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你要幹嘛
「首領發現,樹林里出現的腳印有可能是一個女子留下來的。」老二故作神秘的說,其實一說到女子,大家都會想起一個人來……
就連神經有些大條的老八也瞪大了眼睛,一臉詫異看著老二:「女子?自古以來很少有女子能上戰場,我們的皇貴妃屬於例外。除了皇貴妃,還有一個就是賽月!賽月因為仰慕祁王,所以這一次死活跟著東雲翎一起到了中原,然後又一起上了戰場!二哥,那個一直監控著我們的女子是不是……」
老八的話沒有說完,但是意思已經很明確了,現在所有人都在猜測,到底樹林里出現的女子到底是不是賽月!可是如果真的是賽月,那她的目的又是什麼?她為什麼要一直盯著軍營?她到底想要知道些什麼?
老八擔心的看著老二,現在他們根本就摸不懂對方的目的,也不知道對方要做些什麼,就這般盲目的去巡邏、去看守陣營,真的不是長久之計!老八突然明白,為何今夜首領叫所有死士都巡邏,原來是這樣。
老二拍了拍老八的肩膀,安撫的說了一句:「放心,我們這麼多人呢,賽月也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哪裡能抵抗的了我們這麼多死士的武力?活捉賽月,不過是早晚而已,今夜一旦賽月出現,首領肯定能把賽月逮到。」
老二對活捉賽月這件事,有著無比的信心。開玩笑,他們這麼多男子,而且還從小習武,怎麼可能打不過一個邊疆公主?甚至,老二覺得他們死士中隨便派一個人,就能輕輕鬆鬆把賽月活捉。
「也是,等首領逮住了賽月,立馬來個嚴刑逼問,還怕不知道他們葫蘆里賣的什麼葯!」老八陰冷冷的笑了一聲,要是換做旁人,可能還會有一絲憐香惜玉的心,但是對他們這些死士來講,敵人沒有男子、女子之分,想在他們手底下活命,就只能看對方對皇上有無用處了。
老二沒有搭理老八,畢竟現在人還沒有逮到,說什麼都是枉然。什麼嚴刑逼供、什麼就地正法、什麼關押牢房的,都要等人逮住了才能說,現在人還沒個影子,說個屁啊!
老二一個飛身,站到了營帳的骨樑上,看著下面不斷巡邏的士兵們,老二示意老六和老八提高警惕,就算是巡邏的人也不能掉以輕心。
整整一整夜,不管是樹林中還是軍營里,都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天早就大亮,士兵們都穿戴好身上的衣物,拿上了自己的兵器,集中到軍營前開始練武。
殷楚怡直到聽到帳外傳來士兵們『哼哼哈哈』的聲響時,這才慢慢的轉醒。睡了整整一夜,但是殷楚怡還是覺得,自己的身子好乏。
殷楚怡帶著一絲慵懶的把自己的眼睛眯成一條縫,如果可以的話,她根本就不想起身。殷楚怡半夢半醒的想,這裡是軍營,自己不能像在宮中那般任性。她要是一覺睡到午時,那不是擺明了告訴大家,昨夜她與慕言瀮做了……那件事嘛!
為了自己的聲譽著想,殷楚怡還是不情不願的睜開了雙眸,這時她才發現,原來一整夜,她都在慕言瀮的懷中,而自己竟枕著慕言瀮的手臂,睡了一夜!
殷楚怡心裡酸酸甜甜的,只怕慕言瀮的手臂早就麻了吧,這個傻瓜!殷楚怡一抬頭就對上慕言瀮滿是笑意的雙眸,原來這個人早就醒過來了。
其實,天還沒亮的時候,慕言瀮就醒了過來,他自己也不知道看著懷中這個女子的睡顏,看了有多久。看著殷楚怡在睡夢中,偶爾她轉了個身,但幾乎同時就又被慕言瀮攬了回來,繼續待在他的懷中。
這還是第一次,殷楚怡在睡醒以後還能看到慕言瀮與她共同躺在床榻上。殷楚怡這個人比較喜歡睡懶覺,一般慕言瀮上早朝的時候,殷楚怡還在睡夢中,而慕言瀮又不忍心叫醒殷楚怡。等殷楚怡睡飽了以後,慕言瀮早就走了。
看著慕言瀮直勾勾盯著她的眼神,殷楚怡還是覺得有一些害羞,特別是現在她似乎……身上一絲不掛。殷楚怡尷尬的笑了一聲,動作有些僵硬的把被褥往上提了提,就露了一個腦袋在外面。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殷楚怡結結巴巴的說,她的臉上早就布滿了紅暈,雙唇經過慕言瀮一夜的滋潤以後,帶著一絲紅腫,但是看起來卻無比的誘人。
看到這般嬌羞的殷楚怡,慕言瀮覺得有一些好笑,慕言瀮輕輕的攔著殷楚怡的身子,絲滑的觸感,叫慕言瀮有一些失控,但是考慮到殷楚怡的身子可能會受不了,慕言瀮只能委屈自己壓下這團烈火。
慕言瀮悄悄放開了殷楚怡,嘴角到這濃濃的笑意說:「怎麼?害羞了?朕可是記得你昨夜可是很大膽的?」
「你……你胡說!」殷楚怡來了個死不承認!但是眼中想要躲避的神情,卻出賣了殷楚怡的內心。
慕言瀮輕柔的抬起殷楚怡的下顎,殷楚怡呆若木雞,但是心臟卻不停的狂跳著,殷楚怡不斷的眨著眼睛,有一些無辜的看著慕言瀮:「你……你想要幹什麼。」
殷楚怡可沒忘記,慕言瀮昨夜可把她折騰的不輕,到現在她的腰還有些不舒服呢。
「楚怡……朕的楚怡……」慕言瀮深幽不見底的雙眸中閃爍著掠奪的光芒,而慕言瀮這個眼神,殷楚怡感到無比的熟悉。
一股不安在殷楚怡的心裡形成,她還記得,昨夜慕言瀮的眼神也是這般……幽深!殷楚怡想要往後退,但是床榻一共就這麼大的地兒,殷楚怡再逃,她能躲到哪裡去?
