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寒衣推門進來後,手裏端著一碗粥,看著床上的李燁,說道:“喝吧,來,姐姐喂你。”說著,坐到一旁,拿起勺子就要喂李燁,李燁下意識剛想說:“好吧。”
但看到許寒衣用勺子挖起一點粥,用嘴吹了吹,然後用嘴唇試試溫度,李燁瞬間就沒有想法了,趕忙說道:“我自己來吧,二姐,您老……唔……”許寒衣不等他把話說完,直接放入了李燁嘴裏,李燁掙紮著,但是沒有多大作用。
算了大丈夫能屈能伸,李燁緊緊地閉著眼,等著許寒衣喂自己,許寒衣看到李燁的樣子,和當時自己拿刀架著的首領的表情沒什麽兩樣,隻是首領沒有李燁那麽帥,氣呼呼的放下碗,說道:“怎麽弄得和殺了你似的!”
李燁哭喪著臉說道:“二姐,你殺了我吧!”
本事李燁一句玩笑話,許寒衣直接說道:“還難受?!你等著!”說著,拿著大刀走了出去,李燁當然不知道許寒衣幹什麽去了,想著不會那麽快回來,接著撥打了首領的電話,電話響了兩聲,接通了,首領直接把電話給了阿呆,李燁說道:“剛才說到哪了?”
對麵說道:“老大,我是阿呆。”
李燁此時並不太願意麵對阿呆,雖然是自己兄弟,但是最好的還是沒有告別的話,自己一身任務,肯定不能帶著阿呆,帶著他和林華隻有送死的份,自己麵對的那群變態自己有時都沒有把握全身而退。
不過李燁還是回了一句,“阿呆,沒事吧?”
“老大,你在哪呢?我和林華都沒受傷,你在哪?啥時候回來,現在正規軍待遇可好著呢。”阿呆說道。
李燁聽後心裏不是個滋味,兄弟還想著自己,說道:“阿呆,你在正規軍和林華好好的,我不回去了。”
阿呆聽完也是一愣,說道:“老大,你救我時候,我就知道,你不是簡單的人,你和這裏格格不入,我也知道你要走。”
李燁聽後說道:“你倆別給我捅婁子,這手機我也用不長了,以後見麵靠緣分吧,下次見麵時候,也是我們三個兄弟永遠不分開的時候,但過多久,還不知道。”
這時林華接過電話,說道:“老大,你可別忘了,你答應替我報仇的!我倆等你!”
李燁心情不再平靜,說道:“你倆好好活著,下次遇到,都必須活著,還不能少零件的活著!”李燁說完,趕忙掛斷了電話,直接把加密手機扔到了一旁,看著天花板,心情久久不能平複。
首領坐在椅子上,說道:“你們知道李燁是個什麽樣的人嗎?”
阿呆搖了搖頭,林華也跟著搖了搖頭,首領說道:“你們知道這次戰爭為了什麽嗎?”
阿呆皺了皺眉,說道:“阻止虎賁軍獨品運輸!”
首領看著阿呆笑了笑,說道:“你們恐怕都不知道他的身份,我猜的是他是兵王,而且實力前十。”
阿呆聽後先是一驚,說道:“怪不得我們實力差距那麽大,雖然是燁哥把我訓練成現在這樣的,但是我無論怎麽訓練,怎麽努力,和他的差距永遠都那麽大,我甚至都不知道他的極限在哪。”
林華也是點了點頭,說道:“狙擊手,多不容易訓練,天賦,心態缺一不可,好像他什麽都會,無論戰術,指揮,戰鬥,槍法,還有狙擊,他都是那麽得心應手。”
首領聽著兩人的話,沒有出聲,林華繼續說道:“換句話說,我作為狙擊手,專練習狙擊,研究狙擊,但是還是沒法和燁哥比。”
“你們這次的戰爭,包括我,這場戰爭,都是因為李燁,李燁不來也會有這場戰爭,但是,他來了,把勝利帶來了,他卷入是因為他接了s級委托,委托內容就是毀滅獨品,但我不知道他接了多少個,怎麽也得不下於五個吧。”首領說道。
如果他知道李燁接了十個的話,恐怕他會覺得自己半輩子白活了吧。
阿呆兩人聽後,阿呆說道:“之前聽過他說關於AAA級委托。”
首領看著兩個人說道:“你倆不要去找他,讓他來找你們,因為你們找他就是找死,他身邊的人恐怕沒有一個好惹的,你們現在的身份就相當於仙人和凡人,你們要做的就是變強。”說完,首領走了出去,給他倆思考的時間。
李燁看著天花板,回想著從自己到M國以來的一切,也不知道這時候許寒衣幹什麽去了。
酒吧,許寒衣直接破門而入,掃視了一周,沒發現自己想找的人的身影,倒是酒吧的人全都看著許寒衣,一個服務生走了過來,說道:“您好,有什麽需要?”
許寒衣找了個地方坐下,把刀往腳下一放,說道:“叫你們老板!”
“不用了!”
許寒衣話音還沒落,一道聲音打斷了她,許寒衣轉身看去,許寒衣看到白鷺,提起大刀走了過去,直接把刀柄放到白鷺肩膀上,說道:“配方和研製方法交出來!”
白鷺看著他,說道:“李燁回來了?”
許寒衣有些溫怒說道:“交出來!”
“砰!”許寒衣手腕一麻,整個大刀從白鷺手上脫落,許寒衣立馬意識到又是影衛,便說道:“交不交?”
白鷺看了看許寒衣,從身後拿出一本古籍,說道:“在這上麵,給你。”
許寒衣怒狠狠的接過古籍,說道:“再會!”說完,提起大刀走了出去。
許寒衣回去後,看著古籍慢慢配置起來,沒多久,解藥沒配置好,天黑了下來,李燁已經在床上躺了一天了,一天下來,身體不定時的發病,這麽的李燁已經沒有任何心思想別的事情了。
這時,李燁病情又開始發作,整個人在床上渾身冷汗,經脈一會膨脹,一會收縮,隻是沒有在戰場上那麽強烈,但也不好受,李燁來回翻身,試圖好受一點,但是沒有任何作用,隻是給自己一定的心裏安慰,身體上可是受著巨大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