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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四十三章 解救

  地方官是被一桶冰水潑醒的,睜開眼他就看到了賀蘭祭越坐在自己的對面,青霄及白止站在他身旁,自己則被綁在平時自己審訊犯人時,習以為常的十字架上,手腳都無法動彈,只得驚詫的看著賀蘭祭越。


  「太子殿下,為何要如此對待下官?下官可是做錯了什麼?」許是喝了酒的緣故,地方官聲音不自覺的提高,雖並未完全清醒,卻不忘裝作無辜試探賀蘭祭越,聞聲,賀蘭祭越抬眸,眼神極其冰冷,淡淡開口。


  「霜兒在哪兒。」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活生生將疑問句問成了陳述句,青霄和白止在一旁,都默默地為地方官感到悲哀,他這次是真的惹怒賀蘭祭越了,不僅僅是在帶走挽霜的事情上,其實剛剛賀蘭祭越在看到從地方官袖中,掉出來的那根簪子的時候,當下揪起地方官的領子就要掐死他,幸好被趕來的青霄阻止,不然真的不知要發生什麼。


  「呵!」地方官仍是不怕死的冷哼,「她現在很好,且她已經答應了要成為我的女人,賀蘭祭越,你大可放心,我定會比你照顧的更好。」地方官看著賀蘭祭越,露出一個狡黠的笑容,殊不知這笑容已經讓賀蘭祭越怒極。


  賀蘭祭越伸手拿出那根梅花簪子,舉在地方官眼前,地方官還有一剎的訝異,賀蘭祭越怎麼會拿到那東西?賀蘭祭越淡淡的笑笑,只是這個笑容在地方官還有青霄和白止三人眼中卻如同那嗜血羅剎,十分可怖。


  「想必霜兒答應你之後,給了你這個吧?」賀蘭祭越看著地方官眼裡的恐懼,心下瞭然,繼續道,「可是你怕是有所不知,這跟簪子,是我親手贈予霜兒的,且與我腰間佩戴的梅花玉佩是出自同一人之手,你們的定情信物?好笑……」


  地方官抬頭,驚恐的看著賀蘭祭越,一,一對兒?葉挽霜騙他?可惡葉挽霜居然敢騙他!

  「哼,」地方官冷哼一聲,別過頭去,「那又如何?現在她的具體地址只有我一個人知道,你若是殺了我,你就永遠也別想救出她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地方官怒極反笑,在這偌大的寂靜房間里顯得略微可怖。


  「不,我還有更好的方法,保證讓你開口。」賀蘭祭越溫柔的笑著,但是這笑卻讓地方官脊骨發涼,只見賀蘭祭越大手一揮,青霄和白止分別從一旁的烤爐中拿出了兩把小型烙鐵,地方官一看就慌了,薄汗不斷滲出。


  他不是不知道這東西的威力,曾經有多少人都是死在這東西下面的,更何況執行這項酷刑的還是他自己,想到那些面目全非血肉模糊的死在這東西下面的人,地方官就渾身激起雞皮疙瘩,而賀蘭祭越只是輕笑。


  「聽說,縣官大人你很愛用這東西審訊犯人啊?那麼,你也來嘗嘗這個滋味吧?」賀蘭祭越挑眉,青霄和白止領意抬步向地方官走去,地方官想要想後退,奈何四肢被固定在十字架上無法動彈,只得看著兩個惡魔拿著烙鐵向自己靠近。


  「賀蘭祭越!你這是私自動刑!這是徇私枉法!」地方官情緒激動,口不擇言,而賀蘭祭越卻越發淡定悠閑,伸手拋出一塊金牌,地方官低頭看了看,是免令金牌,是皇帝特地頒給賀蘭祭越的,這是他恢復記憶后無意間找出來的,還好他沒扔,現在還能派的上用場。


  「縣官大人若是不想我用刑訊逼供,那你自己說出霜兒的位置也可以,不然……這烙鐵要是在縣官大人的皮膚上留下疤痕,就不好了。」賀蘭祭越故作惋惜的搖搖頭,地方官正要出口反駁,就見青霄抬手剝去了自己的褲子,褪去褻褲,地方官白嫩的腿就這樣露了出來。


  「你,你們要幹什麼!」地方官因驚恐而顫抖的聲音在賀蘭祭越聽來竟是那般悅耳,他輕笑抬眸,看著地方官狼狽的樣子,「當然是在你最寶貝的地方留下最深刻的印記,縣官大人,若是受不了了,就趕緊把霜兒的位置告訴我吧,不然這東西碰到皮膚,嘖嘖嘖……不堪想象。」


  「不!不!」地方官看著離自己大腿內側越來越近的烙鐵,驚叫出聲,大腿內側是人身上最柔軟的部分,連平常他都不曾過多觸摸那裡,如今卻被人大敞看去,可怕的是還要用烙鐵在上面刻印,想到這裡他就害怕的不行,雙目暴突,身體劇烈顫抖。


