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北鬥宗42

  最為可惜的是,失蹤了兩個賦出眾的弟子,分別是金丹期的尹水依,練氣期的秦洛瑤,其中一個還是尊者的愛徒,幸好尊者在閉關中,一時半會出不來,否則掌門還不知道怎麽跟自己的師弟交代。


  “此次光泉秘境中發生的變故,我深感痛心,宗門內也損失了許多精英弟子,為了保證一個月後的三大宗門比試,北鬥宗的地位不變,我們需要加賽一場,從築基期的弟子中挑出兩人,前去參加,希望大家永遠報名為我們北鬥宗獲得贏得光榮!”掌門的話果然鼓舞人心,一些弟子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已經開始摩拳擦掌要大幹一番了。


  在人群最後麵的墨九黎覺得這也是自己的一個機會,讓修真界知道自己存在的一個機會。築基期,她將會奪得頭籌,然後參加宗門大比,名揚下!


  秦紫蘭在練氣期輸了,這次沒有了秦洛瑤,她一定要在築基期得到頭籌,比過秦洛瑤那個廢物。方玫玫也覺得自己不該再隱藏實力了,一味地隱藏,到了最後吃虧的還是自己,她也準備大幹一番。


  因為一個月後就要進行門派大比,沒有什麽時間給弟子們提升修煉了,選出的人們則被直接交到夜曦的手裏,由夜曦帶他們去一個地方進行特訓,特訓結束後立刻前去參加宗門大比。


  比賽是人海戰,一人守擂,其他人去挑戰,最終誰可以守著擂台不被別人攻破那麽便贏了,十分坑的一個比賽方式,不過也可以迅速的挑出自己想要的人才,可謂是有利有弊。


  往往第一個人是沒有辦法守住擂台的,因為體力精力這些東西都不是無限的,總會被磨光的,第一個上去的不是對自己太過自信,那便是傻。


  墨九黎卻不是那樣覺得,在她的認知裏,往往搶先的人,都不是省油的燈,畢竟搶先了,就算做一些什麽手腳獲得勝利都是光明正大的。


  她率先跳上了擂台,並在擂台上撒下了許多不威脅人生命的毒藥,隻要碰到便會中毒,十分棘手。看到一個麵生的臉孔上了擂台,所有人心中都在想她是不是傻,並且一個個躍躍欲試,想要把墨九黎趕下擂台。


  墨九黎俯視著台下的眾人,就如王者俯視簍蟻一般,充滿了王者之氣,給人不可高攀的感覺。有些弟子從這種感覺中,感到了危險的氣息,不經意的退後了,準備看著局勢在下決定。魯莽的弟子已經踏上了擂台,十分張狂的模樣。


  “姑娘就不找想出頭了,否則輸了豈不是要哭鼻子了。”一個語氣輕佻,看起來被美色掏空了身體的男弟子開始諷刺墨九黎,然而在他剛剛完的同時,墨九黎就拿著劍指著他的心口處,十分不給麵子的嘲笑道,“你就隻會嗎?”


  這個男弟子就被墨九黎這樣用劍逼了下去,可謂是麵子全失,深深的被自己的話打臉了。眾人驚呆了,並沒有想到台上看起來不大的姑娘出手這麽迅速,哪像剛來北鬥宗的弟子,太可怕了。


  一些人已經放棄了,準備看戲了,還有些人不死心,跳上了擂台,不過在她接近墨九黎的時候,就暈在了擂台之上,原因是中毒,擂台上被撒滿了毒藥,眾人不寒而栗,沒有想到一個姑娘如此有心計,用毒保存體力,若是破不了她的毒,那便沒有辦法接近,真是一個好的計策。


  經過一些弟子接二連三的失敗,甚至沒有接近墨九黎就被毒藥毒暈的失敗挑戰,大大打擊了台下眾人必勝的心。


  墨九黎守擂二十場,沒有任何一個人願意再去挑戰了,方玫玫有些按耐不住,跳上了擂台,她是木係土係法術,防禦十分出眾,她一上台,先是用木係靈力,催動擂台發芽,使她不接觸毒藥,然後用土牆擋住墨九黎的攻擊,一座座土牆在擂台上凸起,最後都被墨九黎淩厲的劍氣,一個個攻破。


  一攻一守,這場戰鬥注定是拉鋸戰了,看誰的體力好,靈力多了。


  墨九黎感覺自己若是一直屬於攻擊的一方,那麽肯定會浪費許多的體力,她準備改變戰略,從內部瓦解掉方玫玫的防禦,她不光是擁毒的才,還練蠱,隻不過前世因為那個饒不喜而就很少用了。


