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也算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兄弟反目
橋楚點頭,恍然大悟,「原來是這個樣子。」
「就是這樣,雖然不至於反目成仇,但是昔日的好兄弟,已經變成了陌生人,他甚至連跟我交好的朋友都不會去接觸。」秦佑珂也是沒辦法。
當初發生這樣的事情的時候,他曾經想要找他商量怎麼去找阿傑的妻子。
到了別墅,卻被趕了出來。
「那你們也算是因為一個女人而兄弟反目的。」橋楚說道。
「我一直都沒有那種心思。」秦佑珂緊緊摟著她,生怕她會誤會。
她才是第一個讓自己心動的女人。
「什麼心思?」橋楚故意問道。
「我跟阿傑的妻子就是普通的朋友,本來想著照顧她,等她找到一處好人家,阿傑在泉下有知也能放心,並不是家裡的人想的那樣。」秦佑珂說道。
「我想,阿傑的妻子也只是把你當成朋友,不然,怎麼會在你家人做那樣的事情后直接離開了金陽市。」橋楚嘆息一聲。
而不像她,離開了,也要爭取回來。
「那你後來有找過嗎?」她知道他不會這麼容易放棄,畢竟是他答應阿傑的。
「有,但是找不到。」秦佑珂無奈得很。
那時候不過是一個小小的隊長,根本就沒那麼大的本事,去找出除開金陽市以外的地方。
「好了,你不用再內疚,我想顧先生那邊你也不用擔心,以後他就是你的妹夫,就算以前發生再多的事情,以後他也會給你一個面子的。」橋楚反手摟著他。
知道他想起以前的事情肯定不好受,她站起來說道:「你今晚想吃什麼?我破例當一回你的煮飯婆。」
秦佑珂站起來,颳了刮她的鼻子,「既然這樣,是不是我要吃什麼都可以?」
橋楚點頭,「當然!」
「那我要吃你。」話音剛落,她被橫抱起來。
秦佑珂的力氣很大,橋楚被公主抱著,沒法下地,「你不要這樣,這天還沒黑呢。」
「這種事情,情到深處自然濃,不會看日期的。」秦佑珂不管那麼多,抱著她往卧室走去。
「我還沒洗澡,一身臭汗味。」橋楚拍了拍他的肩膀。
「有嗎?我聞著香得很。」秦佑珂嗅了嗅她脖頸的氣息,絲毫不介意。
關上卧室門,橋楚的抗議聲越來越少,氣氛越來越熾熱。
良久,才慢慢平息下來,她已經沒有力氣說話。
下午操練那麼久,現在還被秦佑珂這麼一下子吃了,她已經沒有力氣掙扎或者起來。
「餓了嗎?」秦佑珂倒是吃飽了,心情變好。
「餓,可是我沒有力氣了。」橋楚只想著躺在床上,動也不動。
秦佑珂幫她把被子蓋好,說道:「那我去給你喊外賣,你想吃什麼?」
橋楚皺著眉頭,認真呼喚了一聲,「秦先生。」
秦佑珂看著她,挑起眉頭,「怎麼?」
「你把我折騰到這般沒有力氣,難道你沒有打算,給我做點吃的嗎?我看家裡的廚房什麼東西都有,你去給我做吃的吧?」
橋楚命令道,床上被他欺負夠了,她要撈點本。
「我做的,你敢吃?」秦佑珂俯身看著她。
熾熱的氣息噴洒在她的臉上,橋楚很不自在。
「敢,當然敢!」她說道,把身體往被子裡面縮了縮,免得眼前的男人等會兒又獸性大發。
秦佑珂坐起來,點頭,「好,那你想吃什麼?」
橋楚驚嘆,他真的要給自己做,想了想,她說道:「既然這樣,你這又是為數不多的下廚,那我勉強的想吃個麵條,可以嗎?」
「可以,你先休息一會兒,等著吃吧。」秦佑珂套上便服走了出去。
橋楚拿著手機,想了想,給林俏俏打了一通電話,把剛才秦佑珂給自己說的話全部告訴了她。
「原來是這樣啊。」林俏俏恍然大悟,「我之前怎麼威脅顧涼辰他都不說,沒想到秦首長居然說了。」
「那是,這麼痛苦的事情,也不是每個人都能坦然面對的。」橋楚嘆息道。
顧涼辰不告訴林俏俏,可能也是不想面對那麼痛苦的過去吧。
林俏俏說道:「他越是這樣,我就越懷疑他是不是當初喜歡阿傑的妻子?」
「你胡想什麼呢?他們這是兄弟情,就跟我們之間的姐妹感情,是一樣的。」橋楚立刻說道,生怕林俏俏會誤會吃醋。
現在事情那麼緊張,已經經不起各種的折騰。
也經不起這些吃醋誤會的考驗。
「嘿嘿,我開玩笑的拉。」林俏俏在電話那頭笑出聲。
「我們已經知道了他們之間的矛盾根源,那你是不是也要跟我坦白一件事?」橋楚問道。
「什麼事?」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就是橋楚的?」她順帶的想要問清楚這件事。
「當初你進醫院的時候,我就知道了,你也知道,因為你的事情我有多恨秦佑珂,那種恨可以說是到了盲目,所以我看見是你的時候,本來想要拒絕這台手術,後來,他才告訴我,那是你,我也很驚訝,但是想想當初見你的時候,那種熟悉感,我就洗手消毒進了手術台。」
林俏俏詳細交代,「那時候他為了不讓你顧慮那麼多,還要求我保密,簡直就是憋死我了,你不知道我每次喊你橋小姐或者橋棱,都想喊小楚。」
「可是為了你的安全,我又要硬生生的忍住,畢竟如果我識破了,你就有可能的陷入危險。」
橋楚皺著眉頭,「你說在我受傷進醫院的時候,秦佑珂就知道了我是橋楚?」
「對呀,是他親口告訴我的。」林俏俏說道,「如果他不說,你的手術就是其他主治醫生做的。」
「我知道了。」橋楚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你還真能演,我都被你騙了。」
「我覺得我那個便宜大哥更懂得演戲吧,畢竟他要假裝不知道真相那麼久,還要壓抑著自己的感情,小楚,我看見,都覺得他厲害得很。」
「每次巡房,我看到你的脆弱,都會匆匆出去哭一頓,但是他在你面前,卻表現得這麼鎮定,我是真的佩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