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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文抄公又犯病了(1)

  第258章 文抄公又犯病了(1)


  幾番思忖,杜如晦敲定心思,輕搖白瓷茶杯喃喃道:「賢侄,想你身為皇家駙馬,怎地會落得冒名進入國子監?豈不知蔭生恩科乃萬歲恩賜開放,若是被人知曉,欺君之罪怕是要落實了!」


  此言一出,謝仲舉心間猛戳,已經落在的秦京娘也突然站了起來。


  三人面面相覷,轉頭看向杜如晦,竟自沒了半點脾氣。


  面對明察秋毫的杜如晦,房遺愛哭都找不著調門了,一番思忖后,只得踱步到杜如晦面前,躬身施禮,恭恭敬敬的喚了一聲「叔父……」


  見房遺愛側面承認身份,杜如晦眉開眼笑,伸手指了指身旁的座椅,笑嘻嘻的道:「賢侄快些坐下,先吃杯水酒壓壓驚。」


  說完,杜如晦示意秦京娘、謝仲舉落座,接著起身走出雅間,明面是吩咐小二點才,實則是給出了房遺愛冷靜的時間。


  三人席間,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半晌也沒人開口詢問。


  愣了約莫有半盞茶的功夫,生性謹慎的謝仲舉率先開言,向房遺愛問道:「杜丞相是如何得知你的身份的?」


  見謝仲舉詢問,房遺愛索性一股腦的將進門后的始末說了一遍,心想,「想來杜叔父與爹爹相交甚厚,倒不至於將我化名之事宣揚出去吧?」


  得知始末,謝仲舉杏眸含怒,狠狠瞪了房遺愛一眼,「你什麼時候才能改改你這毛包脾氣?」


  秦京娘雖然心焦,但見心上人被「面癱小太監……」呵斥,心中頓時升起了憐惜之意,「貴差,想來何郎他並不是有意的,你就不要責怪他了。」


  被秦京娘勸慰過後,謝仲舉冷哼一聲,坐在席間開始沉默起來。


  「杜丞相識破房俊身份,眼下真實意圖尚不明了,倒不如順其自然發展下去,不到萬不得已卻也不能驚動皇後娘娘!」


  拿定主意,謝仲舉輕抿茶湯,深呼吸幾口氣,迅速將激蕩的思緒盡數撫平了。


  坐在席間,房遺愛左看看謝仲舉,右看看秦京娘,苦悶之中長嘆一聲,索性捧著酒壺自斟自飲了起來。


  杜如晦出門后,站在門外一邊為房俊等人把門,一邊對小二吩咐其了所要菜肴、酒水。


  三樓上,一眾文人見堂堂宰相竟親自出門點菜,不明就裡的他們,心中對「何足道……」的怨氣更甚了幾分。


  「哼,好一個狂妄的布衣榜首。不過是前日被萬歲賞賜了龍衣、御馬,轉眼就擺起了架子來!」


  「我聽說何足道與長樂公主兩情相悅,想來此刻他早就已經自認為是皇家駙馬了吧?」


  文人猜測、不忿的話語,無意間戳動了長孫津的傷心處,聯想到自己那苦命的大哥,長孫津心生奸計,打定主意要火上澆油,將眾人對房遺愛的不滿,再行推上一層樓!


  飲下一盞水酒,長孫津故意長嘆一聲,引人注目,接著喃喃道:「不瞞列為公子說啊,何足道當日在太白山的確勝過我兄長,但他不該在長樂公主面前搬弄是非,將我兄長貶低的一無是處。」


  說著,長孫津苦笑一聲,繼續說:「大家可曾知曉長樂公主與我兄長早有婚約?」


  「知道啊,我曾經聽父親說過,萬歲為了長公主訂婚一事,還在萬花廳大宴功臣來著呢。」


  「對啊,當日恰逢何足道在陳國公府上寫下《俠客行》,此事我記得真真切切。」


  得到眾人回應,長孫津拍案嘆息,恨聲道:「只因何足道花言巧語迷惑長樂公主,長公主這才會與我兄長退婚。想訂婚一事滿朝皆知,何足道此舉實則是在打我長孫家的臉面!」


  見長孫津搬出陰謀論來評說「何足道……」,一位生性秉直的文人搖頭反駁道:「誒,長孫兄莫要如此。想這男女之事又有誰能說得清楚?何足道雖然性情頑劣,但一身才華卻是有目共睹的。」


  「兄台可曾想過,長公主女扮男裝進入國子監攻書,何足道不明就裡卻是如何知道的?」說著,長孫津仰頭喝下一杯酒漿,苦笑道:「何足道一定是買通了宮中內侍臣,這才會有目的的接近長公主!」


  聽聞長孫津的話語,一眾文人才子面面相覷,他們並非國子監中的生員,對於李麗質與房遺愛相識之事並不了解,此刻被長孫津用話語繞來饒是,確是有些懵了。


  幾人交談間,杜如晦吩咐過小二,轉步進入了雅間之中。


  望著杜如晦離去的背影,長孫津藉此大做文章,道:「眾位仁兄請看,杜丞相諾大年紀又是有病之身,何足道身為弟子怎能忍心讓恩師外出奔波?何足道的金針法獨步杏林,杜丞相久病在身怎不見他前去醫治?而是單單為房丞相診病?此刻想來何足道言語頂撞了房丞相,這才會轉投杜丞相門下吧?身為弟子怎能酒醉后以恩師子嗣劣跡為話柄,用來慪氣老師呢?!」


  長孫津有目的性的中傷「何足道……」的言語,說得眾位文人才子心懷激憤,恨不能立刻衝進雅間與「何足道……」理論一番。


  「是啊,何足道既然醫術高超,怎地忍心見恩師飽受病痛折磨?」


  「搬出房俊的劣跡來慪氣自己老師,想來這與禽獸又有什麼區別?」


  「房俊縱然行為不端,那也是人家房府的家務事。何足道為何敢口出狂言?還不顧尊卑毆打從三品的銀青光祿大夫!」


  見眾人的情緒被引動,長孫津竊喜一聲,隨即捏造出了一個重磅炸彈,拋給了義憤填膺的醉酒文人們。


  「幾位可曾聽過坊間謠傳?何足道所做詩句盡都是跟隨一位山野老翁學來的!」


  此言一出,眾人大感驚駭,望向長孫津的目光中狐疑佔據了絕大多數!

  聽聞長孫津捏造出的謊言,文人才子面面相覷,眸中疑慮不言而喻。


  「何足道所做詩詞是跟隨山野老翁學來的?」


  「詠梅詩、俠客行、陋室銘,這些都是他抄來的?」


  「不會吧,何足道所寫的瘦金體卻是實打實的,想來能寫出這般書法的人,詩詞歌賦也是極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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