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8章 我放一百萬
第088章 我放一百萬
蜻蜓點水,陳牧野大師說過,是所有手法千術中最頂級的千術之一。
這個手法,考驗臨場的動作遮擋和速度,不過,想要用蜻蜓點水偷牌和換牌,兩種難度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偷牌的話,直接一招就偷走牌組最上方的撲克,換牌就難得多,不僅要偷牌,還要處理掉之前的廢牌,而且不能有一絲的失誤讓人看出來。
我一想到劉妹子曾經就是用這一招吃遍天下,而且他也是那麼純熟,不知道練習了多久。
換牌之後,我不動聲色,看了看眾人。
依舊是沒有任何人差距到我的動作。
偷偷地拿起手裡的藏牌看了一眼,卧槽……真的是天助我也,居然是一張紅桃Q。
這樣一來,這一把直接做成三公,讓龍爺下庄。
「亮牌吧……」
龍爺看完了牌,臉色依舊不是很好看,我感覺他這把又是拿到了爛牌。
所有人都開始各自亮牌,這把只有鄒老闆和鍾老闆是憋十,另外兩個都是折中的五點和六點。
「龍爺,不好意思啊……這把你可能要下庄了……」
緩緩地把自己的三張牌翻開,把另外一張10點,藏回了手心。
當龍爺看到我的牌的時候,整個人臉色都變了。
「卧槽……你這小子,怎麼回事,手氣這麼好?」龍爺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
他無力地把自己的七點亮了出來。
雖然對於其他人龍爺是通殺,但是按照斗三公的規則,我拿到三公,龍爺面臨四倍的籌碼賠償。
這一把我下注的還是十萬,也就是說龍爺要賠我四十萬的籌碼。
「我就說嘛……我這個人信開門紅,而且是連紅三把,我感覺下一把我還是要贏錢的……哈哈哈哈!」
鍾老闆也嘆道:「這小子手氣確實好……看來今天要下血本在這裡了!」
重新點燃一根香煙,龍爺十分不樂意地開始賠籌碼。
在龍爺賠籌碼的時候,我用手去拿牌組,笑道:「現在我是贏家,我來坐莊,大家沒什麼意見吧?」
觸碰到牌組的時候,手裡的藏牌已經被我放回了牌組之中,這種處理廢牌的簡單動作,自然是神不住鬼不覺。
「可以……不過,小子,當庄可以有壓力的,你覺得你能扛下來么?」李哥也點燃一根香煙,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無所謂啊,輸了就賠錢就是了……」
為了刺激他們的神經,勾起他們的貪念,我從口袋裡摸出五百萬的銀行本票,拍在了桌上。
「各位老闆不用擔心我沒錢賠,面前一百多萬籌碼就算輸光了,這裡還有五百萬的本票,今天玩兒個高興!」
我笑眯眯地在眾人臉上掃過。
果然,每個人的眼神中都是透露著一絲炙熱,或者隱晦,或者直接,而龍爺則是沉著臉:「你這個小子兩把讓我下庄,你既然敢上庄,就別怕我收拾你……你敢不敢在池子里放五十萬啊?」
「五十萬?」
我有些驚訝,然後笑道:「龍爺真是太小看我了,都說了,咱們年輕人,就是靠著一股衝勁兒,別說五十萬了……我放一百萬……」
我嘴上說著一百萬,可我卻把面前所有的籌碼都給推了下去。
眾人看到我這個舉動,都是有些震驚。
「卧槽,這小子玩兒得都是不要命的……」
「這是不想讓我們上庄了是吧?」
我笑道:「我覺得手氣好,自然想要坐莊,要是各位老闆有本事,可以憑本事把我給拉下來……」
叼著香煙,我笑眯眯地再次掃了他們一眼。
李哥笑道:「這小子看來也是不缺錢的主兒,不過……這種人,我喜歡,小子,現在你還有反悔的機會,不要一會兒下不來台啊?」
「多謝李哥的提醒了,我說了,一百萬不夠,我再去換五百萬,今天陪幾位老闆玩兒個痛快……」
嘴上這麼說,我心裡卻在想,一會兒是誰後悔還不一定呢。
看到眾人沒有再有什麼意見,我便是收起了桌上所有的撲克。
一整副撲克握在手裡,這種感覺,真的久違了。
一旦讓我洗牌,我相信,憑我現在的實力,我能掌控整個賭局。
現在開始,我就必須要試探了。
「各位老闆下注吧……不一定要看我池子里的籌碼,你們就算超過了我池子里的錢,只要輸了,我還是認,兩百萬都無所謂……」我十分豪氣地說了一句。
一直沒說話的鄒老闆點燃了一根香煙,有些不屑地道:「小子,大話不要說這麼早,要是下了兩百萬的人,拿到了一個三公或者豹子牌,你今天只怕走都走不了了……」
一聽到這種不屑的語氣,我就不高興,淡淡地懟了一句:「鄒老闆要是覺得能拿到豹子牌,你現在下五百萬,我都認,手裡拿不出錢,我立馬打電話讓我哥送錢過來,就怕鄒老闆不敢下……」
鄒老闆頓時面色有些尷尬。
文老闆出來打圓場:「唉唉唉,大家樂呵樂呵就是了,沒必要玩兒真的,鄒老闆,這小子是愣頭青,不信邪的,千萬不要跟他對著來,咱們玩兒得開心最重要!」
鄒老闆面無表情,順手從面前拿了兩個五萬的籌碼放上去。
「鄒老闆還真是看得起我,之前龍爺坐莊的時候下兩萬,我坐莊下十萬,看來在鄒老闆的眼裡,龍爺的身價可不如我啊……哈哈哈哈!」
我知道我這番話說在這裡非常不合適,尤其是龍爺這樣的老江湖,我這話會讓他很沒面子。
但既然要表現出愣頭青的樣子,那我就要不會說話。
龍爺沉吟了一聲,也放了十萬在面前。
「等一下,大家先考慮考慮怎麼下注,我上個廁所再回來洗牌……」
我把撲克放在了桌子中間,起身,對阿彪使了一個眼色:「廁所在什麼地方?」
阿彪十分恭敬地道:「馮先生想去,我帶你去……」
這話聽起來很客氣很尊敬,但實際上我知道,這也是一種變相的監視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