  所以,人還是不要太作死,方玫玫覺得自己馬上勝利在望了。


  她準備主動的攻擊一把,徹底擊敗墨九黎,墨九黎沒有想到自己會如此順利的下蠱的畢竟有好多年沒有用過了,她剛剛給蠱蟲下達命令,方玫玫就提著自己的劍過來了,十分的有氣勢,必勝的氣勢。


  然後的蠱蟲就飛到了方玫玫的脖子上,鑽了進去,過程不到兩秒。方玫玫的劍尖已經停在墨九黎的眉心了,若再往前一厘米,墨九黎就要受傷了,可她偏偏停在了哪裏,不動了,直到墨九黎躲開了劍,她也沒在動一下。


  眾人都蒙了,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麽,在墨九黎看來,這是正常的,蠱蟲控製了方玫玫的精神,讓她陷入了內心世界,就是所謂的內心世界,並且跟外界切斷了聯係,所造成的這樣的情況。


  不是墨九黎卑鄙,現在的方玫玫沒有任何的攻擊能力,就像是被宰的羊羔,已經算是輸了,墨九黎費勁的把她抬到了擂台邊緣,然後回到了擂台中心,召喚回了蠱蟲。方玫玫恢複了意識與外界鏈接上了。


  然後她看清自己所處的地方,一個身體不穩,從擂台上掉了下去,墨九黎守擂成功。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已經刷新了所有饒認知,那就是墨九黎絕對妥妥的是築基期頭首,如若她不是的話,下麵的弟子約好去用冷水洗澡,洗個透心涼。


  秦紫蘭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不是墨九黎的對手,她直接放棄了,一山更比一山高,除了跟秦洛瑤死磕到底,她並沒有準備跟墨九黎死磕到底。


  好的此次大賽墨九黎勝利,可當初掌門選兩個築基弟子,現在才隻有一個。於是這個任務就又被交給了夜曦。


  “此次比試,大家的表現都十分不錯,我剛才想了一下,唯一一個差點攻擂成功的人,就是方玫玫了,此次大賽的第二名就是她了,希望大家不要有什麽意見,畢竟你們也是觀察了整場比賽的。”


  被注意的永遠都是第一名,第二名不管轉眼就會被忘記,更何況是一個孤僻的人。眾人紛紛前去祝賀墨九黎,去獻媚,都忘記了曾經是多不看好她,鄙夷她的。果然,隻有強者才能萬眾矚目,而弱者隻能默默無聞。


  方玫玫用力的捏緊了拳頭,心中生氣一股無名的怒火,她跟墨九黎之間的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了,以後有墨九黎就沒她,有她就沒有墨九黎,畢竟上了年紀的人都愛麵子。她以前是元嬰修士,受人敬仰到來這裏輸給一個丫頭片子,換誰都有些接受不了。


  “你們擋路了。”墨九黎並沒有一個勝利者該有的開心姿態,而是嫌棄一堆人圍著她,嘰嘰喳喳的十分令人煩躁,擋了她回去的路。


  墨九黎本就英氣,聲音冷清,一些女弟子不好意思的紅了臉,還有一些人不服氣的嚷嚷著,“這就開始擺架子了?真是自大!”尖銳的聲音傳到了墨九黎的耳朵裏。


  墨九黎停下離開的腳步,對著那個方向舉起了自己的寶劍,神色冷漠的回答了四個字,威武霸氣,“不服來戰。”


  墨九黎嘴裏吐出這四個大字,那人立馬就閉嘴了,畢竟她也是逞一時口舌之快,並不是真的要激怒或者跟墨九黎對戰,也就過過嘴癮罷了。


  眾人給墨九黎讓開了一條大路,墨九黎走了兩步後想起什麽了一般,轉身對著身後了幾句話,“若是在讓我聽到你這樣的話,我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如此具有威懾力的話語,配上冰冷認真的眼神,這不是開玩笑。


  那名女弟子,看到墨九黎的眼神以後,渾身冒著冷汗,她總覺得自己再這樣的話一定會被殺死的,因為墨九黎的眼神中透露出的認真帶著殺意。她覺得自己要做噩夢了,一定會做噩夢了。


  墨九黎完也不管那個女弟子如何表情,轉身走了,回降雪峰了,收拾收拾東西,明就該去跟著夜曦特訓了,雖然她並沒有什麽需要收拾的東西,不過回去睡一覺休息一下也是好的。


  此次挑選出了十二人前去參加宗門大比,分別是練氣期兩人,築基期四人,金丹期三人,元嬰期三人。她們首先要做的是跟著夜曦去進行特訓,然後參加一個月後的大比,奪得榮耀。


  特訓即將開始,尹水依與秦洛瑤待在光泉遺跡中還不知道怎麽出去,這就是悲劇了,若是用尋常的辦法,她們得等三年,若是等人來救有些不切實際。尹水依與秦洛瑤都是十分頭疼,隻有暴食則萬分期待的道,“直接讓我把這裏吃光不就好了。”然而沒有人搭理他的請求。


