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八章 震撼
“哈哈,這樣的畫像確實有點新奇。”蘭岐山不知道該如何措辭,隻好用新奇來說秦風這幅畫作了。
蘭泊雲看過之後,良久未曾發言,蘭岐山因為有先前那首婉約的詞作的前車之鑒,也不好斷言秦風的畫作究竟如何了。
蘭岐山對於畫作的鑒賞能力遠遠不如他的詩詞水平,但是在看到秦風這幅畫的時候依舊被驚豔了一下,但是也僅僅是驚豔了一會而已,這幅畫雖然很好看,但是藝術性確實不高的。
可凡事無絕對,秦風這幅畫作雖然藝術性不高,但是要比就白少遊那幅畫確實要好看不少的,蘭岐山不知道該怎麽說白少遊到底是不是運氣不好了,因為這次白少遊選擇的也是畫人物。
白少遊的畫作同樣是一副仕女圖,可畢竟半個時辰用來畫一幅畫,本來就已經時間非常的緊張了,所以白少遊的那副仕女圖同樣是談不上什麽藝術性的。
秦風和白少遊的兩幅畫作都沒有多少藝術性,那就隻能從最簡單的好看來區分了,白少遊的那副仕女圖,和秦風這幅素描畫像在這方麵差距也同樣明顯。
因為秦風這幅畫走至少形神都和蘭泊雲本人非常像,這樣一來,他的畫作又有取巧的成分在裏麵了,可是不管怎麽說,白少遊還是輸了。
“這畫,怎麽說?”白少遊看著秦風這幅畫,在經過最開始的惱怒之後,他也慢慢的冷靜下來了,蘭泊雲的表情就已經很明顯的告訴自己結果了。
蘭泊雲在看到秦風的那幅畫時,那欲羞還怯的神態,已經是最好的說明了,白少遊的那副仕女圖,雖然也算是比較不錯的作品了,可還是比不過在蘭泊雲心中秦風的那副素描畫像。
“白兄長,秦公子這幅畫雖然風格離經叛道了一些,但是的確是非常好看的。”蘭泊雲笑著和白少遊說這話,以白少遊的聰明,應該已經明白這次他又輸在了秦風的手上了。
白少遊微微皺著眉頭,手中拿著那副秦風的素描畫像,不知道該到底說些什麽話好了,如果秦風在這裏的話,他真的想要再知道秦風到底還藏著多少的東西。
可是秦風在把畫作給了蘭泊雲之後,就連結果都不願意等著了,說客棧還有人在等著自己,所以他早早就已經回到客棧去了。
白少遊因為之前和硬要和秦風比試繪畫,本來就已經耽誤了他的時間,這時候倒是不好再攔住秦風了,隻能讓秦風自己回去了。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白少遊不用那麽尷尬的麵對秦風了,本來以為秦風不過是一個純粹的煉丹師而已,在蘭泊雲比較喜歡的詩詞作畫這些方麵沒有多少本事,可眼下他卻在這方麵全部輸給了秦風,這樣以來,他想著自己以後遇見秦風,恐怕也有點抬不起頭來了。
“泊雲……我這次從北地回來有點急了,還有很多事情沒有處理,今天就不打擾你了,而且你大病初愈,也需要時間來休息,我明天再看你。”、
蘭泊雲微笑著和白少遊點頭,她知道這時候的白少遊其實已經很尷尬了,如果是在平時,即便她對於白少遊沒有多喜歡,也會在這時候安慰一下白少遊的,可是想起白少遊今天步步緊逼秦風的樣子,她安慰的話也有點不想說了。
白少遊匆忙從蘭泊雲的房間離開之後,蘭泊雲想起來今天秦風在麵對白少遊的挑戰時,那從容淡定的樣子,和白少遊在看到秦風的東西時那種吃了蒼蠅一般的表情,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他肯定是故意的,每次都裝作自己不熟悉這方麵的事情,無論是畫作還是詩詞,他都表現的好像自己一竅不通一樣,可是他讓人看到的確實驚訝和佩服,這樣的反差,真的有點好笑呢。
蘭泊雲在人都離開了房間之後,就這樣東想一會,西想一會,把頭都蒙在了被子裏麵,然後就聽到被子裏麵發出悶悶的笑聲,讓蘭花也有點驚訝,已經好久沒有看到小姐這麽開心的樣子了。
“小姐,秦公子說明天他們可能就要回去都城了。”
之前秦風離開的有點著急,蘭泊雲就讓蘭花去代替自己送秦風出府,此時回來之後,便看到蘭泊雲窩在被子裏麵傻傻的笑著,她覺得自己有必要和小姐說一下秦風的情況。
蘭泊雲猛地把被子掀開,頭也從被子裏麵探出來,臉上是那種愣愣的表情,好久之後,她才說道:“秦公子這麽著急回都城嗎?”
蘭花點了點頭,聽到小姐問起來秦風的事情,她也很有興趣的和蘭花說這些事情:“其實我也想讓秦公子在風由鎮多待一點時間,可是秦公子說都城還有事情要處理,而且小姐的怪疾已經沒有大礙了,他說自己也沒必要留在這裏了,剩下的事情,一些一般的煉丹師或者是醫者,就可以代替他做的很好了。”
蘭寶雲眼睛亮亮的,眨動了好幾下,臉上又飛起一片紅霞,說道:“秦公子還在關心我的病麽?”
蘭花點了點頭,說道:“嗯,看得出來秦公子挺關心小姐的事情的,可惜他們明天就要回去了。”
蘭泊雲想了一會,突然神秘的對蘭花笑了笑,說道:“我知道了,蘭花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我等會就睡覺了,不用你來照顧了。”
蘭花走後,蘭泊雲輾轉反側了好久,心中則是竟然生出一些怨氣,難道自己是什麽洪水猛獸嗎,連給自己謝謝的機會都不願意嗎,哼,想要擺脫我,哪裏有那麽簡單的事情。
想到這裏,蘭泊雲心中有了一個非常大膽的決定,她竟然有點緊張,如果這個決定真的要做的話,很有可能會讓別人說一些閑話的,雖然她覺得自己不會在意別人怎麽說,但是想來父親應該是不喜歡這樣的,可是她好像也從來不時一個乖乖女,很多時候,她也是非常不聽話的。
哼,反正我已經不是聽話的女兒了,再不聽話一次,應該父親也沒有什麽好說的,少女在被子裏麵一邊裹啊裹的動,又一邊在心裏對自己這樣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