  眼看著烙鐵就快要碰到自己的腿了,地方官終於承受不住這種生理心理上的雙重摺磨了,大聲喊著,「我說!我說!!!」聞言,賀蘭祭越倒是一點也不著急,端起一旁的茶抿了一口,等著地方官的下話。


  「她在我府中書房的地下室,將書櫃反轉推開向兩側,便能看到通道。」地方官嚇得眼淚都出來了,聲音哽咽的說出了葉挽霜的位置,他這次是真的見識到賀蘭祭越的厲害了,沒想到葉挽霜是對他這麼重要的人,早知道他打死也不圖一時新鮮捉了葉挽霜了。


  「呵,很好。」賀蘭祭越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地方官,「不知縣官大人可否見過萬里尋夫的女子?」地方官費力的抬頭,望向賀蘭祭越,眼裡的害怕顯而易見,「怎麼……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女子?縱是有,怕也不可能出現在這裡……」


  賀蘭祭越看了看地方官,笑的張揚放肆,然後扭頭跟青霄和白止說了些什麼之後,兩人瞭然的點了點頭,隨後賀蘭祭越看向地方官,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王者之氣,賀蘭祭越眯了眯眼,轉身離開,地方官只聽到他拋來的這樣一句話:


  「不好意思,霜兒就是。」


  賀蘭祭越似乎心情大好,剛剛踏步出去,就聽到地方官的一聲慘叫聲,接連又是幾聲慘叫,而青霄和白止倒是沒什麼,畢竟見多了這樣的事情,已經司空見慣了,倒是地方官恨的牙痒痒,本以為賀蘭祭越就會這樣放過他,可是,他太小看賀蘭祭越了。


  賀蘭祭越又喚了幾個暗衛,隨同自己一起去了地方官說的地下室,地方官果然沒敢騙自己,在他的書房中,著實有著一個如同監牢大小的地下室,只是這地下室跟監牢並無什麼不同,都是一樣暗無天日,賀蘭祭越一想到葉挽霜在這裡被關了一宿,心就不能自已。


  而葉挽霜在這裡住了一宿,差點沒被嚇破膽,這裡晚上各種動物接踵而至,還好沒有蛇,不然她覺得她可能活不到現在,而一旁的振守跟自己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並無什麼固定的話題,只是一旦聊到地方官,振守就會沉默很久,葉挽霜知道了這個梗,也不再問,只是回答他的一些奇怪問題。


  比如:


  「燕西都城裡的女人都像你一般無智商嗎?」


  「……還有比我更傻的。」


  「哦那燕西都城也沒什麼好憧憬的了。」


  「……那你們皇宮中的女人,是不是都是那種見錢眼開,爾虞我詐的?」


  「……」你知道你這樣說話很欠打嗎?


  「你們……」


  「夠了!你話怎麼這麼多?」


  「你不是你害怕嗎?那我跟你說話不是可以緩解你的這種癥狀嗎?」振守一臉義正言辭,葉挽霜表示她很是無奈,若是天底下單百姓都如他這般,那簡直不要活了,這種說話不過腦四肢發達但是又突然給你小驚喜的那種,屬實讓葉挽霜無奈。


  為什麼她到了哪裡都擺脫不了齊棋這種性格的人?之前是,現在是振守,哦對還有一個白止,這三個人真的不是親兄弟嗎?怎麼看都是一個媽生的,葉挽霜表示她現在真的非常的無語,這傢伙聲音暖洋洋的,就像太陽似的,他一說話葉挽霜就覺得很溫暖,一點都不怕了,這也算是這類人的一大魅力吧。


  「霜兒!」正當葉挽霜感嘆世事無常的時候,聽到了賀蘭祭越擔憂的聲音,葉挽霜第一次覺得自己幻聽的如此真實,隨後,地下室的蠟燭就被點著了,待地下室燈火通明后,賀蘭祭越終於找到了縮在角落裡的葉挽霜。


  葉挽霜第一次見地下室全亮的模樣,看的有些獃滯,待她反應過來,已經落入賀蘭祭越溫暖的懷抱,葉挽霜還沒開口說話,聲音便哽咽在喉嚨里,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哭,但是在經歷了這次事件后,葉挽霜突然就很怕他離開,這大抵就是愛吧,愛總是讓人變得懦弱,正如葉挽霜如此這般。


  明明她不想要賀蘭祭越擔心的,可是眼淚卻不爭取費落下一次又一次,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要哭,只是一想到賀蘭祭越一直在為自己擔心而自己什麼忙都幫不了的時候,心裡就難過的不行,她第一次覺得自己沒用。


  賀蘭祭越也不說話,只是溫柔的拍撫她的背,賀蘭祭越知道自己不善言辭,這樣做或許更能讓葉挽霜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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