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什麼禁慾軍官,他根本就是一個妖孽
橋楚看著周我好,她一個東方臉孔在西方種族的包圍下,略微瘦小。
周圍的人,以看著獵物的目光在看著她,注意力一直在身後的男人身上,她現在才注意到。
橋楚往後縮了縮,背脊頂到了秦佑珂堅硬的胸膛。
如火燒一樣,她慌亂著,手指交纏在一起,「我們回酒店……吧。」
話音剛落,她一慌,就像是要抽自己一巴掌,說的什麼話,好像是在邀約某種事情一樣,並不單純。
更要命的是,秦佑珂在背後,聲音帶著醇厚的笑,在她的耳邊落了一句,「好。」
他性感的薄唇很近,就快要親吻上她的耳垂一樣。
橋楚加快了腳步,想要走出酒吧,走出這擁擠的地方,就好像能夠遠離這個危險的男人一樣。
第一次遇到秦佑珂的時候,他高高在上,就是一個禁慾軍官的形象。
可是越是接觸,橋楚才發現自己當初看錯了人,什麼禁慾軍官,他根本就是一個妖孽,一個趁著機會就會跟她曖昧吃她豆腐的妖孽!
腳步太快,橋楚沒有注意到被人放在腳下的酒瓶,腳一滑,整個人失去了平衡,往前倒去。
秦佑珂動作很迅速,直接拉住了橋楚,她撲入他的懷裡。
「你這麼急著,是想要投懷送抱嗎?」他的嘴巴,花了一次,調侃著懷裡的女人。
聲音從他的胸骨里傳出來,挑逗的意味十足,橋楚臉上的紅暈從臉蛋旁邊一直到耳朵邊,蔓延的趨勢越來越重。
他的手橫在她的腰上,佔有慾十足。
橋楚感覺到渾身都燙,被他皮膚所接觸的地方,更燙,頭微微仰著,害怕壓到他那過分長的傷口。
「你放手。」她說的話,不自覺變軟。
秦佑珂看著她,確定已經站直了,才鬆開,溫熱離開懷裡的瞬間,有些不舍。
漆黑的眼眸帶著平靜,卻暗潮洶湧,橋楚看得清楚,明白裡面的意思,把散落的頭髮攏到耳後,她今晚第三次說,「走吧。」
離開酒吧,她看見還沒有打烊的藥店,對著他說道:「我進去買點東西。」
「我陪你。」秦佑珂跟著,走進藥店,站在那裡。
他就站在那裡,看著橋楚拿著一個小小的籃子,在挑著藥品。
她在給他買包紮用的東西,紗布消毒藥水等東西,一件不落。
橋楚結賬過後,看到秦佑珂還站在那裡,走過去問道:「你是要買什麼嗎?」目光,卻落在他看著的東西上。
秦佑珂在研究那些色彩斑斕的套套……她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紅暈又瞬間上來了。
「需要買嗎?」他一本正經問道。
「不!需!要!」橋楚橫著眉頭,視線移開,拿著袋子就要離開。
她聽到秦佑珂在身後自然自語,「也是,酒店應該有,但是,質量應該不怎麼好。」
橋楚轉過身,目光中帶著些不可思議,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流氓!她說道:「不會用到的!」
「原來你喜歡比較真實的直接。」秦佑珂故意曲解著她的意思。
橋楚慶幸,他們現在是在國外的街頭,他們說的語言,那些人都聽不懂,不然,丟臉可要丟到姥姥家去了。
她沒有反駁,繼續往前看著。
秦佑珂走在她的身邊,沒有一點要佔她便宜的意思。
繃緊的神經,慢慢放鬆。
橋楚回到酒店客房,站在門口,微微揚起頭,「我只是帶你進來包紮的。」
「嗯。」秦佑珂看著她強調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愉悅。
「滴」的一聲,橋楚推開了門,把房卡插好,燈亮了。
迴廊的燈投射在秦佑珂的身上,挺不真實的,她眨了下眼睛。
「怎麼了?」秦佑珂走進去,關上門。
「只是沒想到,在國外的第一天,會遇到熟悉的面孔。」橋楚輕輕勾起嘴唇。
秦佑珂走向沙發,修長的手指落在衣服上,「緣分。」
他在得知她要去留學的第二天,就被早早的召去了軍區,還給了來這邊押送重要犯人的任務。
雖然說,這種任務,交給下屬去就好了。
可是,他還是在楊中校堅持反對下,過來了。
放棄專機,坐著客機,放棄大使館的待遇,住在這個酒店裡。
橋楚看著他褪去外套,又脫掉襯衫,古銅色的身腰,在昏黃色的燈光下,性感的很。
她覺得,口乾舌燥……
一定是空氣太過乾燥了,橋楚把袋子放下,打開了客房的加濕器。
「怎麼?」秦佑珂看著她的反應,帶著笑容,靠近著她。
橋楚後退一步,微微搖頭說道:「你不要靠那麼近……」她無法呼吸。
「你不是要幫我換藥嗎?」秦佑珂提起袋子,遞給她。
橋楚才想起,自己是有正經事要做的,接過袋子,她說道:「你等我一下。」
她從行李箱里拿出了一個藥瓶,解釋著,「這個葯是我從國內帶過來的,對傷口癒合比較好。」
看到秦佑珂的傷口的時候,她就想到了這種葯,可是那時候沒有帶在身邊。
秦佑珂看著她說的比較好的葯,眼眸的顏色神了些。
她注意到,抬起眼眸,問道:「怎麼了?」
「這種葯,是軍區那邊的專用藥,市面上還沒有大量生產,專門給受傷的士兵用的。」秦佑珂一眼就看出了,「你怎麼得到的?」
橋楚看著手中的葯,「在大學的時候,我接受過一段時間的訓練,可是我父親知道了我的志向以後,就禁止了。」
她曾經也渴望當一個女兵,為國家出一份力。
雖然這麼說是比較傻,但是那是橋楚另外一個夢想。
「幫我包紮吧。」秦佑珂沒有繼續問下去,儘管她的話有些漏洞,但是沒有太過在意。
因為是自己包紮的傷口,所以橋楚不用剪刀也能輕易地把紗布給解開,一層一層像是剝洋蔥那樣,看到紗布裡面那個眼色,秀氣的眉頭輕輕皺起。
「這是我弄的吧。」雖然是詢問,橋楚的語氣卻是肯定。
「不知道。」秦佑珂看了一眼紗布上已經暗下去的紅色,沒有任何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