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把壽禮吃了!
第24章 把壽禮吃了!
所以陳秀青不但不會拆穿阮雪純,讓她顏麵掃地,還要維護她的顏麵。
阮政宗的上司阮叔伯見阮暮雲呆呆站在原地,一副失神的樣子,以為她被拆穿,大受打擊。
他站出來,對阮暮雲憐憫道:“暮雲,這件事情,本身就是你做錯了,你快跟雪純道歉。”
阮婷綠咄咄相逼,“阮暮雲,你別當縮頭烏龜,快跟雪純道歉!”
阮暮雲看著周圍譏諷嘲笑、鄙夷不屑的目光,突然笑了起來,笑得很燦爛。
本來就不是她的錯,這些人卻咄咄逼著她道歉,難道這就是弱者原罪嗎?
換作前世的阮暮雲可能就低頭道歉了。
但她重生了就不可能退讓,不僅不退讓,還要狠狠打他們的臉!
她猛地上前,在眾人沒有反應過來之際,撕拉一聲,把《五牛圖》撕成了兩半。
眾人臉色巨變,阮雪純怒不可遏,“阮暮雲,你幹什麽?”
眾人紛紛憤怒地怒斥阮暮雲。
三百萬的畫,就這樣被阮暮雲給撕成了一團廢紙。
“阮暮雲,你瘋了!這畫三百萬,你把它撕了,你賠得起嗎?”
“這個阮暮雲失心瘋了!不學無術就算了,心腸還如此歹毒,汙蔑雪純不成,惱羞成怒撕毀畫卷。”
阮晟跟陳秀青臉色沉沉看著阮暮雲,眸中閃爍著冷意。
阮暮雲卻無視眾人的怒斥,指著被撕毀的紙張。
“這是1945年的紙,韓滉是唐代生人,難道他還能穿越千多,到1945年畫下這副《五牛圖》?”
“這確實是19世紀中期的紙張……”
那個考古專業的表堂哥不知什麽時候走到撕毀的畫卷跟前,仔細研究之後,得出結論。
這個表堂哥考古專業研究生在讀,導師是金陵城有名的鑒定師,辨別一張19世紀中期的紙張還是沒有問題的。
全場一片死寂無聲,所有人都傻眼了。
唐代的韓滉怎麽可能穿越到1945年,畫下這副《五牛圖》?
阮婷綠嘴巴長得大大,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本來是想看阮暮雲的笑話,結果被她粗暴打臉。
在場嘲笑過阮暮雲的臉,都覺得臉頰一陣火辣辣的疼。
看著阮雪純的目光,帶著嘲諷鄙夷。
阮雪純咬著唇,臉色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兩邊的臉蛋就跟被打腫了一樣痛。
最讓她感到窒息的是,三百萬幾乎是她18年來所有的存款,一夜之間打了水漂!
陳秀青跟阮晟臉色也陰沉難堪。
阮婷綠瞪著阮暮雲,開口道:“阮暮雲,就算雪純的畫是假的,那也比你十幾塊錢的地攤貨強。”
她轉身,把被眾人遺棄的醜陋靈芝拿過來,拍在桌子上。
她雙手環胸,輕蔑看著阮暮雲。
“雪純姐買到了假畫是被人蒙蔽了,拿它給阮爺爺祝壽本意是好心,頂多算無心之過,而你拿著十幾塊錢的地攤貨給阮爺爺祝壽,那就是不孝!”
她指著灰撲撲的靈芝,“這個東西,一看就是打了激素,吃了是會死人的!你真是心腸歹毒!”
阮政宗掃了眼阮暮雲,厭惡道:“你這個虐女!爭強好勝就算了,心腸還如此歹毒,你買了這麽個破爛玩意兒給你爺爺,你這是嫌他活得命太長了是吧!”
阮晟跟陳秀青臉色沉沉,看著阮暮雲的眸中射出冰冷的寒光。
阮叔伯見狀,擔憂地皺了皺眉,對阮暮雲勸道:“暮雲,趕緊跟你爺爺奶奶道個歉,這事是你不對,他們看在你年紀小的份上,肯定會原諒你的。”
阮暮雲直挺挺站著,仿佛沒有聽到阮叔伯的話,而是指著灰撲撲的靈芝,看著阮晟跟陳秀青,問道:“你們也覺得這靈芝是不值錢的地攤貨?吃了會死人?”
阮晟厭惡地瞥了眼那靈芝,這一看,眼皮子一跳,眼露震驚。
他想要站起來看個清楚,卻被陳秀青一把拉住了。
“如此醜陋難聞的東西,仍在垃圾堆裏,也是汙染空氣!”
陳秀青盯著阮暮雲,冷斥道:“你這個不孝子,你爺爺待你不薄,把你從鄉下帶回來,享盡榮華富貴,你卻買這樣一個破爛玩意兒想要毒死他!”
“就算雪純的畫是假的,那也比你這個心腸歹毒的不孝子好一百倍!”
陳秀青看著阮暮雲的眼神冰冷無情,把所有的火力都集中在阮暮雲身上。
那樣子仿佛阮暮雲跟她有深仇大恨,恨不得把阮暮雲搞得身敗名裂!
阮雪純嬌嬌柔柔道:“姐姐,我們都是阮家的姐妹,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希望姐姐以後做事情三思而行,別再重蹈今天的覆轍,爺爺奶奶好了,我們這些做兒孫的才能好。”
阮暮雲卻看都沒看阮雪純一眼,似乎覺得多看她一眼都會髒了自己的眼睛。
阮雪純臉色慘白,委屈地咬著唇。
眾人憤怒地瞪著阮暮雲,覺得她目中無人,沒有教養。
阮暮雲看著陳秀青,再次問道:“你是真的覺得我的東西是垃圾,吃了會死人是吧?”
陳秀青冷著臉,已經懶得搭理阮暮雲了,似乎跟她說話會髒了自己的嘴巴一樣。
阮婷綠跳出來,衝阮暮雲鄙夷道:“阮暮雲,趕緊拿著你的破爛玩意兒趕緊滾出阮家。”
阮晟阮政宗聽到這話,都沒有反駁,顯然對阮暮雲厭惡到了極點,似乎跟她在一個屋簷下就會覺得難受。
這一刻,阮暮雲對阮家人徹底失望,既然是阮家先拋棄她,那她就沒有必要給阮家留臉麵了。
她拿起離肉靈芝,在眾人不可思議的目光下,直接啃了下去,一邊啃,一邊掏出手機,離肉靈芝的新聞視頻已經播放完了。
阮暮雲點了重播。
“今天早上,三年一度的奇珍異寶拍賣大會,在金陵酒店順利落幕……一枚來自峨眉山三百年難見的離肉靈芝拍出了天價……”
“祁氏集團的董事長、五湖商會的會長祁景浩先生花了一千萬拍下了這枚離肉靈芝……”
新聞屏幕上的主持人聲音鏗鏘激昂,畫麵在那枚離肉靈芝上停留了兩三分鍾。
灰撲撲,奇醜無比,可不就跟阮暮雲嘴裏吃的長得一樣,就連桌上的木盒的紋絡跟視頻上的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