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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極品閨蜜,辣妹齊琪

  到了第二天,我接到了齊琪的電話,說是來了T市,讓我和大龍接待她,我說沒問題,但是卻覺得頭大,因為這個女人性格潑辣,愛吐槽,八婆,尤其是跟我和大龍,就沒有她問不到的,也沒有她不敢問的。


  我和大龍先會合,開車到了東站,就看到齊琪在門口站著,搖下車窗:「齊琪,這裡!」


  「阿瑤,大龍!」齊琪身材很火辣,看到我倆激動的跳了兩下,巨乳也隨之抖動,她可是在我們學校里多少痴男的身材女神,雖然臉長得並不算好。


  上了車,我們合計著找家飯店先吃飯,我推薦了C區的一家火鍋,那家火鍋底料不錯,去了之後的確生意火爆,沒有單間了,齊琪堅持等,無奈等了半個小時,才等到一間。


  我們點了個鴛鴦鍋,大龍和齊琪愛吃辣,我卻不行。


  「實習證明給我辦了嗎?」我吃著涮羊肉,嘴裡含糊不清。


  齊琪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拍:「你要不提醒我,我還真忘了,給你弄好了,在行李裡邊,一會給你拿。」


  我點頭,繼續吃,齊琪的爸爸開了一家小公司,辦個實習證明還是容易的。


  大龍翹著蘭花指笑看我:「我說阿瑤,你不去實習,將來不會真的打算干一輩子殯葬吧?」


  齊琪也睜大了眼睛,似乎很感興趣。


  「我說你們倆,這麼瞧不起殯葬行業?」我一副你們不懂的表情,「暴利懂嗎?」


  「切,還暴利,一個女孩子干殯葬,以後誰敢娶你?」齊琪一副嫌棄的表情,但是歸根結底還是八婆的本性,轉眼就換了副嘴臉,「喂,說實話,你倆最近有沒有新情況?」


  郝大龍一副打住的模樣:「你還沒嫁出去呢,我著什麼急找對象?」


  齊琪白了他一眼:「我就知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好女不愁嫁懂嗎?看咱這身材!看,快看啊!」


  齊琪將自己的巨乳擠出溝來,就往大龍眼前貼,大龍卻閉著眼死活不睜眼,我忍不住撲哧笑了,但嘴上卻不饒人:「大龍別慫啊!」


  只聽大龍閉著眼道:「哎,看了就得負責啊,你以為你們大龍哥那麼傻?」


  當然結果是凄慘的,挨了齊琪一頓暴揍。


  後來齊琪問我,到底有沒有情況,我說沒有,她卻是不信的,因為她和大龍打電話的時候,大龍提到了周警官。


  吃完了飯,我讓齊琪住到我家,大龍開車把我倆送到村頭,天色還早,路過趙大漢家的時候,我往裡邊看了看,發現還停著棺槨,靈棚外有花圈,扎紙匠扎的白馬和轎子。


  到家的時候老頭子正在看電視,沒有生意,雖然女屍的事情解決了,但是村裡人卻更忌諱趙大漢的事情,總覺得老雷頭兒本事不精,最近幾單村外的生意也被王寡婦家攔下了。


  我安慰了下老頭子,就和齊琪回到了我的房間,兩個人一張床,談著些有的沒得,話倒是說不完。


  突然齊琪卻哭了,我第一次看見她哭的這麼傷心,問她才分別半個月,除了什麼事兒。


  卻聽齊琪哭著看著我說:「阿瑤,我被騙了,我沒和你說,最近有一個網友追我,前些天我瞞著你們和他見面,我被強姦了……嗚嗚……」


  我當時只覺得腦子嗡嗡直響,看著哭的稀里嘩啦的齊琪,心疼的淌淚。


  我抱著她安慰:「咱就當被狗咬了,你看你這也比我好,你想想,我當時和他談了一年,最後發現也就五六厘米,56也就56了,還劈腿,你記得你當時怎麼安慰我的嗎?」


  齊琪看我提起以前的事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能一樣嗎?你只看見他脫褲子,不是拒絕他了嗎?不過肯定用著不舒服,還不如讓他去禍害別人。」


  又閑扯了半天,齊琪心情明顯好了,笑著說有我真好,我但笑不語,我也覺得有她和大龍這兩個朋友,是上天給我的恩賜。


  晚上睡得倒是安心,女鬼的靈魂得到真正的殯葬,我也不用總想著她在院子里遊盪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和舅舅還有蘇姥爺一起去了趙家,我本來想讓齊琪在家裡呆著的,但是沒攔住她,因為她說『八婆』是她的生命,她珍惜生命。


  趙大漢的媳婦兒(我暫且叫她新寡婦)看到我們來了,明顯有些驚訝,但看著是和蘇姥爺來的,也沒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


  跟著蘇姥爺給死者叩首,隨後被請到了屋裡,新寡婦給趙老爺倒了杯水,卻沒管我們,我也不稀罕,誰也不短杯水喝。


  見新寡婦還算有禮,蘇姥爺捋著白鬍子說:「大漢他媳婦兒啊,蘇姥爺我說句公道話,你可冤枉老雷了。」


  新寡婦一聽一臉的不樂意:「蘇姥爺,我敬重你是村裡的長輩,您要是為他們來說話的,也別當我這個寡婦好欺負!」


  蘇姥爺明顯沒有想到,這個新寡婦會變臉,白眉毛被氣的一抖一抖的,手裡的拐棍使勁一戳地面:「你當我蘇老白活的?給人當托兒不成?」


  新寡婦臉色難看,我抓準時機,走到蘇姥爺面前:「蘇姥爺,您別生氣,為這事兒氣壞了身子不值當的,這事兒啊,算是我們家沒做好,走,咱走,不管他家的事兒了,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罵誰呢?」新寡婦聽我言語,立馬怒了,「你才是狗!麻痹的,看你從小沒娘,就說老雷頭兒能教出什麼好?」


