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四章 到底誰謀殺誰?
“嗬……謀殺?你居然好意思對我說謀殺,咱們到底是誰謀殺誰,請你捫心自問一下再開口。”南宮瑾的卵巢和熱諷從來都是不含糊,但是這話中不難聽出一股子難以言喻的悲涼。
“薛鳳鳶,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委屈很無辜,這麽一副大義凜然、視死如歸的模樣是做給誰看?說給誰聽?”南宮瑾的憤怒可想而知,對於這個狠心絕情的女人他始終還是做不到她那樣狠。
“薛鳳鳶你就是個虛偽殘忍至極的女人,你所有的善良都用到其他人身上,什麽時候考慮過我和孩子!你就是個沒有心的女人,不值得被人惦記和疼愛。”南宮瑾雖說有些衝動,但此時說的確實真心話。
哪怕他嘴裏是這樣說的,可他最是清楚自己放不下,更沒辦法放手,所以才需要找她問個清楚要個公道。
可笑吧,堂堂南宮家的南宮瑾會可憐的期冀一個狠心絕情女人的憐憫,還奢望她能留在自己身邊,哪怕不如自己那樣愛也無所謂,隻要一直在他身邊就好。
他是活得有卑微、失敗,就算事業再成功又怎麽樣,五年的時間都沒辦法讓他看破,想來以後的歲月也會一直如此。
隻有在提到孩子的時候,薛鳳鳶會心虛、愧疚,的確是她虧欠了自己的一對兒女,在孩子身上她自私的讓自己無顏麵對。
“怎麽?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我說的很有道理。薛鳳鳶你憑什麽認為南宮瑾還會要你,憑什麽覺得南宮家是你想來就好,想走就走的地方,你憑什麽!”這種內心壓抑又憤怒的絕望,真的無時無刻不在折磨著南宮瑾的神經,一刻也不鬆懈。
“我承認是我自私,對不起孩子,所以我願意付出任何代價想要去彌補,是你不想給我機會。哪怕要我命,我也絕不遲疑。”薛鳳鳶的宣言讓南宮瑾忍不住的放聲大笑,可笑吧,南宮瑾活的是不是很可笑。
在薛鳳鳶的眼裏,他反倒是成了那個罪不可赦的大罪人,而她確實這一場所謂的‘意外’的受害者,她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沒有覺得虧心。
“我還真不知道你薛鳳鳶有顛倒黑白、混淆視聽的本事,能把是非對錯全部掉個個兒,不給你鼓掌都對不起你。”說話間還真就鼓起掌來,每一下聲響都敲在薛鳳鳶的心上。
其實她心裏清楚南宮瑾對她的好,隻是他所給予的好並不是她想要的,反倒是成了她人生全部的負擔。
這些她沒辦法和他說起,更沒有辦法說清楚,所以兩人之間存在的絕對不是誤會,而是溝通、交流障礙。
“我困了,請你出去,要不就閉嘴。”這是薛鳳鳶結束談話的方式,也是南宮瑾最不能接受的態度。
“好幾年過去了你還是這種說話方式,或許應該準確的說對我的說話方式從未改變過,隻因為你不愛我,心裏沒有我,所以才會如此的肆無忌憚,隨心所欲,招之即來揮之則去是不是!”南宮瑾原本已經壓下去的火焰再一次升騰起來,薛鳳鳶幾年不見還是和以前一樣不待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