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0章豬撞南牆!
人心貪婪,這是事實。
無可爭辯。
這不,就有一人不知好歹前來。
一靠近山門,便是一副強硬姿態,不可一世。
「這位兄台,若是想上山必須先通報,說出你的目的,要見什麼人,有什麼事。」
守山弟子伸開右臂攔住道。
「滾開!」
那人語氣不善,一張口便讓人不舒服,「老子來這是給你們乾坤門面子,知不知道我是誰?」
「不管你是誰,都是如此。」
「呵呵!」
那人冷笑,繼而出手。
在這裡鬧事也不知誰給的勇氣。
前幾天乾坤門鬧出那麼大的動靜,難道不清楚?
沒聽說?
也不打聽打聽!今時不同往日,曾經的乾坤門一去不復返。
雖然以前的乾坤門也是一流門派,但排名不高,在一流門派中中規中矩,沒什麼特殊性。
也就是說十分平凡。
不上不下。
「再說一遍,閃開。」
那人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兩個字:豪橫!「我們也再說一遍,不通報,誰也不能上去。」
「草!」
那人罵了一句,直接動手。
守山門的弟子修為都不高,大多在神王境。
幾個回合便被人打倒在地。
那人看準時機,朝山上掠去。
「大膽賊人,敢在乾坤門造次,活的不耐煩了。」
半山腰處,付凝香正準備下山辦事,湊巧遇到。
一聲嬌喝,攔住對方。
「嘖嘖嘖,小妞長得不錯嘛,不知婚嫁了沒有?」
那人露出下流笑容,賊眉鼠眼的在付凝香身上亂瞅。
「嫁了,嫁給你爹了,快喊娘。」
付凝香笑眯眯道。
「占老子便宜?」
「頂多沾你爹光了,認了你這麼一個好大兒。」
「小妞,別給臉不要臉,老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是啊,老娘看上你爹了,也是你爹的福氣。」
付凝香伶牙俐齒,很是解氣。
懟人,罵人,有一套啊。
那人咬牙切齒,「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說話,說不定老子玩完了你,還能給一些好處,不然必殺之。」
「老娘玩你爹的時候,從來不給錢,因為你爹在八歲的時候受過傷,被人割了,沒有生育能力。」
這話說的有水平。
咳咳咳,沒生育能力哪來的他?
這個問題值得徹夜深思,好好想想。
「作死!」
那人再也忍受不了,悍然出手。
付凝香輕視一笑,眼前之人從一開始就沒放在眼裡。
因為他不配!裝比有一套,實則就是個渣渣。
付凝香身形模糊,無蹤跡可尋。
消失的一剎那,那人慌了,心生疑惑,不知人去哪了?
同時驚訝連連,警惕萬分。
如此說明什麼?
那個小妞是個強者,比自己修為高出不少的強者。
不然怎會在自己眼前消失,還找不到?
乾坤門什麼時候出了如此強者?
最厲害的門主,不就是神皇初階嗎?
怎麼會!當再出現時,付凝香一隻手掐住了對方的脖子。
從付凝香有所動作,到掐住對方命脈,只在電光火石之間。
一個呼吸都不到。
「小姐,饒饒命啊。」
那人嚇破了膽,說話結結巴巴,掛不上檔。
「說,來乾坤門做什麼。」
付凝香厲聲問道,手勢漸漸縮進,給人一種深深的壓迫感。
死亡就是眼前,下一刻或許就是身死道消之時。
「昨天我見乾坤門不斷有天地異象出現,不是出了什麼寶物,就是煉製出了逆天丹藥。」
「所以」「所以你想強行奪取?」
付凝香玩味補充道。
「沒,沒有。」
那人咽了一口唾沫,「我打算來開開開眼界,見見世面。」
「見見世面,用強行闖的方式?
嗯?」
「我真的只為了開眼界,真的,不騙人。」
那人誠惶誠恐。
「你說本小姐該不該信你。」
「信,我心誠而來。」
「說,打傷我們的弟子該怎麼辦?」
「我賠,多少神石我出。」
「交出你全部家當。」
付凝香夠狠,獅子大開口。
「小姐,我」「交不交。」
付凝香手又受緊了一些。
那人臉色憋的通紅,上不來氣,難以呼吸。
有人會說,這是在神界,如此大能耐,不呼吸又如何?
還能憋死?
別忘了付凝香比他強出很多,修為壓制。
小孩再能打也是小孩,或許是個孩子王,但在大人手裡,純純被吊打。
輕鬆玩弄。
一個道理。
「交,我叫。」
那人老老實實貢獻出自己的空間戒指。
「裡面有多少?」
付凝香一隻手拿過來。
「比一個小宗門的家底多。」
「還算有錯,闊主啊。」
「不敢當,不敢當。」
那人急忙擺手。
「既然什麼都沒有了,那你就給老娘死吧。」
付凝香在這一刻殺機瀰漫,殺心即起。
玩的夠毒。
先是要賠償,要完賠償再殺人。
嘖嘖嘖。
其實挺多餘的,空間儲物戒指就在他手上,殺了再取不一樣嘛。
難道喜歡這個過程?
還是付凝香嫌棄死人身上的東西?
「這位小姐,我是東陵門的少主,殺了我,乾坤門不得安寧。」
那人急忙道。
怕說晚了,自己真的就沒了。
「東陵門?」
付凝香狐疑一聲。
「對!我們東陵門也是一流門派,比乾坤門的整體實力只高不低,我死了,我爹定然誓不罷休。」
那人說到自身來歷,底氣莫名多了不少,不再結結巴巴,膽膽怯怯。
而是音調提高了許多,站的也直了,大致有理直氣壯的感腳。
「你爹不是被人割了嗎?
你在哪來的?」
付凝香繞回自己的胡亂編造之中。
「」「我家少爺正愁沒有敵人,沒有對頭,否則無法輕易出動,無法擴張勢力,沒想到你自己找上門來了。」
「好一個孝順的兒子,好一個孝敬祖宗的徒子徒孫吶。」
付凝香『誇讚』道。
三大頂級宗門警告過東方白,以後不許濫殺無辜,胡亂殺人,別人欺負到頭上了,這應該不算吧?
嘖嘖嘖,豬撞南牆了。
而且一下子把自己撞死了。
不提東陵門還好,一提及把整個門派都搭上的節奏啊。
怨的了誰?
「什麼意思?」
那人似乎有了不詳的的預感。
瞅著付凝香的表情,有些發怵,心底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