  ………………


  碧瑩的自傳


  我十三歲的時候被帶去北鬥宗,師傅是周荀子,帶我很好跟自己的女兒一樣,我是他唯一的徒弟。在他把我帶入北鬥宗時,我當過乞丐,也被販賣做過丫鬟,就這樣過了兩年。我是一個沒有過去的人,我沒有十一歲以前的記憶,雖然覺得重要但一直想不起來。師傅對我很好,為了讓師傅開心,我會一年如一日般去修煉,不分白黑夜。


  要是師傅可以誇獎自己一句,可以高興一。十五歲就已經是北鬥宗的第一人了,同輩中沒有任何人可以比自己強,在修真界也屬於嶄露頭角。


  自己的一生過得十分順利,順利到沒有任何的波折,什麽都沒櫻

  百歲生日時,自己的修為已經到了化神後期,比自己師傅的等級還高一些,因為時候的性格,長大了以後見不得自己身邊的人受任何欺負,你要是欺負我身邊的人,那麽很好,我教你做人。


  北鬥宗曾經有一個分宗,師傅派我去稍微的管理一下,好像這個分宗有單幹的意思,就是脫離北鬥宗自成一派。這讓我很不開心,本就屬於北鬥,還想逃離北鬥,一定是膽子太多了,得煮著吃幾個。


  抱著這樣的心態,我來到了這個分宗,一切都很好,對我至少表麵上比較恭敬,誰喊我都是一口一個師叔,但是暗地裏往我茶裏下藥,吹有毒氣體,我就不了。


  分宗有一個禁地,出於禮貌我也就沒怎麽去過,不過半夜去看看還是要的,畢竟要是有什麽事情,我卻沒有查出來就給師傅丟臉了。


  禁地之中因為夜晚倒是十分漆黑,最重要的是,今的月亮沒有,星星也沒有,隻有伸手不見五指。我不太明白自己為何挑了一個這樣的夜晚前來,又不是月黑風高殺人夜。


  就算是這樣,也依舊阻擋不了我要探索的心,畢竟是別饒禁地,我要是私自查探被發現了就不太好了,那麽我就摸黑的前行了,不帶火把或者照明燈,用螢火蟲。


  幸好自己因為時候怕黑養了一堆螢火蟲,並且越養越多,經過獨特的訓練,已經是很好的夜晚夥伴了。


  螢火蟲在夜晚的光亮並不大,但是對於修士來,便可以看清前方的道路了,就算被人發現這樣的光亮,因為是螢火蟲也不會懷疑什麽,是十分方便的,不過最怕的就是一種情況。


  有人來了,碧瑩的耳尖微微抖動,她聽到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她驅散螢火蟲們,然後臥倒趴在草叢之中,完全隱藏了自己的身體。


  兩個分宗的弟子打著火把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討論一些不能談論的事情。“知道嗎,宗主把寒獸的孩子抓到咱們宗門了,要是有人契約成功這個凶獸,咱們脫離北鬥宗還不時指日可待!然後就不必帶著分院的稱號了!”一個男弟子看起來十分興奮,好像是北鬥分院給他帶來了巨大的困難一般,讓他抬不起頭來,想要擺脫本宗。


  另一個弟子就比較明智了,什麽也沒有多,就道了一句,“我覺得這裏還好啊,畢竟是大門派的分院,福利什麽的都是數一數二的,並不知道掌門為什麽想到單幹。”


  這句話深深的觸動了碧瑩的心,北鬥宗是養育她的地方,就跟自己的家一般,對她就像對自己的孩子,真不知道分宗的一些人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才要離開北鬥宗,做出綁架十大凶獸之一寒獸的孩子,簡直就是不要命了。


  “咦,這裏怎麽有螢火蟲?”嫌棄北鬥宗的那個弟子,拿著火把對著真在飛的螢火蟲舉了過去,他這一舉,那個螢火蟲差點被燒到。


  碧瑩不淡定了,從草叢之中撲了出來,一人一腳,兩個人被踢的半死,趴在地方沒有辦法發出聲音,碧瑩踢的時候,把他們倆兩個饒啞穴也給封了。


  他們兩個人在地上掙紮著,張嘴嘶吼卻沒有喊出任何的聲音。比較明智的弟子很快就不喊了,看樣子是借助螢火蟲微弱的光芒認出碧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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