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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娘子大人(1)

  第398章 娘子大人(1)


  見襄城說的有理有據,高陽回想起之前與房遺愛的種種往事,一個個平日不易察覺的破綻盡數浮現,最後種種破綻交匯成一個大網,將房遺愛和「何足道……」二人串聯在了一起。


  「難怪俊兒哥會趕在梅龍鎮找到我,原來他一直都在長安城中。」


  「之前何足道夜宿尚儀院,五鳳樓醉酒題詩,難怪他兩次三番要躲著我,卻原來他就是俊兒……臭房俊!」


  「既然他一直都在長安,那怎麼不來宮中看我?秦元帥、秦京娘、謝仲舉……就連襄城姐姐都知道臭房俊的化名秘密,他為什麼要瞞著我?難道在他心裡我連一個外人都不如嗎?」


  「秦京娘!之前聽父皇說過,京娘姐姐是何足道的髮妻……難道房俊和她已經……」


  想到秦京娘和「何足道……」的種種傳聞,高陽如喪考妣,看向面前的襄城,心中抱有僥倖的說:「姐姐,你該不會是記錯了吧?這些話是蕭駙馬對你說的?」


  「蕭駙馬?蕭駙馬是誰?你要是不信,喏,你來看。」說著,襄城挽起衣袖,那扎眼的淤青隨即顯現在了高陽面前。


  「這是蕭銳弄得?!他好大的膽子!以下犯上是什麼樣的罪過他應該清楚!姐姐別怕,我這就去……」


  高陽話說一半,便被襄城揚手打斷了。


  襄城看著手臂大大小小的淤青,面帶懼色的說:「這是房郎掐的,他說打是親罵是愛……」


  此言一出,高陽瞬間明白了昨夜發生的一切,「房郎是蕭銳,那壞人就是俊兒哥!姐姐手臂上的淤青一定是蕭銳那奸賊下的毒手!」


  想清楚其中困惑,一心想要弄清楚自己夫君身份的高陽,哪裡還有心思去管自己同父異母的姐姐,對著襄城哄勸幾句后,便神色匆匆的走出襄城公主府,懷揣著困惑和怒火,氣勢洶洶的回秦府找房遺愛理論去了。


  等高陽回到秦府,已經到了正午時分,秦京娘被房遺愛一番勸解,心中的委屈消了大半,謝仲舉在向長孫皇后稟報過後,也匆匆趕回了秦府,而那個被打成殘廢的蕭銳,則被秦府中的小廝抬回了蕭府。


  坐在二堂當中,心事被打消的房遺愛胃口大開,不過礙於高陽還沒回來的緣故,倒也不好率先動筷,只等坐在餐桌前跟秦瓊有一搭沒一搭閑聊了起來。


  過了片刻,怒氣沖沖的高陽來到二堂,見妻子回來房遺愛眉開眼笑,忙不迭的便去給高陽盛飯去了,看著坐在席間的秦瓊、秦京娘、謝仲舉,高陽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暗想,「要是襄城姐姐說的沒錯的話,這些天你們一直都在聯手哄騙我,秦府上下就沒一個好人!」


  暗自咒罵一聲,看著房遺愛送到面前的羹湯,高陽越想越氣,聯想到自己夫君很可能已經和秦京娘行過夫妻之禮,這個小丫頭的本性頓時顯現了出來。


  伸手猛地一拍桌案,高陽對著房遺愛說:「房俊,你到房裡來,本宮跟你有話說!」


  見高陽語氣強硬,房遺愛大感意外,不明就裡的他連忙賠笑,「漱兒,有什麼事情吃過飯再說好嗎?」


  「房遺愛!你是本宮的駙馬,我是君你是臣,馬上回房裡,我有話問你!」


  說完,高陽負氣離去,留下房遺愛幾人坐在席間面面相覷,一時竟捋不出半點頭緒來。


  「莫非漱兒知道我拔劍要殺蕭銳的事情了?她和襄城公主素來要好,這是要為蕭銳出氣?」嘟囔一聲,房遺愛面帶尷尬的放下手中碗筷,在秦瓊三人的注視下,灰溜溜的跟著高陽回房挨訓去了。


  進到房中,見高陽坐在榻上面帶嬌嗔一言不發,房遺愛背地苦笑一聲,躡手躡腳的叫房門倒扣后,緩步走到榻邊,賠笑道:「是誰又惹公主殿下生氣了?說出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說著,房遺愛伸手搭住高陽的肩膀,正要開口繼續哄勸,手掌便被毫不留情的打了下來。


  轉頭看向房遺愛,高陽越想越氣,冷冰冰的說:「你問是誰欺負我了?好,我這就告訴你,你給我去打他,打死他!」


  「好!公主一聲令下,卑職這就去打死他!還請公主說出那人的名字。」


  有心用言語逗樂高陽的房遺愛,在聽到高陽的答覆后,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眸中驚駭呼之欲出。


  「何足道!欺負我的人是何足道,你去幫我打死他!」說著,高陽伸手猛地推搡房遺愛,嗚咽的說:「你去幫我打他啊!」


  見高陽沒來由的提起「何足道……」,房遺愛驚得骨寒毛豎,強心壓抑住心中驚駭,假裝冷靜的問:「何足道?何仁兄回鄉探親去了,他怎麼回欺負漱兒呢?」


  「事到如今你還來狡辯不成?」見房遺愛死不認賬,聯想到之前襄城所說的細節,高陽心中靈光閃現,雙手左右齊下,徑直對著房遺愛的腿肚子掐了下去。


  房遺愛正在思想如何瞞哄妻子,突然被高陽全力掐捏,腿上的傷口頓時金瘡爆裂,殷紅的鮮血幾乎在瞬間便浸濕了房遺愛的衣襟。


  房遺愛的傷口剛剛結上一層金瘡,被高陽這麼突然一捏,殷紅的鮮血頓時浸透衣衫,他也跟著叫嚷了起來。


  「啊!」痛呼一聲,房遺愛滿頭霧水的望向高陽,有些哀怨的說:「漱兒,你真捨得下手!」


  見房遺愛的衣襟下擺被鮮血染紅,高陽心間的疑惑頓時全消,杏眸中也隨之泛起了一層淚水,「房俊!你果然是何足道!」


  四目相對,房遺愛被驚出了一身冷汗,背地思忖,「漱兒是怎麼知道的?難不成是蕭銳告訴她的?」


  含淚看著沉默無語的房遺愛,高陽眸中淚水化作鮫珠潺潺而下,嗚咽的說:「你打算瞞我到什麼時候?我可是你的妻子啊!同床共枕的髮妻!」


  心事被高陽戳破,房遺愛百感萬千,抬眼看向妻子,卻還保留著一絲僥倖,「漱兒,你別嚇俊兒哥了,我怎麼可能是何仁兄呢,我不識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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