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陰險的埋伏
李燁找回唐騰那天,他被綁走已經過去了有一個月了。被帶回的唐騰昏迷了幾天,醒來後馬上便告訴了李燁這些日子他發生的事。
他被孫家的人帶走,審問了許久,最後孫家的人認為他已沒有用,又見他隻剩一口氣,就把他扔到了荒郊野外讓他自生自滅。
但唐騰拚著一口氣堅強地活了下來,他聯係上了李燁,之後便昏死了過去……直到剛剛才蘇醒。剛醒過來,唐騰便問道:“王家沒有事吧?”
他知道唐家人在王家,在審問途中,他不經意地聽到過門外有人聊到孫家聯合他人對付王家之事,便把這件事記在了心底,一直到昏迷後他還惦記著這件事。見他一臉焦急,李燁搖了搖頭,讓他情緒別那麽激動。
“唐家人我帶回來了,沒有什麽事,王家倒是差點變成你們這樣,孫家朝他們出手了。”李燁把進來發生的事講給了唐騰聽,他慶幸他命夠硬,這都沒有死。
聽完後,唐騰鬆下了一口氣,他安心地躺了回去,李燁見唐騰要休息,他不再打擾,開口說了聲“你好好休息”便走出了病房。
白鴛他們的下落依舊不明,李燁漸漸明白了林野的意思,他在警告他不要嚐試尋找他,否則他身邊的人會因此遭殃……但林野不會殺他們,他十分明白李燁的心思。而李燁確實是如此想的,他隻好不甘地停下動作。
如果白鴛他們死了,李燁會瘋狂地對付他,如果沒有用,他就會投鼠忌器。
看著眼前的孫逸,林野淡淡一笑,說道:“這不是橫空出世的孫家奇才嗎,找我有何事?”
孫逸自從出現在眾人麵前後,便名聲大噪,混得猶魚得水,林野自此人憑空出世後便第一時間關注了他,猶如他之前關注李燁一樣上心,此刻見到真人,一眼過去,他便知道這人和李燁一樣,不好惹。
“找你借人。”孫逸說道,說完坐到了林野對麵,他臉上掛著淡淡地笑容,林野莫名感到幾分熟悉,他回憶一番,很快就想到了一個人,李雲墨也是這麽笑的。
林野不動聲色地想要婉拒,說道:“我這裏的人有的能力,孫家的人定也有,實在沒有這個必要啊。”他眯眼看眼前的孫逸,心中思索他是從哪來的消息。
能找到他,還能知道他手裏有白鴛他們,這人若不是有通天手腕,就是和那人相識。不過羅奇定不會在這種時候出賣他……林野以審視的目光打量孫逸。
“不,我要借的不是有能力的人,而是與他有關的人。”孫逸臉色依舊淡然。他表情溫和,語氣卻意味深長地說道:“要找到林先生,可真不容易啊。”
走出病房的李燁下了樓,他突然有些疑惑的說道:唐騰住院這麽久,為什麽沒有人來看他?他生還的消息公布出去後,孫家也沒有再來找他麻煩,這樣的狀況不是很對勁。這些的話還好,重點是,唐家的人們也都沒有來看過他。
李燁想起唐寧唐靜,他驚覺自己很久沒有見到她們,王家那次他沒有什麽印象,不記得她們在不在裏頭。想著,李燁看向後方樓房,他思索再三,沒有問。
在赴約去找羅奇的路上,李燁遇到了麻煩,他看到了堵在街道中央的王雄,他一臉怨毒地看著李燁,在他身邊,有許多人目光淡漠地盯著他。
“李燁……若不是你,我早就得到了王家家產!”他惡聲道,想到到嘴的肥肉飛了,他廢了李燁的心都有。王雄想不到王月會如此快反應過來,倒打他一耙,導致他處境尷尬……而這一切,都是因為眼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可惡的人!
他們計劃了那麽久,甚至當初不惜自損羽翼和孫家、那位高人合作,耗盡幾十年,原本以為一切盡在掌握之中,沒有想到突然冒出了個李燁!
李燁淡然地看著他,說道:“看在王月的麵子上,我不殺你,一邊去,你和你的幾個走狗奈何不了我,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他知道王雄死了王月會受到一定牽連,現在他們是合作關係,算是盟友,他不會刻意給她找麻煩。
“口氣真大!”那王雄一抬手,一片子彈衝向了李燁,聽聞無數的破空聲在耳邊響起,李燁臉色大變,他狼狽的翻滾到一邊,衝進了最近的掩體。
他竟然沒有注意到這附近有人!李燁麵色一沉,知道這王雄找了不得了的人來對付他。他在樓道內疾馳,上了二樓,躲藏在隱蔽之處望樓下看,看到周圍閃現出許多黑衣蒙麵人,他們中有一人似乎說了什麽,那些人四散開來,隻有寥寥幾人進樓道找他。
這水平不像是雇的那種殺手,倒像是久經培訓訓練出來的……李燁摸出了手裏的軍刺,他躲在樓梯間昏暗的轉角處,等待著第一人上來。
那人剛走上台階,李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踢到了對方的小腿上,使對方導向後方,在他身後的人慌忙躲閃側讓了過去,衝向前後,他隨手順手一拳轟向李燁後胸。
李燁快步往上跑,躲過了這一擊,他將兩人解決,看了眼亮不起來的樓道燈,他思索一會該如何反擊。
這一條街道的空曠李燁是領教過得,他也不是第一次在這裏生死搏鬥。他邊想著,邊行動,下方傳來了許多雜七八亂的腳步聲,李燁知道有人要衝上來抓他,他緊握刀,思索自己該怎麽麵對一片槍口。
他不可能用槍,一旦槍聲響起,位置便會暴露,用槍簡直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在後撤途中,李燁感受到一股拳勁湧向了自己後心處,他身體下意識地向前傾斜了下去,緊跟著,他彎腿往後一蹬。聽到一身悶響,李燁快速轉身,隻見他手中軍刀寒光一閃,鋒利的刃從對方胸口劃了過去。
李燁又擊倒一人,他思索著還剩多少人,在昏暗的樓道中躲避著刺殺,漸漸地,他身上多出了許多傷痕。
而此刻,樓下的一個蒙麵人摘下來麵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