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他對你做了什麼,你才回去?
駱天馳看著橋楚坐車離開,滿臉的烏雲密布似乎要把海豐市的太陽也給淹沒。
楊中校坐在車上,看著後鏡的男人,提醒著:「首長,是駱總。」
秦佑珂輕輕側臉,看著路邊的人,沉默了幾秒,說道:「邀請他去酒店的咖啡廳。」
「是。」楊中校推開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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駱天馳坐在酒店的咖啡廳的包間,手機在手掌不斷轉動。
剛才邀請他的人,他認得,是秦佑珂的人。
他坐在這裡半個小時,也不見人影。
站起來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包間的門被推開,楊中校推著秦佑珂走了進來。
駱天馳已經等得不耐煩,上下打量,瞬間嘴角揚起一抹嘲弄,「以為秦首長是個大忙人沒空赴約,沒想到是腿受傷了不方便。」
對於他的嘲弄,秦佑珂不在意。
楊中校倒是忍不住幫著嘴,「首長剛才臨時有事情耽擱了一段時間,讓駱總久等了。」
秦佑珂坐在對面,冷著眼眸看著他。
駱天馳倒是反客為主,把菜單遞過,「秦首長要吃什麼,隨意點就好。」
秦佑珂接過菜單,還沒打開,就聽見他說,「聽說這裡的現磨咖啡不錯,你要不來一杯?」
「我不能喝咖啡,小楚知道會不高興。」他故意說道,對著一旁的服務生說道:「一杯蘇打水。」
駱天馳的臉瞬間變得難看,剛才口頭的逞強,現在心裡十分不舒服。
他在炫耀著橋楚跟他的關係。
那個女人嘴裡答應了會跟秦佑珂斷了,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麼回事。
秦佑珂目光冷沉,看著他表情的變化,繼續說道:「小楚現在是我的私人看護。」
駱天馳的表情就像七彩那樣,變化莫測,可謂精彩。
秦佑珂只是簡單的兩句話,足夠讓他心裡有種想要殺人的衝動。
他沉著眼眸,對上秦佑珂那雙溫度為零的眼睛,「首長,你的腿是怎麼受傷的?」
「意外。」秦佑珂簡單兩個字回答。
駱天馳說道:「聽我一個記者朋友說,你是出了車禍,好像還是酒駕?」
這個消息早已經知道,但是一直沒有人報道出來。
他猜測是軍區那邊施展了壓力,讓所有報社都不敢輕舉妄動。
秦佑珂臉上的表情依舊沒有變化,只是說道:「總有意外的時候。」
服務生送上一杯蘇打水,包間門重新關上。
他喝了一口。
駱天馳看著眼前的咖啡,冷掉了,沒有一點的興緻。
氣氛有些僵硬。
楊中校的電話響起,他出去接通后,回來,在秦佑珂耳邊低語幾句。
駱天馳看著他們,想要捕捉點什麼。
秦佑珂揚起頭,看見他的試探,說道:「不好意思,有事情。」
駱天馳表示無所謂,「首長你忙就是,我來海豐市,就是想看看我夫人過得怎樣。」
秦佑珂眼眸深沉了些,「放心吧,我會照顧她的。」
他的話剛說完,駱天馳電話響起,他說了一句,「抱歉。」
「沒事。」秦佑珂做了個隨便的姿勢。
他走出去接聽電話,電話是張助理打過來的,「有什麼事?」
「駱總,集團跟瑞豐集團合作的方案黃了,而且消息很快就傳出來,現在集團股票價格受到影響,還發現了惡意收購,需要您回公司主持大局。」張助理知道他是去哪裡了。
這通電話也是逼不得已才打的。
駱天馳神色凝重,「把所有資料發給我,特別是惡意收購的那公司,順便幫我訂最近的一班回金陽的機票。」
他安排好一切后,回到包間。
秦佑珂神色淡定的坐在那裡喝蘇打水,如同一個貴族那般喝著咖啡。
「秦首長不好意思。」他坐回原來的位置。
隱隱約約覺得剛才助理對他說的事情不對勁。
「沒事。」
秦佑珂眼皮也不曾抬起,繼續喝著蘇打水。
張助理給他定的機票就在一個小時后,他現在就要離開,站起來,說道:「若是沒什麼事,我要回金陽一趟,就沒辦法繼續跟你喝咖啡。」
秦佑珂無所謂把手一擺,眼中閃過一抹神色,說道:「沒關係,你忙就好。」
駱天馳離開得匆匆,就跟來的時候一樣。
包間的門重新被關上,楊中校愉快的揚起嘴角,「首長,這下子他有段時間要忙了。」
秦佑珂冷笑一聲,沒有說話。
華東集團的事情,是他吩咐楊中校去做的。
就是要給駱天馳添亂,讓他沒有辦法去騷擾橋楚。
眼眸垂下,他吩咐道:「這次給他一個打擊,不用心軟。」他除了有政治背景,因為寧夢的緣故,在商場上也有著一定的背景。
只不過大家比較關注著他在政治上的成就,忽略了這點。
「好的,首長。」楊中校心裡感嘆一句,駱天馳有的忙了。
畢竟秦佑珂背後的勢力,誰也招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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橋楚忙完后,帶著一身疲憊回到酒店,走進電梯的時候,想到等會還有駱天馳給的麻煩,就一陣頭痛。
不知道他見到了秦佑珂沒。
想到他們要是碰面了,就覺得頭疼。
橋楚一邊按壓著頭,一邊走進電梯,按下數字。
走出電梯后,意外看見秦佑珂坐著輪椅等在她的客房門前,她一愣。
「你怎麼在這裡?」橋楚離得遠遠的,就開始問。
要是讓駱天馳看到,那個男人就會發瘋吧?
秦佑珂轉著方向,因為不方便,下午就讓楊中校給他弄了一個電動輪椅。
微微仰頭,他看見她眼中的無奈跟疲憊。
「駱天馳已經回金陽市。」他說道,「我的電話你沒接,就跟你說。」
橋楚拿出手機,看了一眼,之前在整理文件,為了不讓駱天馳騷擾,她乾脆關了機,現在忘記開機。
對於那個男人這麼順意就回了金陽,她挺意外。
她的問話小心翼翼,「你們,見面了?」
秦佑珂揚著一抹笑,弧度很淺,不認真辨別,還是看不出來,「嗯。」
橋楚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你做了什麼,他才回去的?」
她太了解駱天馳了。
「他對你做了什麼,你才回去?」秦佑珂表情忽然變得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