  齊琪在一旁看的是目瞪口呆,她自小在城裡長大,自然是沒看到過農婦打仗撒潑的模樣。


  我也怒了,誰都有逆鱗,雖然我不在乎別人說我沒媽,但是我舅舅卻一心一意的把我拉扯大,至今未婚,這份情誼竟被她新寡婦這樣罵。


  我扭頭看向老雷頭兒,見他臉紅脖子粗的,就要上前理論,我一把拽住他,笑著沖著新寡婦說:「我告訴你,鬼就是鬼,根本沒有鬼影子,你家趙大漢怎麼死的你自己想想,還有頭七遇易見鬼,別說我不顧念鄉里鄉親的,到時候在我家門前磕一百個響頭,再來求我們家!」


  我狠狠的撂下一句話,扶著蘇姥爺,出了門。我一開始說不管是打算激她問怎麼回事,卻不想她沒問,還罵了街,我卻是真的生了氣。


  今天是趙大漢死的第六天,過了子夜就到頭七了。


  回到家后,我和齊琪就回了屋子。


  齊琪一臉好奇的看著我:「我說姐們兒,你們村子不會真的有鬼吧?我可是無神論者啊!」


  我看著齊琪露出一臉的神秘:「信則有,不信則無。」


  她聽完臉色有些發白,神經兮兮的看向四周:「不會真的有鬼吧?」


  我看她的樣子不在逗她:「有你也看不見,再說,就算真的有鬼,鬼也進不了這房子里。」


  我拍了拍牆:「看到沒,這裡面,聽舅舅說,都是祖師爺摻乎了符水霍的泥漿。」


  齊琪使勁兒對著牆聞了一下,煞有介事的說:「好像是有符水味兒。」


  我當時真的徹底無語了,真想不到她有一天能二到神經的程度,辛虧沒有別人,否則我絕對裝作不認識她!符水有味兒?


  晚上做了飯,我和齊琪就睡了,睡到半夜卻聽見有人在喊,聲嘶力竭的,有些嚇人。


  我眯眯呼呼的睜開眼睛,卻看見齊琪正睜大了眼珠子直勾勾的看著我,長發搭拉到我的臉上,嚇得我一激靈,差點魂飛魄散。


  她卻笑著說:「嘻嘻,我聽到外面有人喊就醒了,心想你一會準保醒,故意嚇你!」


  「尼瑪!」我憤恨的罵了句街,心臟還是跳的很快,都說人嚇人嚇死人,一點也不假。


  誰知那姐們人見我驚魂未定,卻拍了拍牆道:「沒事兒,咱祖師爺饞了符水的。」


  我發誓我當時真想一巴掌怕死她。


  等到回過神兒來,再聽外面的聲音,是女人聲嘶力竭的哭聲,嘴裡還叨咕著什麼,聽不太清楚。


  「丫頭,醒了嗎?」這是老頭子敲了敲門,「你們別出來,我去外面看看。」


  我當即穿了衣服,不放心,聽聲音是個女的,老雷頭兒遇見女的嘴拙,怕事兒。


  「齊琪,你別出來!」我穿上鞋,對著齊琪說,只見她有些害怕,隨後貼著牆,示意我可以走了。


  我笑罵著出了院子,只見老雷頭兒在門縫裡看著什麼。


  「怎麼了?」我一邊問著,一遍走向門口,就聽女人發了瘋一般,又哭又鬧。


  老雷頭兒聽到我說話,回頭,嘀咕了一句:「奶奶個腿兒的,又是那新寡婦!」


  我一聽嘴角含笑,瞬間明白了怎麼回事兒,告訴老雷頭兒別理會,回去睡覺,我在門縫那聽了一會,只聽出來那寡婦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饒了我』『快走』之類的。我猜定是那趙大漢化鬼了,過了子夜就是頭七,呵呵,還真是冤死的。


  其實說真的,我還是發怵的,趙大漢究竟出了什麼事兒,怎麼死的?


  我回了房間告訴齊琪沒事兒,輾轉了半天,才睡著。


  到了第二天早晨也沒見新寡婦找我,倒是接到了周警官的電話,只說讓我帶上郝大龍,我滿口答應了,路過村西頭的時候,聽說那新寡婦得了病。


  大龍在村西頭路邊上等著,我和齊琪上了車。


  車上,大龍邊開車邊打趣:「我說阿瑤,哥們兒這又是油錢,又是誤工錢,是不是給報個銷。」


  還沒等我說話,躺在我大腿上看著手機的齊琪,習慣性抬了句杠:「報你個大腦袋。」


  「。。。」大龍只得閉口不言好好開車。


  我回憶起以前大龍非要和齊琪鬥嘴分出個勝負的事兒,樂得合不攏嘴。


  過了十多分鐘,我們到了目的地,由於上次三個人要一壺菊花茶的尷尬事兒,今天周警官故意選擇了一家咖啡館。


  服務生把我們待到周警官坐得地方。


  周警官笑著和我們打招呼,等看見齊琪竟然是直了眼睛。


  我和大龍意味深長的對視了一眼,然後坐在了一起,別看齊琪八婆,但是她對自己的事情卻麻木,甚至愚笨。


  「這位是?」周警官看向我,詢問。


  「和你提過的,閨蜜齊琪。」我說道,又看向齊琪,「這是周警官!」


  二人卧了手,齊琪渾然不自知,周警官卻有些臉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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