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很危險嗎?
一種要被看穿的感覺在心頭困擾著,橋楚努力想著怎麼才能自然而然得轉移話題。
秦佑珂看著她困惑的表情,眼神一沉,她就像一隻刺蝟,對誰都是一臉的防備。
「佑珂,這次終於見到你帶著女伴出席宴會了。」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打著招呼,身後跟著幾個人。
橋楚打量著眼前的人,氣度不凡,對方也在看著她,微微一笑,她表示著自己的友好。
「將軍,您的夫人舉行的這個宴會說明了要帶伴侶出席,我肯定得給夫人這個臉。」秦佑珂的話難得的多了一些。
「你這小子,誰都知道你害怕被塞給其他單身的女性所以帶了個女伴,還在這裡說好話?」將軍點破。
秦佑珂也不覺得尷尬,他笑著點頭,「您老就不要糾結我這個了。」
「不過也好,我夫人的一番心思總算沒有白費,你跟未毅總算是各種帶著女伴出席了。」將軍感嘆著,「對了,老秦呢?」
「他老人家不愛參加這樣的節目,您是知道的,估計現在在家看著新聞吧。」秦佑珂估摸著自己父親現在在做什麼。
將軍點頭,「行了,你們繼續玩,我去跟其他人打個招呼。」
「您慢走。」等將軍離開后,秦佑珂臉上的神色恢復冷清。
橋楚以為要鬆一口氣的時候,陸續有人跟秦佑珂打招呼。
宴會結束的時候,他已經喝了好些紅酒。
橋楚拿著他的車鑰匙,打開車門,「首長,您小心點。」
她覺得現在就像是他的勤務兵。
秦佑珂坐在副駕駛上,橋楚做到駕駛座上,看見他並沒有系安全帶。
「首長,把安全帶系一下。」她低聲提醒著,打開燈,方便男人的動作。
秦佑珂看著她,目光深邃。
「您酒喝多了,不舒服嗎?」橋楚關心問道,一隻手,直接覆上他的額頭。
秦佑珂抓住了她的手,淡黃色的燈光帶著曖昧的昏暗,「你知道你現在做的事情很危險嗎?」
他的聲音帶著危險,如同潛伏在黑暗中的野獸一樣。
橋楚聽出了一絲情慾的味道,心裡立刻否決,怎麼可能……
他是一個自律的軍人,不可能會對她有那種衝動,頓了頓,她說道:「您坐好,我給您系安全帶。」
她靠近,身上的氣味很香,刺激著秦佑珂的神經,聲音帶著些沙啞,「你怕我?」
「不是。」橋楚立刻否認。
「你不擅長說謊。」秦佑珂眼睛銳利,如同黑夜中的豹子一樣,泛著金光。
橋楚拿著安全帶的手一抖,她對上那雙眼睛,彷彿心裡的秘密被他全部看透一樣。
「首長,您想太多了。」她笑了笑。
「我不喜歡你的尊稱。」秦佑珂說道。
橋楚的嘴巴微微張開,獃滯著,為什麼沒人告訴她,秦佑珂喝了酒就會變了個人?
「你以後少說您。」他有些煩躁。
橋楚不知道自己怎麼他了,只好答應,「好。」
她的手握著安全帶,頭微微垂下,終於扣好了安全帶。
橋楚抬起頭,瞬間被他的大掌壓住了後腦勺,還帶著紅酒味道的唇,直接侵壓上來。
「唔!」意識到自己被他親了,她睜大眼睛想要往後……
可是秦佑珂的大掌有力,她沒能成功,一下子,紅唇被撬開,嘴巴被攻略了個徹底。
霸道肆意的吻直接貫穿了她整個人,橋楚腦袋像被塞了漿糊一樣,她沒法思考……
秦佑珂的吻很霸道,手在她的身上放肆點火。
橋楚感覺到身體已騰空,她回過神,自己已經跨坐在秦佑珂的大腿上。
他的大掌正由下往上撩著她的衣裙。
橋楚哽咽著,身體顫抖,雙手握住了男人一隻大掌,拚命搖頭,「嗚嗚。」
秦佑珂一怔,她的掙扎讓他瞬間清醒了許多。
離開了橋楚的紅唇,那抹嬌艷早已經被摩擦得紅腫。
秦佑珂的眸色深沉,那點深紅,吸引著他。
橋楚落下眼淚,精緻的眼妝花了,沒想到,會在一個不算熟悉的男人面前哭了。
更沒想到,她居然會被他吃了豆腐,還差點……
車內的空間太過狹窄,橋楚艱難地越過他的大腿,回到駕駛座上。
別過頭,關了燈,她看著窗外吸了吸鼻子,哭意明顯。
「對不起。」秦佑珂覺得有些挫敗,這一切,不能全怪在酒精慫恿上。
橋楚很慫,慫得不敢問他為什麼這麼對自己,就怕他把她當成外面那些女人,做著那些舉動,是為了純粹的發泄身體慾望。
「我們不應該這樣的。」她有駱天馳,他前途一片光明,容不下任何緋聞。
「可是我們已經這樣了。」雖然最後,沒有跨越雷池。
她不知道的是,她認為不該做的,他們早已經做過了。
橋楚把眼淚擦掉,她一字一句,很認真,「我們這樣做是錯的,而且,我不是你發泄的對象。」
她相信,只要秦佑珂勾勾手指,肯定一堆女人樂意獻身給他。
「我沒有。」秦佑珂覺得很挫敗,煩惱的解開了襯衫的幾個紐扣。
「我不重欲。」他解釋著。
只是碰著她,就莫名被吸引。
「無論你怎樣,你都不該把我放在那個位置上,我已經結婚,你這樣我只會覺得不受尊重。」橋楚轉過頭,一臉認真。
「……」秦佑珂看著她,「你沒需求嗎?」
橋楚臉上的表情慾裂又止,「就算我有需求,也是我老公來滿足我。」
她又在撒謊了,要是駱天馳肯碰她,也不至於第一次被他拿走。
橋楚覺得,他知道的很多,甚至知道她跟駱天馳之間的xing生活不太和諧。
或許不能用不太和諧來形容了。
「首長,你住哪裡?」他沒有帶人,還喝了酒,橋楚還是負責任,肩負著送他回去。
「錦瀾府邸。」秦佑珂回答著。
有錢人。橋楚暗暗評價,直接發動車子。
發生了那種事情,秦佑珂全程沒有說話,她也不好再開口。
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橋楚覺得,再說就過了。
他是一個聰明的男人,肯定知道,該怎麼保持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