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9章 效果過頭
該死的,這個男人上輩子絕對應該是屬狗的,要不然怎麼會找到機會就咬上自己,還不帶放嘴的呢?
莫惜顏真是怎麼想怎麼鬱悶,最後索性採取不理不應的政策。
打算讓這個男人知難而退。
可惜她還是高估了慕容御的底線……
「怎麼,我的顏顏又不知道怎麼回答我了?」慕容御輕笑一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在莫惜顏的唇上偷了個香,而後雙手猛的一個打橫,把人整個都抱了起來,快步安置到了一旁的美人榻上。
「既然我的顏顏不擅長回答這個問題,那麼我就免費幫你代答吧。」
話落,他的唇就徹底封住了莫惜顏的,再沒有給她說完的機會。
莫惜顏現在唯一可做的,就是閉上眼,自暴自棄之。
京城皇宮
在慕容御再次吃了莫惜顏的豆腐時,慕容冷正拿著鞭子,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抽著一個身穿青色勁裝的青年。
值得一提的是,在他抽打的同時,慕容獨被要求站在一旁,被要求好好的欣賞這一段的表演。
慕容獨目光複雜的審視著慕容冷,他直到現在都有些沒有搞明白。
為什麼之前還可以稱得上一句瀟洒風流的慕容冷,怎麼一登基就變成了一個十足十的暴君?
要知道在這新王朝的建立初期,皇帝任何風格都可以,比如什麼溫和派的,什麼雷力風行派的,又或者是討好臣下派的等等,這些類型的皇帝對於整個朝堂來說,雖然不是最好,但至少在短時間之內是不會亂的,正如此前慕容慎做的那樣,至少在求功績之前,一個穩字是最為重要的。
可是慕容冷卻是『逆天而行』。
眾人都說先停,他偏要執意去做。
眾人勸他說,可以去做了,這件事做好之後,你的帝位必定更加的穩固。
可惜他並不稀罕不說,還直接重重的打你的臉,讓你分分鐘失去了對他的信心。
就比如說現在這個樣子的慕容冷,就讓慕容獨非常的失望。
畢竟他曾經也是支持慕容冷上位的。
就在慕容御詢問他們的時候。
當時他是覺得慕容冷便是一代明君的。
不過那也僅僅是針對那個時候的慕容冷說的。
對上現在這個一天不染血就不開心的帝王,他現在無比的後悔。
慕容獨也願意相信,慕容御現在也應該是後悔的。
也正是因為如此,他一直有悄悄的給慕容御遞信,希望他能回京一次,好好的勸勸慕容冷,好好的做這個皇帝,也好在短時間之內,把動蕩的朝局徹底穩定下來。
啪啪啪,隨著最後數聲的抽打,慕容冷時長達二個時辰的鞭打時間,終於劃上了個句號。
「哈哈哈,四哥,你瞧見了嗎?那個人就是背叛過朕的小太監木子。」
慕容冷隨手扔了已經有裂口的鞭子,大步走到慕容獨的身側,任由著右平替他擦著汗,大笑著跟他道,「哈哈哈,朕就是要讓天下人都知道,背叛過朕的人,絕沒有一個能壽終正寢的。」
說完的同時,他的汗也擦完了,帕子隨手一扔,就接過右平遞上來的參茶,輕輕抿了一口。
「這才是當皇帝的樂趣,要知道整個天下都是朕的,為什麼朕不能殺幾個對付過朕的人,嗯?」
這是要質問了?
慕容獨心頭一嘆,深吸了口氣,方道,「陛下,您這麼做確實也是人之常情,臣並沒有反對這種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的方式。」
說到這裡,他稍稍換了口氣,而後趕在慕容冷說話之前,再次道,「但是現在並不是最適合的時機,要知道一個好的帝王,是要學會等待的,就像是獵人在捕獵時,有時常常要在一個點上蹲守個幾天,而要做到這一點,無疑耐心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讓朕去學耐心這兩個是什麼意思嗎?」
慕容冷直接打斷,對於慕容獨說的話,他不是很滿意。
因為在他的字典里,向來只有去做,而沒有一句先想過再做的。
之前他假死之後建立勢力是如此,之後登基為帝也是因為如此。
要是他跟慕容獨一樣,想東又想西,顧及這個又那個的。
說不定,現在這個江山就已經不是他的。
嗯,有可能慕容御就直接坐了。
更有可能,再換慕容御去做。
總之,無論是慕容御稱帝,還是慕容慎去做皇帝,這樣的結果他自然是非常不滿意的。
因為現在他已經是帝王了。
除非他死,否則旁人免談。
「也可以是這個意思,如果陛下一定要這樣以為的話。」
慕容獨微愣了一下,在看到慕容冷漸漸陰沉的眸底之後,再次重重一嘆,「當然最後做下決定的依然是您,畢竟臣就是臣,而您是君,便永遠是君。」
這話慕容冷倒是愛聽。
嗯,還特別是順耳。
「行了,你的意思朕明白了,朕也不是那種不知輕重的,這點你可以放心。」
慕容冷的語氣到底還是柔和了下來。
他心情頗不錯的擺了擺手,「既然四哥想先離開,那便跪安吧。」
慕容獨聞言鬆了口氣,「是,臣告退。」
他簡單的行了個禮,而後躬著身子慢慢退了出去。
等他徹底離開之後,慕容冷才走回了似乎已經被打暈過去的青年跟前,用力在他的屁股處踢了一腳,「行了,可以醒了。」
「主子,您下次踢可以輕點嗎?」
青年倏得一下跳了起來,揉著自己的屁屁,疼的雙眼都紅了起來,看上去真是委屈的不行。
「不行。」慕容冷直接拒絕。
「你收拾一下,給朕盯著慕容獨,無論大事小事都要告訴朕,聽懂沒有?」
青年收起臉上的笑意,微斂了下自己的眸子,冷肅道,「屬下明白,定不負主子之託。」
話落,青年已經由窗口竄出御書房,眨眼就不見了蹤跡。
「右平,你說朕如此做,真的是正確的嗎?」慕容冷大概是所有人裡頭,最為迫切的希望一切歸於寧靜的人。
可是他此前的嘗試統統以失敗告終。
直到他在右平的建議之下,開發出了自己暴力帝王的人設,這才讓那些可以罵死他的朝臣們,一個個都收斂了起來。
只是現在看來,似乎效果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