈放拳頭上一道血紅色的光芒微不可察地一閃。
惡漢就感覺胸口處劇痛,那一拳將他的胸口都打的凹陷下去,一股腥鹹的血液逆涌,險些衝出喉頭,雙腳拖在地上一連向後邊划行出十幾步,青石板地面被拖出一溜深深的印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