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目的

  夜雪鳳眸淡漠的看著公冶清,默了一默,淡淡道:「公冶墨不肯與我合作,所以你們的事與我無關,我只求自保。」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美眸微微一閃,慢慢向夜雪靠近,海水般的聲音道:「自保?哼!你確實很聰明,但是只憑這點聰明是無法自保的。」


  薄唇靠近夜雪的耳邊,緩緩勾起一抹魅惑,又道,「其實,本王也不怕告訴你,今日皇兄所爭搶的一切,都是為了本王,本王有朝一日,會成為大照之主……」


  公冶清說著又向夜雪靠近了一些,海水般的聲音緊貼著她精緻的耳,輕聲誘惑道,「你若從了本王,便是皇后。」


  夜雪清冷的眉梢微微一挑,鳳眸微轉,道:「公冶墨所謀算的一切,竟然是為了讓你做皇帝!我不信。」


  公冶清見夜雪不躲不閃,越發放肆起來,薄唇若有似無的碰觸著夜雪耳後敏感的肌膚,海水般的聲音充滿誘惑,道:「這是母妃臨終時的囑託,皇兄絕不會違背……」


  夜雪微微皺眉,退了兩步,鳳眸看著公冶清,冷淡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想得到我?」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美眸似是微微怔了怔,唇角又突然一勾,海水般的聲音道:「對男人來說,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更何況,從沒有哪個女人幾次三番的從本王懷裡逃走。」


  「而你不僅逃走了,竟還敢拿一些毫無根據的事來威脅本王,更兩次差點要了本王的性命,如今,本王對你很感興趣,已經不僅僅只是想要得到你這麼簡單了。」


  夜雪鳳眸沉了下來,清冷的聲音問道:「你還想要如何?」


  公冶清妖冶的桃花美眸閃過一抹亮光,唇畔緩緩勾起一絲妖邪的魅惑,海水般的聲音慢慢道:「你這麼有趣,本王自然想讓你長長久久的陪著我,等本王的傷好了……哼!那一定很有趣。」


  夜雪後退了兩步,清冷的鳳眸映出公冶清臉上意味不明卻危險的笑,心不由的一沉,冷然道:「公冶清,你最好不要再打我的主意,」說著鳳眸便轉到公冶清胸口的傷處,聲音越發冷了幾分,道:「這次沒有殺了你,是你幸運。」


  夜雪又後退了兩步,清冷的鳳眸看了公冶清一眼,便轉身欲要離去,公冶清海水般的聲音突然道:「只要本王不死,你便別想擺脫本王的糾纏。」


  夜雪腳步頓了頓,清冷的聲音回敬道:「那,你就去死吧!」


  夜雪回到梧桐院,見江氏午睡未起,便一個人坐在桂花樹下的木榻上,滿腦子都是這些日子發生的事,關於麗妃的過往,算是已經告一段落,查到這些便夠了,接下來,便是等柯唯查到的結果了。


  許是身中劇毒,夜雪在木榻上坐了一會,便不知不覺的睡著了。


  夜雪醒來的時候,是在她自己房間那張半舊的大床上,而公冶墨就睡在她身邊,夜雪微微挑了挑眉梢,轉向另一邊,便看見窗外的光線有些朦朧,不知道是早晨還是傍晚。


  夜雪稍微動了動身子,公冶墨便醒了,抱著夜雪的雙臂又收緊了些,道:「醒了。」沉冷的聲音略微沙啞,聽上去有些慵懶,或者說有些累。


  「嗯,不過,這是怎麼回事?」夜雪並沒有覺得身體有什麼異樣,可是她清楚記得自己明明在木榻上坐著,怎麼又會在自己房間的床上醒來?


  公冶墨沉冷的聲音在夜雪耳邊輕聲道:「已經沒事了,本王不會讓你有事的。」


  夜雪已經猜到或許是十七重天發作了,可是,她卻說不清為何,見到公冶墨這個樣子,心裡便有些酸澀,清冷的鳳眸微微有些暗沉,忍不住冷淡道:「公冶墨,我是蕭夜雪。」


  感覺到公冶墨健碩的身子微微有些僵硬,夜雪心口的酸澀越發濃重起來,冷然道:「我蕭夜雪,從不需要任何人保護。」


  夜雪說著便要起身,公冶墨卻收緊雙臂不肯放手,夜雪便用力掙扎,公冶墨卻禁錮的更加緊,夜雪清冷的鳳眸寒光一閃,冷冷道:「該死,你給我放手!」


  公冶墨突然翻身將夜雪壓在身下,一隻手鎖住她兩隻細弱的腕子,另一隻手扣住她的下頜,冷寂的眸子對上她清冷的鳳眸,沉冷的聲音帶著疲憊,低沉的威脅道:「不要逼本王親手殺了你。」


  夜雪這才看清公冶墨的臉,只見他的雙眸閃耀著血紅光芒,一張俊臉白的幾乎透明,烏緞般的長發散落下來,竟比平日極怒時還要駭人,不禁挑了挑眉梢,淡淡道:「你怎麼了?」


  公冶墨怔了怔,立刻將臉轉向一邊,冷冷道:「沒什麼。」


  夜雪抬手撫上公冶墨的臉頰,清冷的鳳眸驟然一沉,夜雪立刻坐了起來,在公冶墨身上摸索著,道:「你身上怎麼這樣冷?發生了什麼事?難道病了么?」


  公冶墨制止夜雪柔嫩的雙手,沉冷的聲音越發黯啞,道:「好了夜兒,本王只是有些累而已。」


  夜雪緩緩放下雙手,清冷的鳳眸有些閃爍,卻又躺回了枕頭上,清冷的聲音淡淡道:「抱我。」


  「嗯?」夜雪的舉動完全出乎公冶墨的意料,冷寂的眸子微微有些怔愣。


  夜雪卻不等他反映過,伸手便將公冶墨拉向自己,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公冶墨一下趴倒在夜雪身上,有型的薄唇正好印上她粉潤的櫻唇,四目相對,有些東西便不自覺的從眼眸中泄露了出來……


