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四百二十一章 聶音息來信
「多謝前輩厚賜,前輩請跟我來。」
那女修聞言當即無比激動道,一雙美目偷偷的看了葉凡一眼,接著趕緊移走,心中暗自嘀咕,如此大方的修士,接待他已經能夠得到這麼多的資源,若是在他需要的時候侍寢,那還得了。
不過這種想法也只是一閃而過,如眼前這種地位的修士,女人還不是要多少有多少,比她區區一個侍女優秀的女修不知凡幾,別人怎麼會看得上她。
騰龍閣的佔地面積極大,不過有著不少傳送陣法,幾人倒是並未花費太多的時間在路上。
「前輩,這就是你們的房間了。」
女修帶著葉凡等人來到騰龍閣的最上層,這裡每個神殿都是獨立的,葉凡幾人的神殿正好對著聶家,丹道盛會,拍賣會和修士交流會都是在聶家完成,從這裡完全能夠隨時掌控聶家廣場之上的情況。
聶家作為丹城的巨無霸,可以說,即便是丹城之主,見到聶家家主也要恭敬行禮。
距離拍賣會以及丹道盛會還有一個月的時間,葉凡示意秦媚等人各自找到住所休息后,自己選擇了距離聶家最近的一間房。
剛剛關閉房間的陣法,葉凡手中的傳音水晶便響了起來,葉凡取過,卻是聶音息給她發的消息。
打開傳音陣法,很快聶音息動人的身姿出現在葉凡的面前,一身得體的紅色衣袍惹眼無比,豐滿的嬌軀有著驚人的吸引力。
論容貌,聶音息比紫仙還要勝一籌,加上她的丹道天賦,可以說,在朱雀域,聶音息完全算的上所有年輕男修的女神了,只不過聶音息自己便是天之驕女,更是丹道奇才,她的眼光很高,尋常男修如何能夠入得了她的法眼。
聶音息倒並非是清心寡欲一心修道之人,她反而對於道侶之事從不避諱,更是在無數男修熱情的追求之下,當著眾人面說過,想要做她聶音息的男人,必須在任何方面都勝過她,包括戰力和煉丹。
戰力方面倒還好,如華太初,顧無疆,君子笑等妖孽在戰鬥力之上,皆不輸於聶音息,但是要說丹道,統領之中,確實找不到任何一個人能夠穩勝她。
「葉凡,你……」
聶音息發現葉凡易容,不由疑惑道。
「出來辦些事情,所以易容了。」
葉凡隨意道,倒是沒有想著在聶音息面前藏著掖著,他很清楚,只要他參加丹道盛會,著手煉丹,聶音息就必然猜到葉丹神就是他葉凡,所以欺騙聶音息沒有意義,畢竟他煉丹的手法自成一派,很容易辨認。
「葉凡,這次給你傳音是為了向你道歉,前些日子,我因為在家族丹道緣石之上得到了傳承,進入了頓悟,就地閉關了一年,我昨日才出關,出關之後得知了洗質神丹的消息……」
說到這裡,聶音息露出一絲歉意,接著道:「我們丹城在一個月後將會舉辦丹道盛會,所有五千歲之下的丹道強者皆有資格參加,誰人能夠奪得榜首,便能夠獲得洗質神丹的丹方和其他獎勵,從青龍域到朱雀域丹城,最少也要三個月,所以我現在告訴你,你也沒有機會過來參加丹道盛會。
不過你放心,我會全力奪冠,待我得到了洗質神丹丹方之後,定然會將其交給你。」
「丹道盛會不是你們聶家舉辦的嗎?莫非你不能觀看洗質神丹的丹方?」
葉凡聞言不由疑惑不解道。
「當然不是,我聶家只是這次丹道盛會的負責方之一,整個丹道盛會,是由朱雀域所有丹道勢力合力舉辦,其中甚至包括其他域的丹道宗門,比如九星宗門丹神谷,這洗質神丹便是丹神谷提供的,除非我贏得了丹道盛會的第一,否則這洗質神丹我聶家也沒辦法觀摩。」
聶音息聞言搖頭道。
「丹神谷?九星宗門已經是星火神域最頂尖的宗門的,丹神谷是在麒麟域,以丹為名,想來煉丹水平不差,為何外界傳言,八大域之中,朱雀域的丹道水平勝過其他七域,主要便是因為聶家的存在,莫非聶家在煉丹之上比丹神谷還要強橫嗎?」
葉凡接著問道。
「並非如此,丹神谷與我聶家的體系不同,丹神谷強橫的丹神都在潛心修行,畢竟丹神谷的實力已經站在星火神域的巔峰,他們已經無需通過煉丹來與其他宗門大好關係,平常修士想要求得丹藥非常困難,而我聶家因為本身需要發展,從散修到其他宗門,都是我們聶家的客人,也因此,我聶家的名頭傳的響些罷了。
實際上真的比煉丹水平,我聶家比丹神谷要差很多。」
或許是因為對葉凡有歉意,所以聶音息對於葉凡的問題幾乎知無不言。
「原來如此。」
葉凡聞言點了點頭,轉而再次將話題說到這次的丹道盛會:「五千歲之下,論煉丹水平,應該鮮有人能夠比你更強了吧,那洗質神丹丹方,有你參賽還不是手到擒來?」
「我雖然自信丹道之上不會比同齡人更差,只不過據我所知,這次丹神谷派遣了一名五千歲的五品丹神參賽,若是我在修行三千年,此人在我面前自然不算什麼,但是當我們的資質相差不大的時候,年齡的差距就顯得極為重要,我前些日子方才堪堪成為了五品丹神,對付此人,我沒有信心。」
聶音息倒是並未剛愎自用,反而對自己的丹道水平定位看得非常清楚,她今年不過兩千歲,而對方五千歲,比她多修行了三千年,又是丹神谷的天驕,她不如別人也無可厚非。
「對不起葉凡,若是你能夠參賽的話,或許得到洗質神丹的機會比我大的多,只不過正好我陷入了頓悟,我家族之人雖然一早便聽到了我的命令關注洗質神丹的情報,但是他們也不可能打斷我的頓悟,所以……」
聶音息再次道歉道,她既然答應看來葉凡,本就應該全力去做,無論她有什麼理由,沒有做到承諾的事情,就是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