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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0章 後 記

  佛說沒有無緣無故的愛,我的佛緣也是如此,在這裏我想略說一說,俾使親愛的讀者知道,我寫此書的初心和緣起。


  1989年新婚之夜,我隻身來到戶外,享受清涼如水的夜色。在東天的夜空上有幾片白雲敷住了月亮,身後傳來嫋嫋的樂聲。循聲北望,見北方的夜空上也有幾片白雲,似有仙人在那“雲深不知處”作逍遙會,輕輕的無弦曲在恬靜的夜色裏顯得悠遠而空靈。待我回轉身來時,就見車輪大的圓月中,驚現一位偉岸美男,正目光炯炯深邃而冷峻地注視於我。他黑眉大眼,麵貌端嚴,色如古銅,十分飽滿(無瘦削凹陷而非團臉),頂有發髻,發鬢輪廓皆由一個個小包包密密排列……,我用意念的畫筆反複勾勒他的輪廓,希望把他牢牢鐫刻在心。就這樣四目相對,說不清是我融進月光裏,還是祂在我心裏,後來天和地都消失了,隻有寂靜的月光籠罩著彼此,既親密無間又近在咫尺!這時有個聲音說:“在他的西側還有四大天王!”就在未曾有過的驚心動魄和清涼無比沁人心脾中,我從夢境中醒來。


  夢境人人有,本來不稀奇,奇怪的是,當時我對宗教一無所知,不知所夢是何方神聖!此後參訪各教,學其經典,修其功法,直到兩年後偶遇佛經,方知月中人是佛。所謂“如日初出,明若秋月”說的就是佛與佛光的境界。有緣見到活生生的佛,在我是絕對真實的體驗和特殊的禮遇,也算是與佛結下了一麵之緣。


  1992年2月8日,我選擇了佛教。入門前後,我得到了老壽星吳雲青,以及國學大師南懷瑾等許多老前輩的親切關懷與鼓勵,同時看遍了周圍所有能借來的佛書,看到好處甚至全本鈔錄。盡管這些佛書都像花朵一樣美麗動人,但是我一直都在尋找法源。


  三年後,是老僧對《阿含經》的一句讚美,使我得此聖典。從此不慕聞達,但求悟道,十幾年間忍辱禁食,礪誌勞形,業餘苦修禪定不舍晝夜寒暑,出沒於空房、露地、馬棚、街邊、田野、林間,漸漸習行稍得止觀乃至無色定。童年時因閉目常見異象而恐懼過夜,入學後狀況消失,此時也於禪觀中重啟,初步領略了種種神秘體驗,譬如內現異身與神光,天目現象略知宿命。至2008年眉間忽放五色光等等,雖是一得之愚,卻為日後寫作此書突破瓶頸開了方便之門,並確信已從本經找到了佛源正法。如阿難所言:“此法極為甚深,若所在方麵有此法者,當知便遇如來。”如來亦言:“設得聞吾法者即得解脫”。


  在主學“大乘”20年前後,為了親自認識佛與佛教,我開始整理《阿含經》,萌發了為佛立傳之念,然此絕非易事,最難的是千經萬論眾說紛紜莫衷一是,若不辨真偽人雲亦雲,不顧矛盾破綻,隻要是佛典所說都信以為真,寫起來就容易許多,但那又毫無價值可言。充其量是往渾水裏再加一把泥沙,從數量上再添一本雜書罷了。要想在拾佛典牙慧的基礎上提出新觀點,開啟佛陀故事新篇章,還佛祖以本來麵目,隻能站在聖典的肩膀上獨立攻關。