  然而,只一瞬間,夜雪便微微皺起了眉,將清冷的鳳眸中不慎流露的情緒收斂乾淨。


  公冶墨抬起頭,稍微拉開一點兩人的距離,沉冷的聲音輕輕叫道:「夜兒……」


  夜雪鳳眸閃了閃,輕輕「嗯」了一聲,雙臂緩緩攀上公冶墨的頸項,喚道:「公冶墨……唔……」


  公冶墨的薄唇覆上夜雪柔潤的粉唇,輕輕廝磨著,卻在夜雪伸出丁香小舌的時候退開了,夜雪清冷的鳳眸半合著,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一個翻身便奪取了主導權。


  夜雪主動親吻著公冶墨,柔滑的小舌輕易叩開了他的唇齒,滑進他的口中,糾纏著他冰冷的舌頭,汲取他的味道,掠奪他胸腔中的空氣……


  公冶墨的呼吸漸漸紊亂起來,一邊與夜雪的小舌纏綿著,一邊將修長的手指插進夜雪濃密的發間,用力將她壓向自己,加深了這個吻。


  夜雪的小手靈巧的解開公冶墨腰間的玉帶扣,拉開他的衣襟,又探進他的裡衣,撫摸著他充滿彈性的胸膛,有意去挑逗他胸前的敏感……


  「唔……」公冶墨冷寂的眸子驟然睜大,隔著衣服一把握住夜雪的小手。


  夜雪抬起頭,看著公冶墨,清冷的鳳眸含著幾分春情,輕輕道:「怎麼了?」


  公冶墨呼吸有些不穩,沉冷的聲音沙啞道:「夜兒,本王有些累……」


  「嗯。」夜雪應了一聲,從公冶墨身上爬起來,卻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公冶墨忙握住夜雪的手,沉冷的聲音有些壓抑,道:「夜兒,你要做什麼?」


  夜雪將退下的睡袍扔到一邊,清冷的聲音淡然道:「我不會對你做什麼,只是給你取暖而已。」


  公冶墨將冷寂的眸子從夜雪只穿了肚兜的嬌軀上收回來,下意識的咽了咽,伸手扯過薄被裹住她,沉冷的聲音極壓抑道:「可是那樣的話,本王會忍不住。」


  夜雪推開公冶墨的手,偎進他懷裡,清冷的聲音道:「那就不要忍,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上床……」


  「夜兒,」公冶墨用薄被將夜雪整個裹住才圈進懷裡,沉冷的聲音終於放鬆了些,在夜雪耳邊解釋道:「夜兒,本王現在這個樣子,是不能與你……與你……那樣的。」


  夜雪清冷的眉頭微微一皺,清冷的聲音略顯驚訝道:「為什麼不能?公冶墨,難道你不舉了么?」


  公冶墨聽了夜雪的話,冷寂的俊臉驟然一黑,沉冷的聲音咬牙切齒道:「本王不是那個意思。」


  夜雪突然唇角一勾,凝起一抹絕美的笑,清冷的鳳眸顯出些許戲謔。


  公冶墨冷寂的眸子微微怔了怔,修長的手指忍不住撫上夜雪絕美的小臉,沉冷的聲音道:「夜兒,你在笑……」


  夜雪唇畔的笑容僵了僵,慢慢變成平日的清冷,淡淡道:「是么。」頓了頓,又道,「你到底怎麼了?」


  公冶墨抱著夜雪躺進柔軟的枕頭裡,冷寂的眸子有些倦意,道:「夜兒,杜御醫的葯已經快要壓不住十七重天的毒性,所以才會導致你陷入昏迷,本王昨夜運功幫你把毒性壓了下去。」


  夜雪抬起清冷的鳳眸,看著公冶墨冷寂的面容,道:「這麼說來,你是因為我才變成現在這幅摸樣?」


  公冶墨輕輕嘆了口氣,將夜雪的頭壓在胸口,沉冷的聲音說道:「本王自幼修習的功夫便是一種極陽剛的內力,可是本王身體裡帶了魔性,所以在內力幾乎耗盡的時候,本王身體里的魔性就會顯露出來。」


  公冶墨略頓了頓,又道,「當魔性顯露出來的時候,本王的身體就會寒冷如冰,面容慘白,雙眸血紅,而且身體疲憊,又極易發怒。」


  夜雪被公冶墨禁錮在胸口,無法抬頭看他,只聽清冷的聲音道:「難道,這個也影響你與女人歡愛么?」


  公冶墨沉冷的聲音略顯出幾份笑意,道:「自然不影響,只是,本王若在這種時候與你歡好,便會采陰補陽,你這麼虛弱,恐怕要大病一場。」


  夜雪微微皺起清冷的眉頭,淡淡道:「你這是練的什麼魔功,這樣妖邪,以後不要再練了。」


  公冶墨健碩的身體一下子僵住,緊抱著夜雪的雙臂緩緩鬆開了些,又驟然收緊,沉冷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道:「本王不是妖邪。」


  夜雪被他禁錮有些難受,又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清冷的聲音只得道:「放手。」


  卻不想公冶墨卻越發收緊了雙臂,夜雪實在被他勒的喘不過起來,又道:「公冶墨,你想勒死我么,快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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