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珍兒的震撼
秦洛瑤曾問過真玄尊有關她看過的獸類大全中的問題。
他告訴秦洛瑤,人們契約妖獸,一般都是契約比自己高一兩階的妖獸作為獸寵,或者契約和自己同階的,可以自己去妖冥森林把妖獸打敗後契約,也可以在馭獸店買到級以下的。
玄級以下要十金左右,也就是一百兩銀子,玄級妖獸要一千金以上,地級妖獸要一萬金以上,而且不多。
級的沒有,因為馭獸師店的老板也隻是玄級而已,犧牲了一千多玄級的傭兵才打敗一隻地級妖獸,可見地級妖獸的厲害。
而極妖獸,隻有宗門或是高手才櫻
契約妖獸之後便可以隨自己戰鬥,通過戰鬥或是喂養,妖獸的等級會提升。
靈獸更是可貴,堪比築基期以上的修煉者,除了大宗門派以外,也就隻有這個大陸的頂級強者才櫻
更別神獸和聖獸了,在兩萬年前的那次大戰中,許多神獸和聖獸跟隨著主人戰鬥,它們的主人哪個不是地強者,可最終還是隕落了,有沒有存活下來的都不知道。
所以秦洛瑤才會那樣看真玄尊,因為太荒唐了。
真玄尊思索片刻後又道,“對了,之前你看過的風霆大陸篆中寫過,妖冥森林深處有月靈神珠,那個對滋養光係靈根也有一些幫助。”
“可那裏也有級妖獸雷彩踏雕看守著……”
秦洛瑤麵無表情的臉上帶著無奈。
讓她一個幾階的白去跟級妖獸打架,這是去打架嗎?
擺明是去找死碰瓷的。
“怕什麽,有本尊在,這都不算什麽,順便契約一隻獸寵好了,你要靈獸本尊都給你抓來。”
真玄尊雙手叉腰,一副唯我獨尊,目空一切的模樣。
“去妖冥森林對你修煉也有好處,你沒有實戰過,趁這個機會好好練一下。”
秦洛瑤想想也是,這老頭雖然經常不要臉的吹噓自己,但好歹有千年修為擺在那,應該不會太差才是。
“喂喂喂!什麽叫不要臉?!看本尊是不是?本尊要是出手嚇都嚇死你。”
真玄尊氣的山羊胡都飄起來了,麵色鐵青的嚷嚷著。
竟然被一個幾階的丫頭看了,這讓他怎麽能忍。
“你看著,不要眨眼睛。”
完,真玄尊便擼起袖子,有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
“……下次吧。”
秦洛瑤一個眼神都沒給真玄尊,直接出了鎖魂鏈。
“喂,你給我站住!先看完本尊颯爽的英姿再走。”
真玄尊見秦洛瑤直接走了,氣的冒青煙,在秦洛瑤腦海中吵嚷。
誓要雪恥。
秦洛瑤沒理真玄尊。
回到房中,見外麵色已經暗下來了。
秦洛瑤整理了一下衣服,才叫珍兒進來。
“珍兒。”
大門馬上就打開了,珍兒快速走了進去。
她哭喪著臉瞧著秦洛瑤,眼中淚珠欲湧。
“公主,您怎麽那麽久才喊珍兒,我都擔心死了。”
雖然秦洛瑤叮囑過讓她不要擔心,可一顆心怎麽也放不下,整日食不下咽,提心吊膽。
“我沒事,不過我有事想跟你。”秦洛瑤認真的注視著珍兒,嚴肅道。
“是,公主請。”
珍兒見秦洛瑤這麽嚴肅,估計是真有什麽大事,趕忙走到秦洛瑤麵前,側耳立足。
“我有靈根。醒來這段時間一直在修煉,沒有告知你,不會怪我吧?”秦洛瑤淡淡的輕聲道。
“什……”
珍兒趕緊把自己嘴巴捂住,怕尖叫出聲,可從她那睜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模樣中,看出來她很震驚。
不管珍兒現在是什麽心情,秦洛瑤自顧自的道,“受傷醒來之後,便發現了自己的靈根顯現了,偶然遇見了一個高人,便被那高人收為徒弟,我讓你在門口守著,也是因為師父傳授我功法不能有旁人打擾。”
‘丫頭,你這麽誇本尊,本尊都不好意思了,不過拜師這事,本尊可不會輕易答應的喲。’
真玄尊眼睛都要笑沒了,可還是要裝作仙風道骨的模樣。
矜持,他要矜持。
不能被這個丫頭一誇就忘了她自己不要臉的事情。
珍兒閉起眼睛,可眼淚卻從縫隙中卻如泉水般湧出來,她雙手合十,喃喃道。
“感謝道護佑,賜予我家公主靈根。”
……
秦洛瑤無語。
感謝道作甚?
不應該感謝自己福大命大嗎?
過了一會,珍兒睜開眼睛,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興喜若狂的拉起秦洛瑤的手。
“餘嬪娘娘在有靈一定會很開心的,公主你對不對?”
秦洛瑤低頭看了一下珍兒拉著自己的手,而後又抬頭,冷瞳望著她,唇角勾起一抹輕柔的笑容,“嗯。”
她喜歡這種親近的感覺,讓她想起了母親。
珍兒一時間看呆了,自己公主笑起來原來這麽美,心中感歎。
以前秦洛瑤的臉雖不黑,但也沒這麽白,有時被人欺負了以後臉上還有些髒兮兮的。
如今,她那如白瓷娃娃般精致白皙的臉上嵌著一雙杏眼,黑瞳像是深潭般深不測望不見底,讓人一不心就會陷進去,巧凝脂般的媱鼻下,朱唇擒著一抹笑,猶如萬年雪山化成了水。
才十三歲便已經長成這樣,長大後還不知會怎樣的動人心魄。
“怎麽?”
秦洛瑤見珍兒一直盯著自己,感覺有些奇怪,不免問道。
珍兒回過神來,驀的臉蛋一紅,不敢再看秦洛瑤,搖搖頭,“沒……沒事。”
呐。
她竟然望著自家公主看了半。
“哦。”
那就好,秦洛瑤還以為自己臉上有什麽東西呢。
珍兒突然想到什麽,激動得熱血沸騰。
“不過話回來,公主你既然有靈根,且得高人指點,我們豈不是就可以逃出宮去了?”
公主就不用再受窩囊氣了,上下,自由翱翔。
“不。”秦洛瑤淡淡道。
她不能逃,至少現在不能。
珍兒不明白,公主不想嫁給唐啟民,又為何不肯逃。
“公主,這是為什麽?”
“你相信我嗎?”秦洛瑤注視著珍兒問道。
珍兒堅信不疑地點點頭,“定是信的。”
“那就先別問,到時你自會知道。”
秦洛瑤不想過多解釋,因為她覺得很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