「楚怡,你覺得你能躲得過朕的手掌心?」慕言瀮嗓音很底啞,眼看著他們兩人的鼻尖已經相碰,殷楚怡瞬間感覺有些透不過氣來。
「慕言瀮……我……我不要了。」殷楚怡想要把臉轉到一邊,但慕言瀮緊扣著她的下顎,叫她無法動彈,只能乖乖的任之魚肉。
「不行!」猛地慕言瀮的雙唇封住了殷楚怡的唇瓣。
「唔。」殷楚怡悶哼一聲,輾轉廝磨,慕言瀮啃吻著殷楚怡的下唇,吻的殷楚怡有些透不過氣,紅暈湧上殷楚怡白嫩的小臉蛋。
殷楚怡慢慢的有一些沉淪,原本反抗的小手也越來越沒有力氣,不知過了多久,慕言瀮才慢慢的放開殷楚怡,慕言瀮用他的額頭抵著殷楚怡的額頭,兩人不斷的粗喘著氣息,特別是慕言瀮雙眼已經變得赤紅。
殷楚怡敏銳的感覺到,慕言瀮身體的變化,她想要往後躲躲,可是她剛動彈一下,就被慕言瀮輕輕一掌打在了白嫩的……屁股上。
瞬間,殷楚怡的臉頰爆紅,好似充血一般,眼中閃著火光的看著慕言瀮!慕言瀮怎麼可以……怎麼可以打她哪裡……
慕言瀮喘氣,厲聲道:「別動!難道你想叫朕再來一次?」
聽到慕言瀮的話,殷楚怡瞬間蔫了:「我……我不動了,我乖乖的。」
慕言瀮活生生抱著殷楚怡有一盞茶的功夫,這才壓下自己身上的那團邪火。慕言瀮不敢再去看殷楚怡一眼,他害怕自己真的會忍不住,慕言瀮率先起身,自顧自的穿著衣物。
殷楚怡一臉無辜的看著他,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翻臉不認人?
看到殷楚怡還賴在床上不起來,慕言瀮好笑的說:「怎麼?還不起來?真的等著朕繼續臨幸你嗎?」
「胡說!」殷楚怡只怕慕言瀮說到做到,她麻溜溜的拿過自己的男裝,坐在床榻上有一些慌亂的給自己穿著衣物。
等慕言瀮穿戴好一切以後,看著殷楚怡還在忙手忙腳的穿著自己的男裝,慕言瀮一臉無奈的走了過去,剛靠近殷楚怡的身邊,殷楚怡就一臉防備的看著他。
殷楚怡胡亂的抓著自己的衣領,緊張兮兮的看著慕言瀮:「你想要幹嘛?」
慕言瀮沒好氣的說:「朕能幹嘛?朕幫你整理衣物,看你自己穿的,衣領到歪到哪裡去了?你自己穿著不難受嗎?」
聽到慕言瀮這句話,她才乖乖的放下自己的手,有些尷尬的說:「我只是不習慣穿男裝嘛。」
「你啊,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朕的。」慕言瀮輕笑出聲,同時把殷楚怡抱下床,又是給殷楚怡調整衣物,又是給殷楚怡梳發冠。
全程慕言瀮沒有一絲不耐煩,就連給殷楚怡束髮的手,都十分的輕柔,只怕弄疼了殷楚怡一絲。殷楚怡獃獃的坐在銅鏡前看著鏡子中的慕言瀮,看著他一臉的溫柔,看著他嘴角的笑意,看著他不厭其煩的梳理著自己的青絲。
到現在她也不敢相信,自己有如此好命,承受了那麼多的苦難,終究叫她遇上了一個全心全意對她好的男子。
殷楚怡轉過身,輕輕的攬著慕言瀮的腰身,殷楚怡這一舉動,弄得慕言瀮有些不知所云,但對與自己心愛女人的投懷送抱,相信世上沒有一個男子能抗拒的了。
慕言瀮輕笑的撫摸著殷楚怡垂在身後的青絲:「怎麼了?」慕言瀮輕柔的問道。
「沒什麼,就是感覺很開心。」殷楚怡像一個傻姑一般,笑嘻嘻的說,慕言瀮也笑了起來。
慕言瀮心裡想著,開心就好,只要殷楚怡開心就好。
最終還是殷楚怡摸著自己的發冠,有一些奇怪的說:「奇怪了,一般這個時候燕兒都應該過來了才對,為何到現在,也不見燕兒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