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識時務者為俊傑
第146章 識時務者為俊傑
有一句話我覺得其實很經典:不要用金錢考驗女人,不要用女人考驗男人。
現在我就處於這種尷尬的境地,因為我是一個男人,我還是一個非常健康且正常的男人。
身下是她柔軟的嬌軀,耳邊是她夾雜著絲絲熱氣的喘息,我感覺耳根子都是一陣發麻。
這一刻,我差點忍不住就要淪陷了。
就在我的身體都在顫抖著,差點就要突破心理防線的時候。
突然……
曾兒一隻膝蓋狠狠地頂在我的小腹之上!
片刻間,我就感覺小腹傳來劇痛,捂著肚子,直接在床上翻了起來。
黑暗中,曾兒在我身旁的喘息的笑聲傳來:「嘻嘻,其實姐姐,真的只是逗你玩玩兒,能給你一個機會已經很不容易了,我可不想自己再倒貼進去……而且你太小了,估計毛都還沒長齊呢……」
曾兒一句話,聽得我怒火中燒。
我真想直接壓上去,再來個加強教育,大力狠抓,深入貫徹,充分發揮男人的龍精虎猛的革命精神,只是……真的我沒有那個勇氣。
曾兒擺明了是在玩兒我,要是我蹬鼻子上臉真的強行把她給辦了,那我就真的……惹上麻煩了。
我吞著口水,鬱悶地坐在一旁,本以為陰影就快過去了,最後還被玩兒了這麼一手。
一陣心癢難耐之後,曾兒又打開床頭燈。
燈光之下,曾兒故意搔首弄姿,做出一個嫵媚的姿勢,說道:「行了,你出去找小莉,讓她給你安排一下,讓人搬個沙發或者抱床被子過來,從今天開始,你就睡在這個房間里了……直到我們離開江州,去貢州……」
「什麼?」
要是換做其他美女,比如傅無意或者狐狸什麼的,或許我會跟樂意跟她們共處一室,可現在提出這個要求的是曾兒。
我不知道曾兒到底想搞什麼飛機,可是她又不讓我碰,又要我跟她住同一間屋子?
她腦子裡到底打的是什麼鬼算盤?
我怎麼感覺這又是一個圈套呢?
看著房間角落裡那些刑具,我在想,難不成曾兒以後會用這些刑具來收拾我?
想想就覺得可怕,我趕緊求饒道:「那個……曾姐姐,能不能……能不能給我單獨提供一個房間啊?」
曾兒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聲,才道:「其實我讓你跟我住一個房間,也算是對你的特別優待了,你想單獨要一個房間,也可以,只不過,在你說這句話之前,你最好讓小莉帶你去看看其他房間是什麼樣子,估計到時候你會哭著喊著求我讓我收留你……」
「好的,好的……」
我表現出十分感激的樣子,心裡卻有些不屑一顧,心想這個姑奶奶不讓我跟她一個房間就算是燒高香了,我還哭著喊著回來求她?
這特么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啊?
曾兒對著門口招呼了一句,門口的兩個黑衣男人打開了門,她指了指我:「讓小莉帶她去換衣服,現在他是我的人了!」
「是!」
兩個黑衣男人同時讓開了路,一個在前面,一個在後面。
我被他們兩個夾在中間,後面的那個黑衣男人還關上了門。
不過我怎麼總覺得曾兒最後一句話裡有話啊,我怎麼變成她的人了?
黑衣男人帶著我又在通道里走著,這個通道的燈光實在太暗,而且我感覺這裡面空氣也不是很流通,每走幾步有風灌入通道的時候,總是迎風就能聞到一股淡淡的霉味兒和消毒水的味道。
我真的難以想象真的會有賭客願意在這樣的地方來賭博么?
就算有人願意來,也不會是什麼大人物吧?這樣的地方,估計都是一些三教九流的混子才來的地方吧?
可後來事實證明,我之前的所有猜想都是錯誤的,這個開在廢舊煤炭廠的地下賭場,這裡面的黑暗程度和複雜程度……遠遠超乎了我的想象。
我突然想到我穿的是女僕裝,走在通道里讓我怪彆扭的,不過兩個黑衣男人好像也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根本沒有多看我一眼。
我又想到了阿滅,剛剛跟曾兒談話,被她一陣挑撥,我居然忘記了問阿滅,心裡有些自責,有時候身處溫柔鄉中不僅會讓男人失去理智,更加會失去一些記憶,再怎麼重要的事兒都拋諸腦後了。
我心中嘆了口氣,心想一會兒換了衣服回來我也得提個條件,那就是阿滅必須安全,要是他們動了阿滅一根手指頭,就算我死在這裡也要跟曾兒毀約。
兩個黑衣男人帶著我在通道里走了幾分鐘,這些通道不僅是互相連通的,而且還分為上下兩層,我估計可能還會有第三層甚至第四層,肯定是廢棄的煤炭廠又經過改造的。
我感覺就算他們現在放了我,對這裡一無所知的我也絕對無法逃出去,因為沒有熟悉的人帶路,這裡給人的感覺完全就是一個迷宮,我走了幾分鐘都沒有看到一個類似於出口的地方。
又過了一陣,總算是在一道紅門面前停下,黑衣男人敲了敲門,過了一會兒,我看到有個穿著皮夾克的青年打開了門。
這青年二十四五,面色冰冷,先是掃了兩個黑衣男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我了身上,冷冷問道:「什麼事兒?」
他問話的時候我的目光也在往房間裡面掃,只見此時那個叫小莉的短髮女人就坐在房間里的一張桌子旁邊,房間里亮著五顏六色的霓虹燈,桌子上還擺著幾副撲克,一張一張地鋪滿了整個桌面,不知道他們在裡面搞什麼鬼。
「是今天來的那個貴客讓我們來找莉姐的……」黑衣男人告訴了青年我們此行來的目的。
青年上下掃了我一眼,看得我渾身不自在。
小莉放下撲克,走了出來,也掃了我一眼:「看來……識時務者為俊傑,跟我來吧!」
小莉朝著通道的另一個方向走去,我也只能硬著頭皮,頭也不敢抬,跟著她走過去。
可我就納悶兒了,我一個大老爺們兒換衣服,難道不應該是男人給我帶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