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5章 她是他的葯,葯入骨髓,沒可能戒掉
「天馳,醫生只是說我以後很難懷上孩子了,但是如果我們小心一點,或許還可以…」辛雨竹的手,慢慢解開他的紐扣。
駱天馳瞬間明白她想做什麼,皺著眉頭,「醫生也說過你這身體不適合再懷孕,隨時流產大出血的風險。」
辛雨竹扁著嘴,用力捶了一下床,「只要小心點,現代的醫學科技那麼發達,只要有了孩子,我小心一點,哪裡都不去,一定可以的。」
駱天馳滿滿的無奈,「雨竹,你這樣太累了,而且,我不忍心看到你再陷入這樣的危險當中,孩子這些,我都不在乎。」
「你不在乎,可是你母親在乎。」辛雨竹有些歇斯底里的吼著:「婆婆她擺明了因為我的身體原因不喜歡我,什麼領養孩子,領養一個再好的孩子,也不是你跟我的骨肉。」
駱天馳沒有說話。
辛雨竹的態度變得強勢,「天馳,如果一個人真的愛你,會為你不顧一切的做任何事,你說,懷孕有危險,可是我不害怕,因為我愛你。」
「你總不能,以後把自己這幾十年的辛苦拱手相讓給別人吧?」她解開自己的衣服。
駱天馳眼眸一沉,「既然如此,我如你所願。」
他沒有做任何的準備,長驅直入,每一下的撞擊都讓身下的女人快要昏厥。
而他,滿腦子裡都是想著同一個女人,橋楚…
完事過後,駱天馳身上的衣著依舊完整,拉上褲鏈,他下了床。
辛雨竹則是累的昏昏欲睡,他今天的精神特別足,還不溫柔,讓她現在昏昏欲睡,「天馳,我要睡一會。」
她迷迷糊糊說完,然後閉上眼。
駱天馳點了一根煙,看著床上睡熟的女人,走了出去,坐在陽台上。
以前,他也經常看著橋楚坐在這個陽台上看書,那時候,他對她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樣子是很不屑一顧。
可是到了現在,卻是有幾分的懷念。
拿出手機,他給橋楚撥打了一通電話。
橋楚正開著車,聽見手機鈴聲響起,她看了一眼,是駱天馳的電話。
想要反手掛掉的瞬間,想起他的警告。
有種無力的感覺,她帶上耳機,按下接聽鍵。
「喂。」她的聲音傳入駱天馳的耳朵里,冷冷的,沒有一點的感情。
他意外得很,要知道,他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這通電話要多打幾次,換幾個號碼,她才會接。
「這是你第一次這麼快接我的電話。」駱天馳沒有直接步入正題,而是感嘆了一句。
橋楚依舊沒有任何的表情,直接說道:「有話直說,我時間不多。」
「明天到魅色會所找我,房間號,我會發到你的手機上。」駱天馳沒有繼續說廢話,而是直接說道。
「我沒空。」橋楚拒絕道,她根本不想見他。
駱天馳明白她的心裡所想的,「你可以不來,只是後果自負。」
他說完,留給橋楚一段忙音。
這麼多年過去,這是他頭一次掛掉了她的電話。
橋楚拔下耳機,心裡煩躁,駱天馳是真的不糾纏自己,死也不死心。
談妥事情的好心情,瞬間被這一通電話給毀得無影無蹤,橋楚把車停在停車場,拿著公文袋就往秦佑珂的辦公室走去。
駱天馳的那一則騷擾電話,她沒有打算說出去。
秦佑珂辦公室的門開著,還沒有走進去,她就能看到男人站在窗戶旁邊,看著操場上士兵們操練的樣子。
橋楚敲了敲門。
窗戶旁邊的男人回過頭,「回來了?」
「是的,首長。」橋楚走進去。
「事情談得怎麼樣?」秦佑珂坐回大班椅上。
橋楚彙報道:「陽光孤兒院的院長已經答應了給我們提供場地進行記者的招待會以及進行活動。」
秦佑珂就知道,她在這方面的工作,一定能夠處理好。
「但是我想在孤兒院的一個院子里進行記者招待會,裡面比較雜亂,可能需要一些人去收拾。」
「嗯。」秦佑珂點頭,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明天你跟楊中校一起過去,同時你可以聯繫一個家政公司,去雇傭一批鐘點傭人去幫忙打掃。」
「是。」橋楚知道,有他這句話,就沒有問題。
她看著坐在大班椅上的人,要彙報的已經全部彙報,這樣站在這裡,有些忐忑。
輕輕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側,橋楚深吸一口氣,說道:「首長,我先回去工作了。」
「等一下。」秦佑珂俯首打開一旁的抽屜,把她的水壺給拿出來,「這個你拿回去。」
橋楚上前接過,水壺沒什麼重量。
裡面的豆漿已經被這個男人給喝光了……
「豆漿很好喝,明天來上班之前,幫我準備一壺。」他命令道,深邃的眼眸緊緊鎖著她。
橋楚逃避著他的目光,「我不知道有沒有空,要是您喜歡,我可以上班的時候在樓下給您買。」
秦佑珂的味覺跟他的直覺一樣犀利,味道不一樣,他一下子就能品嘗出來。
所以橋楚不想要做,但是也不敢隨意糊弄。
「不行。」秦佑珂站起來,「我就是要喝你做的,橋棱,你是我的警衛員。」
可是警衛員也不是保姆啊……
橋楚只能在心裡無力抗議,並沒有說出口,「是,我知道了,一定會跟您準備好。」
所以,她下班的時候,就要去買黃豆跟黑豆。
「那我先回去工作。」橋楚轉身離開,沒有一點的依戀。
秦佑珂沉下了眼眸,她就這樣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自己嗎?就連給他做個豆漿都不樂意?
「橋楚,你越是想逃,我越不放手。」他低聲喃道,手機鈴聲響起,是秦老太爺的電話。
秦佑珂沒有接,任由手機在辦公室響得歡快,自己則是往操場走去。
對於橋楚這種,他必須要加倍耐心,才能把她得到手中。
想逃?這輩子她也別想著能夠離開自己。
她是他的葯,葯入骨髓,沒可能戒掉。
操場上的士兵看著秦佑珂跨步走過來,苦了一張臉,看來,今天他們又要加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