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是駱天馳留下的印記,真噁心
唇上一陣火辣辣的疼,橋楚一看,嘴角挑起的那抹愉快瞬間消失,她的嘴唇,也被駱天馳的粗魯給磨掉了一點皮,正泛紅著,很明顯。
這是駱天馳留下的印記,真噁心。
她拿著文件走出辦公室。
楊璇與她對面走了過來,「橋經理,你的臉……」
臉上沒有任何錶情,橋楚低聲說道:「不小心撞牆上,人都通知到位了嗎?」
「已經通知好了。」現在一會議室的人就等著她去開會。
會議室里,橋楚把所有的任務布置完,並且強調這次合作的重要性后,準時散會。
她揉了揉額頭,跟駱天馳鬧了過後,頭疼得很。
楊璇體貼地遞上一杯溫熱的茶,「橋經理,您要是太累的話就回去休息吧,公司這邊有我就可以。」
橋楚搖頭,工作還有很多。
手機響起,她看了一眼,是橋家的電話,她接通,「喂,你好。」
古蓮的聲音傳來,虛弱中帶著掙扎,「小楚,你快回家,你爸爸快打死我了!」
她的話剛說完,電話就傳來一陣忙音,橋楚臉色嚴峻,剛才說的話立刻反悔,「公司的事情你幫我看著,我要回娘家一趟。」
「好的,橋經理。」楊璇答應道。
———
橋家大宅,古蓮的哭喊聲傳進橋楚的耳朵,陣陣凄靈,她加快自己的腳步走進大廳。
「父親,你停手。」她呵斥著。
橋元白拿著一根鞭子,正往古蓮身上招呼,看了一眼橋楚,冷哼著,「你跟你母親還要瞞我到什麼時候?」
橋楚眉眼皺起,他要是繼續這麼打下去,古蓮那脆弱的身子肯定受不住。
「你要是不住手,我護著她,要是傷了我,你沒法跟駱家交代!」她只好威脅著。
每次用駱家做借口,總是有效,橋元白果然停手了,怒目看著橋楚,「你這次替她還了多少錢?」
橋楚沉默著,母親害怕的要死,肯定不會說賭債的事情。
誰告訴他的?
「說!」橋元白揮了一下鞭子,古蓮一個閃躲,鞭子揮打到地板上,聲音清脆。
「一百萬。」橋楚回答著。
橋元白身體顫抖,看著古蓮,「你這個敗家娘們,讓你敗家讓你賭博,我打死你。」
他一下子揮動了幾下鞭子,全打在古蓮身上。
橋楚上前抓住揮動的鞭子,「啪」的一聲,鞭子揮了她的手一下。
鮮紅的鞭印出現,猙獰可怕。
「父親,錢是我給的。」橋楚顧不得那麼多,阻止父親的暴行重要。
橋元白冷哼著,「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駱家的地位,你能幫你母親一次賭債,能給她兩次嗎?」
古蓮這種行為不是第一次了。
「家裡的事情,你別管,有本事管這麼多,還不如去留住駱天馳的心。」橋元白諷刺著。
他一直對橋楚不能得到駱天馳的歡心而失望。
橋楚臉色蒼白,不被家人理解的酸澀洶湧而至,「管家,扶夫人上車。」
管家聞言,立刻扶著倒在地上的古蓮。
橋楚看了一眼橋元白,字字句句清楚冷漠,「緊遵父親的教誨。」
她把古蓮送到醫院,醫生幫她清理傷口。
橋楚坐在急診室外面,紅了眼睛。
母親不知道什麼時候染上賭癮,成了一個賭徒。
父親一心追求名利,並不重視家庭,可是他們兩人都有一個共同點。
就是把她當作搖錢樹,本來早應該死心,但是她心軟。
所以王大勝一個電話過來后,她毫不猶豫答應還債。
辛未毅從病房走出來,一眼就看見了橋楚,他手肘碰了碰好友,「是橋小姐。」
秦佑珂也看見了,她的臉色跟醫院的裝飾一樣蒼白。
「過去打個招呼?」辛未毅問道。
「嗯。」秦佑珂已經邁開腿。
「橋經理,好巧,你怎麼會在醫院?」辛未毅首先打招呼。
橋楚抬起頭,眼中的水霧還沒來得及掩去,站起來,神色倉促,「秦首長,辛首長,您們好。」
秦佑珂看著她發紅的眼眶,沒戴眼鏡,一點遮掩也沒有,「你怎麼了?」
橋楚搖頭,「母親身體不舒服,我送她過來了。」
秦佑珂注意到她手上的紅,沒有做聲。
橋楚順著他的目光落在手上,尷尬地把手放到背後,「兩位首長怎麼出現在醫院?」
「我們來探望受傷的軍官,剛好碰見你來著。」辛未毅比秦佑珂能說多了,「橋夫人沒事吧?」
「沒什麼,小事。」橋楚笑了笑。
「古蓮的家屬。」醫生拉開門帘,對外說道。
「來了。」橋楚應了一聲,對著秦佑珂說道:「兩位首長,失陪了。」
看著橋楚離開,辛未毅問道:「佑珂,你好像對這個女人很有興趣?」
「她就是那天我被下藥後跟我發生關係的人。」秦佑珂說道,無法否認,那天在藥物影響下,他很享受。
辛未毅咂舌,怪不得,就叫他妹妹那樣絕世的大美女都不心動的男人,居然會對橋楚有興趣。
原來兩人誤打誤撞發生了關係,他的眼中露出一抹古怪,「你讓我給她一個機會,是為了補償?」
「嗯。」秦佑珂不想辛未毅想多。
「她知道是你嗎?」他好奇著,這不是秦佑珂會做的事情。
若是換做以前,他不會因為一夜的關係去給任何人開後門,辛未毅故意沒有點破。
「不知道。」秦佑珂收回目光,聲音沙啞。
橋楚給古蓮辦理了住院手續,「母親,您就在醫院住兩天,等父親的氣過了,您再回去。」
「嗯,小楚,辛苦你了。」古蓮也不願意麵對橋元白。
「我不辛苦,母親,您戒賭吧,再賭下去,我也沒錢了。」橋楚說的實話。
如果不是軍區那個及時的合同,恐怕古蓮現在已經被王大勝砍下一隻手指。
古蓮情緒激動,「我也想戒賭啊,小楚,可是我很痛苦,你父親他……」
橋楚明白,古蓮染上賭癮,很大部分是跟橋元白因為沉迷權勢而工作應酬有關,她太寂寞了。
「不要為自己任何的惡習找借口,我先回去了。」橋楚也想要,一個人靜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