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本祖宗行事,何須解釋?
第24章 本祖宗行事,何須解釋?
下午的課,唐洛天都比較安靜的過去了,沒有大家想象的那樣,就是紀浩宇攜手過來報復。
但令大家失望的是,紀浩宇從屎坑裡出來之後,就沒有再回教室了。
班裡的同學也不敢對唐洛天指指點點了,因為這傢伙太狠了。
下午放學之後,唐洛天跑步回別墅,這個別墅距離學校有點距離,對他來說,還是很有好處的,雖然他有一輛哈弗小車。
但剛買來的時候開過一回,後面基本沒開了。
第二天。
唐洛天剛跑到學校,正好碰到了來學校的霍清瑤。
霍清瑤也看到了唐洛天,那是一臉清冷,她到現在還是想不明白,為何自己爺爺會叫唐洛天祖宗。
這幾日她也想和爺爺說說此事,但都沒爺爺給嚴厲的批評了,別提有多委屈。
一直寵愛自己的爺爺,竟然都開始嚴厲批評了,罪魁禍首就是這個傢伙。
「莫要以為我爺爺對你尊敬,你就真把自己當成祖宗了。」霍清瑤冷冷的說道。
「事實就是如此,而且你會為你今日的態度而後悔的。」唐洛天聳聳肩,關於霍家,他已經判定了處決,也懶得去理會這個霍清瑤了。
繞過她,跑進了學校。
雖然唐洛天對美女興趣極大,但這個霍清瑤畢竟是他的後代,自然不會有那方面的想法。
雖然已經隔了許多代,基本上已經沒有血緣關係了,但依舊沒有想法。
「氣死我了!」霍清瑤怒的跺腳,這個傢伙太氣人了。
「等著吧,不要以為有我爺爺庇佑著你,就可以為所欲為,我們霍家和你一點瓜葛都沒有。」霍清瑤冷哼了一聲,也走進了學校中。
上午的課過去了兩節,葉珊珊就過來找唐洛天了,原來是文協的人要見他。
「哦。」唐洛天的反應很平淡。
葉珊珊從唐洛天的身上,看不到絲毫的緊張,一般來說,那篇神作要不是唐洛天寫的話,此時肯定會緊張的。
畢竟沒有文採的話,到了文協,肯定會被揭露出來。
「我倒要看看你待會要如何應對文協的質問。」葉珊珊心中哼道。
唐洛天是坐著葉珊珊的紅色雪弗蘭去的,別看葉珊珊一個白富美,但坐騎還是相當的低調。
這輛雪弗蘭邁銳寶,落地也就二十萬出頭。
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唐洛天,用餘光打量著葉珊珊,這語文老師,也是他上一世的女神。
年紀僅僅只有二十七八歲,不過可惜的是,他記憶中,這個葉珊珊已經有男朋友了,只是還沒有結婚罷了。
「可惜了。」唐洛天忍不住嘆了一聲。
「可惜什麼?」葉珊珊疑惑道。
「沒什麼。」唐洛天聳聳肩。
「唐洛天,很快就要高考了,你為什麼不奮鬥一下呢?」葉珊珊忽然說道。
「葉老師,我之前就已經說過了,你永遠無法知道我的長短的。」唐洛天搖搖頭,他長生千年,被一個二十七十八歲的小屁孩教育,多少還是有些怪怪的。
「還你的長短。」葉珊珊輕哼了一聲,她發現自己的這個學生還挺裝逼的,隨後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俏臉一紅,美目斜瞪了唐洛天一眼。
唐洛天直接無視了,一個小屁孩而已。
很快,雪弗蘭停在了文協樓這邊。
據說這樓里,齊聚了江州市眾多文人,有些作家、詩人、散文家等等,都是一些儒雅之人。
這還是唐洛天第一次來到這文協樓里。
「走吧。」葉珊珊對他說了一聲,率先走了進去。
此時,第二層。
各個儒雅的人,正在看著唐洛天所寫的文言文。
「文筆上佳,內容飽經滄桑,這樣的問,依我看來,不可能是一個高中生寫出來的。」說話的是一個年級五十歲的男子,他頭髮梳的一絲不苟,戴著眼鏡,盡顯儒雅的氣質。
「老張說的很對,而且一個高中生,就算是學霸,寫一篇文言文不難,但要寫出這樣深意的,恐怕不太可能,因為被經歷所限制。」另外一個穿著保守女士西裝的四十多歲女子開口了。
她是文協的副主席,湯華。
「這麼說,這篇文是這學生抄襲的了?」齊任皺眉道。
「多半是這樣了。」湯華淡淡的開口:「之所以還讓這篇文獲得第一名,無非是想見一見這位大師,想必那個學生應該認識。」
「小小年紀,什麼不做,偏偏要盜取他人的文,哎,國之不幸啊。」老張輕嘆道。
「這樣的人,未來估計也不會有什麼成就。」嚴老冷哼道,在文學界,他最嫉恨的就是,把別人的作品當成自己的東西。
「小小年紀,什麼不學好,卻是學了這一套,這樣的學生,不見也罷。」齊任不屑道。
湯華點點頭:「見這個學生的目的,還是為了那位大師,大家稍安勿躁。」
這時候,葉珊珊和唐洛天來了。
「湯老師,唐洛天來了。」葉珊珊十分尊敬的對湯華道。
「嗯。」湯華微微點頭,然後看向了唐洛天,因為一身儒雅的氣質,所以讓人感覺,這個湯華很和善。
「這篇文言文是你寫的?」湯華問道。
「正是我寫的。」唐洛天點頭。
「說謊,這篇文言文內容飽經滄桑,怎麼可能是你一個學生寫出來的,說,到底是誰寫的?」嚴老語氣嚴厲,這要是換做一般的學生,早就嚇到了。
葉珊珊則是低聲對唐洛天道:「唐洛天,成績不好不要緊,但如果連人品都沒了,你這一生真的完蛋了。」
「趕緊說出來,別浪費我們時間,小小年紀,什麼不學好,偏偏拿著別人寫的當成是自己的。」老張冷哼道。
文學界最厭惡的就是,盜取他人作品的行為了。
所以,儘管唐洛天還是一個學生,但給文協的人第一印象,太差了。
唐洛天確實有些生氣了,他背負著雙手,呵呵一笑道:「這篇文言文確實是我寫的,我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是看在你們是文協的份上,這才過來見你們。」
「不要用你們有限的認知,來看待我唐某人,而且就算真不是我寫的,也輪不到你們指手畫腳,」
說到這,他頓了頓,聲音忽的冷了下來:「難道本祖宗行事,還需要和你們解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