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7章 刺殺行動
“或許我們這次的敵人重點不在傲遊三世那個孬貨身上,有重要的客人可能想要會一會我們了。”方少陽單手扶著案麵,這一次他總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好像有相當強大的敵人存在,但是更加奇怪的是他竟然算不到也感應不到,天道被對方給屏蔽了。
屏蔽天道這種手段可不是尋常之人可以辦到的,這讓方少陽略微的有些不安。對於一個不知情的敵人,那一切可能或許都會發生。
“難道有強大的敵人存在?”空空率先問道。
“或許是!但是算不出來。”方少陽再次掐指算了一算,還是迷蒙的一片,隻是有那個存在,但是具體的情況卻是絲毫都算不出來。
“主公,那我們或許應該轉換一下策略了!”老家夥神色一正,說道。
“嗯,我們是該轉換一下策略了,這其實也是可以想到的,傲遊三世敢如此囂張拿三十萬大軍跟我們的八十萬大軍硬碰硬自然是有所依仗才會如此膽肥,不然他恐怕他早就采取另外的靈活對策了。既然他們都來了,那我們就招呼一下吧,不過直覺中,這幫家夥或許會給我們一點小小的驚喜。”方少陽十分的鎮定,他現在兵強馬壯,可是一點也不慫。
……
在矮人王國的軍長之中,有幾頂帳篷顯得格外的安靜,周圍更是連一個站哨的士兵都沒有。
此時,在這些帳篷之中,每個帳篷裏麵都有這十幾個人聚集在一起,層層黑霧繚繞,根本看不清他們的具體麵貌,隻可以看見隱隱約約的人頭。
“這個方少陽果然是不簡單,我們如此的手段竟然還是被他給發現了。”一個明顯經過處理的聲音在帳篷之中響起,這聲音像是行屍走肉一般,聽不出絲毫的感情。
對於說話之人的話整個帳篷裏無人回應,在這突兀的聲音之後,帳篷之中又一次重新回歸到了死一般到寧靜,像是根本沒有人存在一般。
騰騰的黑霧變得愈加的濃烈,很快的那些人連頭都看不見了,整個帳篷中好像就隻剩了黑霧,根本沒有人一般。
“吾等生於土地、寄於土地、地為母神、展我光明。”
忽地,一陣沉悶地吟唱聲在帳篷之中響了起來,隨著吟唱地聲音,層層黑霧不斷地在縮小,直到最後縮成一個黑的小珠子,消失在了地麵上。
……
黃昏如期而至,白天的餘暉猶如聖光灑在了綠草茵茵的草原上,聖潔無比。兩大軍營之中,傳來陣陣的打更之音和霍霍的磨刀聲,這聲音給這一片寧靜的草原帶來了一絲另外的質感。
黑夜的外衣極其緩慢的披在了大地的聲音,像是溫柔的母親,不舍與孩子的親昵,動作極其的緩慢。
當最後一縷光線即將消失的時候,方少陽的大軍的營門打開,看不見人影,草原上卻一道根本很難察覺的痕跡顯露,被風一吹便混亂了方向。
矮人王國的士兵們正在埋鍋造飯,他們的晚飯才剛剛開始,沒有訓練,也沒有格鬥,他們最喜歡的是這夜晚落下時的篝火,一斤肉二兩酒,何時何地他們都會選擇這樣結束一天的方式。
營門外不遠處一處草地積了不少的水,那不是暗河,是士兵們一泡泡溫熱的尿所製造出來的人工小湖。五六個士兵結隊正站在那裏撒著尿,身後的草在沒風的情況下卻是拖出了一條淺淺的痕跡。
噗呲——
沒有人放屁,也沒有人發現究竟是放屁了還是怎麽了,憑空一道匕首卻是悄悄的抹過了他們的脖子,沒有血液飛濺,他們好像壓根就沒有血液,隻是裂開了一個很大的口子,看著有些瘮人。
然後更加瘮人的事情發生了,他們的身體像是幹裂的牆壁一樣,裂開了一條又一條的縫隙,被風一吹自動的燃燒了起來,隻是一個眨眼,五六個人瞬間消散,連個渣滓都沒有留下。或許他們剛剛還在想著,撒完這泡尿,回去好好的吃兩串肉,喝幾口燒酒,再和那一幫流氓講講葷段子,聊聊女人的******。
可惜這些事情注定與他們無緣了,在他們的鎧甲下麵,一個全新的腦袋冒了出來,那是一個陌生的麵孔,但是很快的這個麵孔就像是被什麽捏了兩把一般,變成了和之前一摸一樣的一個人。
一切都像是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撒完尿,五六個士兵說笑著回到了大營,坐在了篝火之前,繼續著那幾個士兵臨終之前想要去做的事情,講講段子,聊聊女人。
人工製造的水潭邊,微風吹動,幾根草紋絲不動,又有尿急的士兵溜了出來,之前發生在水潭邊的一切又一次重新上演。
一切神不知鬼不覺,那些來自土地的鬼魅是否知曉就不得而知了……
矮人們都是一幫生性豪爽的短小漢子,他們矮小,但是他們的心大,隔著二十裏的地方就是方少陽的八十萬大軍,但是他們卻當作絲毫不存在的樣子,圍著篝火喝著酒,扯著葷段子,竟連傲遊三世和軍中主將也是如此。
篝火結束,已是到了深夜,酒量不行的士兵跌跌撞撞的往回走,在酒精的作用下,他們或許可以睡一個好覺,至於能不能在明天天亮的時候醒來,那就不是他們所需要考慮的事情了。
……
深夜,鼾聲如雷的營地中,幾個士兵打著哈欠慢悠悠的轉悠著,手中的槍在夜晚的時候發揮著他臨場客串的拐杖作用。
有人打著哈欠從一個營帳中走了出來,又走進了另外的一個營帳,哨兵看見了笑罵一句,“你個混蛋,傍晚又喝多了吧!找不到地方了吧!老子詛咒你今晚一直找不到自己的床,睡外麵那個尿坑!”
士兵斜瞪一眼不予理睬,轉身進了旁邊的營帳,片刻後又鑽了出來。
“哈哈,老子******就知道你小子找不到地方了!睡草地吧你,還找什麽床啊!”哨兵肆意的笑了起來,這樣的事情太過於普遍了,幾乎每天晚上都會發生好多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