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橋楚空空的手,她的確沒有戴戒指
安置好一切后,橋楚就離開了醫院,一邊往門口走著,她給秦佑珂打了一通電話。
電話那頭顯示已經關機,她滿眼的擔心,把手機放回包包里,他今天說過有任務的。
橋楚心裡有些空蕩蕩的,好像已經不能失去他了。
駱天馳從背後一把扯著她,「橋楚,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
在醫生問及要不要報警交給警察處理的時候,他居然有些害怕這件事會跟橋楚有關係。
她轉過頭,一臉的莫名其妙,「你別誣陷我。」
駱天馳眼睛緊緊鎖著她,沒有錯過任何一個表情,「真的跟你沒關係?」
「我不如你那般心狠手辣,雖然我不喜歡駱家,但是不至於學你那樣,殺人於無形之中。」橋楚的諷刺,很到位。
她在指責駱天馳把桃雨竹的孩子無聲流掉的事情。
他羞憤著,事情雖然不曾敗露給別人知道,但是被這個女人看不起,心裡還是不好受。
「最好就跟你無關,要是你真做了現在在我這裡坦白還能從輕處理,不然到了警察那裡被查出來,你再求人也沒用。」他警告道,渾身散發著陰冷。
「首先,我沒有做。」橋楚不耐煩地重複了一次。
「再者,我若是真做了,讓你知道了也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被你抓住,還不如被警察抓住。」
她對駱天馳這個人,真是噁心到家。
「你就這麼喜歡惹我生氣嗎?」駱天馳的黑眸緊緊鎖著她。
橋楚毫不畏懼抬起頭,冷笑一聲,「如果你不招惹我,你心情會順暢很多。」
駱天馳執起她的手,「有人做老婆做成你這個樣子的嗎?看來今天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不懂長記性!」
他拖著她往車的方向走去。
橋楚使命甩著,可是手被他緊緊執著,她掙不開,「你做什麼!」
「既然你對我這麼不滿,看來是我做丈夫的不夠,讓你爽爽,你不就滿了!」駱天馳眼中閃過一抹陰邪。
這種男人看女人的目光橋楚太過熟悉,他想要用強的!
「你給我滾,有多遠滾多遠。」她後退沒幾步,又被扯上。
「休想,不是什麼男人都能夠上你嗎?」駱天馳滿肚子的怒氣,昨天她說跟別人上了床,本來心就不舒服。
「那個人不包括你。」越是這樣,橋楚越冷靜,她暗暗使力跟他對抗著。
駱天馳像是發了瘋一樣,拉開副駕駛的門。
就要把橋楚往車裡塞。
一個男人低著頭橫衝過來,把他們衝撞開,一味低著頭道歉,「對不起,不好意思,看著手機沒注意。」
橋楚被撞得後退幾步,站直了身體。
那個撞著他們的人還在道歉,「先生,小姐不好意思,有沒有撞著你們。」
駱天馳皺眉呵斥,「你走路不帶眼睛的嗎?」
「不好意思,實在是焦急……」男人依舊低頭道歉著。
橋楚不動聲色看著那個男人,他手上的戒指吸引了她的注意。
四年前她也看過這樣的戒指,是秦佑珂的人……
他雖然不在自己的身邊,但是卻把保護處處安排在身邊。
橋楚的心一定,有別的人在,他也不敢亂來。
「哼。」駱天馳拂拂袖子,沒有說話,除了被撞開,也沒有什麼事情發生。
見他不再追究,男人站直腰板,問著橋楚,「小姐,需要幫你報警嗎?」
他的詢問傳入橋楚的耳朵里,眉眼彎彎,她嘴角努力忍笑。
駱天馳變了個臉,「這是我的老婆。」
「先生,你剛才的行為是對老婆的行為嗎?我懷疑你想侵害這位小姐,我相信警察也是這麼認為的。」男人一臉正經地說道。
「你……」駱天馳沒有說一句話,又被打斷。
「你說你們是夫妻,證據呢?這位小姐手上跟你的手上都沒戴著結婚戒指。」男人繼續咄咄逼人。
橋楚想要說,感謝。
可是不能太明顯,如果讓駱天馳知道這個人是秦佑珂的人,他肯定又要發難。
駱天馳看著橋楚空空的手,她的確沒有戴戒指。
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戴首飾的人,但是四年前,好歹也會戴個結婚戒指。
「你的戒指呢?」他質問道。
「什麼戒指?」橋楚看著他的手指,不也沒有。
「謝謝你,不用報警了。」她對著那個男人說道,轉身離開。
駱天馳看著她,感覺到嘴的肉又被人搶走,「碰」的一聲,敲了一下車頂,金屬鐵皮給凹下去一塊。
橋楚安全離開后,男人也離開,沒有跟駱天馳說大翻的道理。
———
晚上,橋楚從軍區回到外灘嘉園的公寓。
空蕩蕩的,桃雨竹在住院,駱天馳也不在。
不在倒是好,橋楚鬆了一口氣,放下購物袋,她注意到一個白天而已,公寓里的沙發已經換了新的。
她勾著嘴唇,笑了一聲,怕是駱天馳看到那樣的血跡,也會不順眼吧。
好歹,也是他親兒子的血。
橋楚拿著購物袋的菜,到了廚房煮了一湯一粥。
古蓮知道沈宛兒住院的事情后,就千叮萬囑讓她一定要做個湯給送過去。
被念叨的沒辦法,她下班才買了材料打算做個湯跟粥。
不過駱天馳這麼想的,那駱家的人基本就會這麼想的。
她嗅著香味十足的湯跟粥,感嘆一聲,註定是浪費的。
提著,她就去了醫院。
沈宛兒的病房熱鬧十足,很多人,橋楚都沒有見過,就這樣圍著沈宛兒噓寒問暖。
她走進來的瞬間,病房瞬間安靜。
沈宛兒氣色好了很多,看見橋楚的時候,卻是板著一張臉,「你怎麼來了?」
「婆婆,我給你熬了粥跟湯。」她微微一笑,勉強讓自己看著低調一點。
沈宛兒挑眉,神色古怪,「你的粥跟湯,我不敢喝!」
「……」橋楚無奈看著她,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
「醫生說我是被人下了毒藥,全家上下就你不安好心。」沈宛兒責怪道。
「婆婆,我搬出去很久了。」橋楚緊緊提著保溫瓶,經過她這麼一說,現在病房裡的人,看著她的神色都是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