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白少遊的妒火
“什麽?”白少遊聽到秦風的話愣在當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幾個丹王境界的高級煉丹師敗在秦風手上,這也未免太不可思議了一些,他很快把目光望向蘭岐山,蘭岐山一直以來都想促成蘭泊雲和自己的親事,是絕對不會欺騙自己的。
蘭岐山見白少遊望著自己,便知道他心中再想什麽,吞吞吐吐的說著:“秦駙馬說的事情是真的,鬥丹盛會上商山四皓就是敗在他的手上。”
商山四皓何許人也,白少遊也是聽聞過的,在靈丹國,商山四皓的名聲比之自己還要著名一些,這四人都是丹王境界的煉丹師,白少遊雖然自得以二十多歲的年紀便踏入丹王境界,但是和商山四皓相比,他自覺還是有一些差距的。
可是如果商山四皓真的敗在秦風手上的話,那他豈不是和秦風的差距更大,再想到之前自己在秦風麵前說的話,白少遊感覺臉上似乎火辣辣的,這簡直是自己給自己抽了一個耳光。
“商山四皓在鬥丹盛會上被秦公子大敗,這件事情都城附近的人都知道了,白公子遠在北地不知道也很正常,隻是白駙馬和白公子是一家人,難道他輸給了秦公子,白駙馬也沒有和你說過嗎?”
蘭花心思單純,並沒有看到白少遊臉上的尷尬,此時也維護秦風和白少遊說道,更是讓白少遊心裏更加不是滋味了。
秦風心中為蘭花叫好,這種吹噓自己的事情還是要從別人口中說出來才顯得有說服力,而且蘭花還是蘭泊雲的貼身侍女,此時蘭花維護自己,說不定還會讓白少遊誤會是蘭泊雲的意思,以白少遊這麽愛吃醋的脾氣來說,肯定更讓他心裏難受。
白少遊聽到蘭花的話之後,果然感覺渾身別扭的很,坐在蘭泊雲的椅子上如坐針氈,此時此刻,他隻希望自己還在北地趕往風由鎮的路上,否則怎麽會受到這種屈辱。
秦風看著白少遊暗中偷笑,讓你特麽的想用自己來顯得你天賦異稟,現在隻能說是打落牙齒往肚子裏吞,真是活該。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白少遊此時此刻的心情就是這句話的最真實的寫照,本來以為自己踏入丹王境界了之後,在靈丹國所有的青年才俊之中,他都可以說是優秀中的優秀了,可是沒想到眼前的秦風竟然比自己還有變態,鬥丹盛會上連商山四皓這種人物都要敗在他的手上,這實在是讓他怎麽也想不通。
“咳……咳咳……”
這時候恰巧蘭泊雲體內的怪疾又開始發作起來,她靠坐在床上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秦風一見這次蘭泊雲咳嗽,立刻不管其他的事情,上前一步把白少遊擠開,右手食指中指搭在了蘭泊雲的手腕上。
之前秦風為蘭泊雲檢查的時候,就發現了蘭泊雲體內的怪疾確實有很點奇特,不發作的時候,蘭泊雲體內似乎沒有任何不一樣的地方,所以想要知道究竟是什麽原因導致蘭泊雲體內的怪疾,隻有在其發作的時候,查看蘭泊雲體內的真氣才能知道。
所以此時時刻,他甚至沒有心思去奚落白少遊,趁著蘭泊雲咳嗽的時候,立刻查看起來。
白少遊被秦風一擠開,人就到了一邊,這時候蘭岐山和蘭花更是關切的圍在秦風身邊,反而把白少遊擠到外圍去了。
不過白少遊不僅沒有說什麽,反而覺得心裏輕鬆了許多,因為他剛剛還給蘭泊雲診斷了,說是體內氣息不穩,現在蘭泊雲的怪疾又突然發作,等於是在他臉上打了第二個耳光。
白少遊站在後麵,看著蘭泊雲眼睛水光盈盈的望著秦風,心中的妒火不知道怎麽就騰地燃燒起來,向來自詡天才的他何曾受過這種冷落,就連以往對他當做女婿看待的蘭岐山此時也沒有功夫管自己,這落差讓他心中更是五味雜陳。
而這一切,竟然都是因為這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秦風,仇恨的種子,開始慢慢在他心裏生根發芽。
白家和蘭家向來是有通好之宜,蘭岐山以前還和白少遊有意無意的說過,想要把蘭泊雲許配給白少遊,他也一直以為蘭泊雲遲早會成為他的妻子,雖然蘭泊雲以往也一直和他保持距離,但是在他看來不過是女孩子的矜持而已。
可是現在看見蘭泊雲望向秦風的眼神,他瞬間明白了,蘭泊雲以往和自己保持距離,恐怕不僅僅是因為女孩子的矜持,還有很大的可能,是因為蘭泊雲並不喜歡他。
白少遊從小就被人當做天才,就算是在都城,也不知道有多少女人對他欽慕有加,他也一直認為自己算是在萬花叢中過了的男人,女人是否喜歡一個男人,從眼神中就能夠看出來,眼下的蘭泊雲,雖然還談不上多喜歡秦風,但是至少是很有好感的,這種危機感讓他不得不警惕起來。
不行,絕對不能讓蘭泊雲喜歡上秦風,白少遊心中對自己說道,不說蘭泊雲本身就是他一直想要得到的,再說蘭家如果和白家結親,對兩家來說,都是非常有利的。
蘭家雖然不再都城,但這是因為蘭家擁有著靈丹國接近一半的軍權,蘭岐山更是手握重兵的異姓王,為了不讓陛下忌諱,蘭家才一直守候在風由鎮。
如果能夠和蘭泊雲成親,白少遊在北地就可以得到軍中相當數量的將軍支持,所以白少遊為了得到蘭泊雲的芳心,這半年來甚至他從萬花叢中脫身而出,半年的時間都沒有碰過女人,本來以為隻要他耐心一點,蘭泊雲遲早會嫁給他的。
可眼下突然冒出來的秦風,讓他感覺到了迫在眉睫的危機了,一定要趁蘭泊雲尚未對秦風產生感情之前,把他和蘭泊雲的婚事生米煮成熟飯,這樣他才能夠放心。
白少遊的內心戲豐富,秦風卻並沒有察覺到,因為他此時正在凝重的為蘭泊雲尋找怪疾的病根,一直過了大約有一炷香的功夫,他才把手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