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2章激動!
第1722章激動!
「夫君怎麼知道?」
「猜的,我們在這靜等吧。」東方白坐下,端起茶杯,慢慢品嘗了一口。
「好茶!」
見東方白如此神態,舞夢瑤還是有些著急。
沖著自己來的,並且那麼多人,武力不低,還有心思喝茶。
心咋那麼大呢!
客棧的老闆嚇壞了,臉色蒼白,心臟噗通噗通狂跳。
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啊,心中沒底。
短短時間,就見外面走進來一人。
老闆看清模樣,急忙跪在地上,哆哆嗦嗦。
「小人叩見王爺!」
「免禮吧!」清水寒擺了擺手,沒有多看一眼,隨之去往樓上。
「夫君,是位王爺。」
「本少知道。」
「怎麼辦?」
「不怎麼辦啊,坐下就好。」東方白語氣淡淡。
「不是來找麻煩的?」
「不是!」
「那就好,不是來找麻煩的,我可以放心了。」
「篤篤篤!」三聲敲門,東方白放下茶杯,「請進!」
隨著房門被推開,進來之人是誰就不用多說了。
「你是……」東方白裝糊塗道。
「我是清寒神州的親王,清水寒。」清水寒報出姓氏。
本以為屋內三人會驚慌失措,卑躬屈膝,誰知無一人如此。
「原來是王爺,您身份尊貴,高高在上,不知前來何事?」
「今日你救了小兒一命,特意前來道謝。」
第一眼,清水寒便對東方白的印象很好,不止外表,還有談吐,尤其身上的氣質。
讓其有一種神秘感!
明知自己高高在上,還能泰然自若。
不一般啊!
「小兒?誰?」東方白想了一下,故作恍然大悟,「明白了,是那位年輕公子吧。」
「是,今日所救,正是我家孩兒。」
「隨手一救,王爺不必親自登門,再則本少只是緩解了一下他的病症,並沒有徹底根治。」東方白手中的扇子拍了拍手掌。
「出手救人之事,本少經常做,不會坐視不管的。」
說這句話的時候,也不知道害臊,經常救人?
切!
不坑,不害別人就不錯了。
「先生大義!」清水寒誇讚道。
「王爺回去吧,這點區區小事不算什麼。」
這就趕人走了?急什麼,等人家說完好不好。
「先生,有件事我還想問一下。」清水寒猶豫一下接著道,「小兒的病,你有沒有辦法?」
「弱神症你應該知道的,想來也沒少找名家醫治,想徹底解決很難,關鍵缺一味藥材,已經在仙界消失很久的藥材。」
「是!」清水寒不否認。
東方白在屋內來回走動,「目前你家兒子的癥狀已然膏肓,隨時面臨去世的風險。」
「先生,我問你能不能救。」清水寒著急道。
說那麼多幹什麼,浪費口舌,浪費唾沫星子。
能救,不管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願意支付。
不能的話,也不會多待,給你點仙石,或者給你一個承諾,撩表今日救人之恩。
「本少需要看看具體情況,畢竟今天只是看了一眼,沒來得及檢查。」東方白循序漸進,一步步來。
「好,那請先生移步王府。」清水寒做事果斷。
「行吧,本少那就去看看,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若沒有治療之法,還請王爺不要見怪才好。」
「不會!先生救過小兒一次,已然是天大的恩情,沒有治療之法,那是我兒的命,怪不得任何人。」
「那咱們走吧。」
「請!」
「請!」
東方白三人走了出來,被重兵圍在中央,不許任何人靠近,十分隆重。
「瞧王爺的神態,和那小子不時的說句話,不像是重犯啊。」
「嗯!」
「應該是王府的貴賓吧?之前不是說過嘛,不是大人物,就是重犯。」
「以此看來,應該是大人物了。」
「年紀輕輕,居然是位大人物,眼拙了。」
「別說那麼多了,趕緊回家餵豬吧,自己的事還未做完,還議論人家。」
「……」
沒多久便來到王府,清水寒心急啊,在第一時間就將東方白帶到兒子的房間。
「恩公在上,受我一拜。」清一楚見到來人,準備行禮。
「免了,你身體不好,加上身份尊貴,本少豈能受禮。」
「跟身份有什麼關係,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兒子,你先別說話了,讓先生為你徹底檢查一下。」
「好!」
三根手指搭在脈搏,東方白閉上眼睛細細檢查,周圍沒有一點動靜,怕過多打擾。
「唉!」東方白嘆息一聲。
「先生,怎麼樣了?」
東方白沒有說話,起身去了外面。
「恩人有話直說,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不必遮遮掩掩,是不是命不久矣?是不是……」
「先生,你倒是說啊,本王這心……」
很忐忑是吧?
「病很重,沒有神魂至尊花,一切都是徒勞。」
完了!這是清水寒第一反應。
清水寒處在高位,利用所有的資源找過,哪怕清寒神州的寶庫都去過,也是沒少求清寒大帝。
包括煉丹工會,神州所有的商會,甚至還發出了尋找令。
結果……
不言而喻!
「那吾兒是不是沒機會了。」清水寒眼眶紅潤,眼淚一下流了下來。
所謂的沒機會,是沒機會活下去了,怎能不難受?
「神魂至尊花真的沒有找到嗎?」
「沒!」
「算了,本少拿出自己的吧,實在捨不得啊。」東方白喃喃自語,聲音很小。
「什麼?啥?先生說什麼?」清水寒上一刻還在哭,下一刻突然來了精神,震驚之色浮現。
「先生,你說的是不是真的?你真有神魂至尊花?」
「到底有沒有?不會胡說的吧?」
耳朵挺好使!
「確實有一朵,或許是仙界唯一的一朵了吧。」東方白唏噓道。
「真的?」
「嗯!」東方白點頭確認。
「哈哈哈,吾兒有救了,吾兒可以不用死了。」清水寒狂笑,似乎有瘋狂的徵兆。
是啊,清一楚的病不是一年兩年了,每次求醫都報有莫大的希望,然而每次都失望至極。
突然有人說能活下來,怎能不開心?怎能不高興?
就這麼一個兒子啊,死了就什麼都沒了,唯一的寄託都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