  經過四年多的無數道工序和艱苦細致的調研論證,佛與佛法終於從模糊的傳說變得可以觸碰,有了許多文獻所未曾有的研究發現。其間也有幾件意外的夢境。


  2013年3月22日零點,忽然夢見雙腿上長了許多腫瘤,有的像鬼臉,在大腿上密密排列,我以右掌一邊按摩,一邊定定念佛,竟將瘤子研磨消失,化成泥漿,眼前地下出現一個漏鬥狀的坑,黑黑的泥水連同其餘雜物和飛蛾都從漏鬥處瀉下。這時,左側忽然地動發聲,地麵裂開露出一井,井蓋掀開,現出藥箱上常見的紅十字標誌,一中年矮個男子如乘升降台,緩緩現出頭臉,中山裝,杏核眼,額有抬頭紋,花白的頭發梳理成型,是個背頭,發絲挺粗,牙齒顯著而緊密,說:“地獄之門已經關閉,告訴家長知道!”我說:“哦,謝謝!”他說:“不用謝!”隨即隱去,扣上井蓋。信佛21年,第一次接到這樣的“通知”。


  2013年6月15日,在整理《雜阿含經》時,忽夢山中古老僧團進修後,眾僧到人間遊行。一老僧極有威嚴,嗬責一位睡臥的首座老僧,言其即便眾僧令人放心,他也不該貪著睡眠,大意如是。臥僧開眼看了看,也沒什麽反應。那位問責老者在我身後偏左處,為我介紹麵前一白瓷器皿,他說:“佛祖當年有遺教寫在上邊,年深日久,已經不(為人知)……”他這一說,利用光線,恍見有些暗影,但字跡全無。因“字影”故,瓷器不白。正觀察辨識間,忽然字跡全現,個個紅字亮金邊,字若範曾體,十分漂亮。因字跡變清晰而器皿也變得潔白了。不由心生一念:“如來密義為我顯示!”醒來時倍感阿含聖典非同凡響!律典稱:“大迦葉性有威風,厲聲而喚”,與問責的老者很像,不敢猜測,感覺而已。


  書稿初成時,我曾反複拷問自己,此書大體上是否還說得過去? 2016年6月1日晨,忽見一位閉目合眼的龍鍾老者,在一男侍扶持下右手拄杖而至,緩慢登堂後麵南坐在木椅上,項腰及兩腿膝蓋下橫係三條布帶。侍者立其右。我立其左,無半句客套語,即伸右臂攬二人後,振杖者再,說破身我見,靈魂亦非我,無我即解脫等約上百字。老人聞初言即身一振作有悟狀,聞中言即睜眼喜上眉梢,聞後言竟眉花眼潤啞然而笑,扭臉視我並舉左手定定地豎了豎大拇指,身三結縛即自消失。看相貌十分眼熟,一時竟想不起來是誰,苦覓良久方記起是中佛協老會長趙樸初,斯時已逝16年整,彼此素昧平生,忽然示夢,竊謂是個鼓勵。想佛以斷三結證初果為入流,擬之於作品應在及格以上,本著先有後精的思路,早日拿出來與眾分享,也可使我輕裝而去,了卻我多年的一樁心願。


  2020年1月10日,有聲書錄製前夕,忽夢一女子給我一個64開的紅皮證書,末尾有中宋紅字“四大天王”幾個字,像單扣的圖章字。我撫摸著這幾個字說,這幾個字很熟悉,我好像在哪見過!

  第一次夢見四大天王是在1989年1月4日,第二次夢見四大天王時隔了31年。佛世時“四天王恒在左右”,當初不知道四大天王是誰,現在知道了。


  佛友們鼓勵我留下後記,有的說:“這書實在應該流通,在學佛人來看是了解佛陀一生行誼的曆史教科書,在不學佛的人來看,也可以當神話演義,起碼不會繼續誤解佛教。我覺得您應該好好寫篇後記,關於這本書的寫作曆程,您的學佛心路等等,可以啟迪有緣人。就坦誠以待,和盤托出,至少,給自己一個交代,也是報答佛陀在他入滅後的今天,仍能為我們指出一條解脫之道。”


  善哉斯言,誌之如是。


  孫璽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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