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回歸
“沒關係,慢慢來。我相信你們的能力。”招娣揮了揮拳頭,轉身離開了。
劉鬆看著招娣遠去的背影,心裏酸酸的難受。
“你說,她還會回來嗎?”劉鬆啞著嗓子問。
雷鳴白了他一眼:“你這不是廢話,誰花了四十萬做了老板不回來看看自己的產業啊。”
劉鬆聞言倒是沒有生氣的意思,反而咧嘴笑了。
次日,招娣告別的父母,也沒讓人送,一個人到了機場。
當她領了登機牌後,厲雲飛打電話過來:“我派人去接你,你在哪裏。”
“不用了,我在機場。”
招娣很淡漠的回答。
厲雲飛沉默了一下,最後很認真的說:“一路順風,到了給我發消息。”
招娣鼻子有些酸,就在厲雲飛快要掛電話的時候,忽然開口:“厲雲飛。”
厲雲飛微愣,本能的愣住了,但似乎預感到了什麽,心也狠狠提了起來。
“什麽?”厲雲飛疑惑地問。
“我,我想說,我沒有男朋友。”說完,招娣直接掛斷了電話。
厲雲飛愣住了,尤其是看著手裏的電話,耳邊回響著方才招娣的話的時候,他就怎麽也不能淡定了。
這時候,辦公室的門敲響,不等他回答,一道人影閃了進來,厲雲飛不用看都知道是林甲。
因為,隻有林甲才不會敲門就進來,還很理直氣壯地樣子。
“兄弟,最新消息。”
林甲幾步到了厲雲飛的麵前。
“什麽最新消息。”厲雲飛疑惑地問。也借著這個機會,將手機放下了。
“你看不順眼的那個女人柳婷回去了,不過臨走之前,這個女人特別去找了你的小甜心招娣。”
厲雲飛皺眉,故意忽視了林甲說的甜心寶貝。
“她們說了什麽?”
林甲攤手:“那我可就不知道了,哦,對了,我還得到了一個消息,招娣投資了一個偵探社,現在她可是偵探社的老大了。”
厲雲飛眉頭擰的更緊了,之前就聽說招娣找到了一些事情做,但是做的是什麽事他就不知道了,現在看來,應該就是和偵探社有關係的了。
這麽說來,上一次他打電話時候,接電話的人是偵探社的人了。
厲雲飛想到這種可能,還有方才招娣的話:“我沒有男朋友。”
厲雲飛忽然心花怒放起來。
“走,晚上我們去喝酒。”厲雲飛樂顛顛的起身。
林甲一臉青黑,還是去找那個女人嗎?
厲雲飛這一次笑不出來了:“你不提她不行嗎?”
林甲嗤笑:“我也不想提了,可是,那個女人可是有備而來的,我上次要我調查一下她的背景,你看看。”
說著,林甲將那個女人的情況丟給了厲雲飛。
厲雲飛接過來打開,隨即,臉色一下子變了。
“兄弟,我看你這一次是陰溝裏翻船了。”林甲上前拍了拍厲雲飛的肩膀,轉身出去了。
厲雲飛臉色難看的和吞吃了大便差不多。
轉頭再說招娣。
她進入了訓練中心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之後了,因為這一次是國家隊的招選,所以選拔地點不是在訓練中心,當招娣通過了考核後,和其他幾個被選中的隊員一起進入了訓練隊。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東行故意的,這一次招娣居然還是和袁燕一個房間。
袁燕這幾天一直不怎麽高興,似乎有些心神不寧。
李強已經退出了訓練隊,在知道沐雪兒會回來之後,他便主動申請離開了。
東行也出言挽留過,遺憾的是,他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走。
“我已經浪費了這麽久,我要趁著還年輕,出去走走。”最後,李強是這樣說的。
東行也不好再挽留。
李強走的時候來找過袁燕,不知道和她說了什麽,袁燕從那一天開始,便一直恍恍惚惚的。
今天從訓練場下來,用毛巾擦了汗,轉頭回去宿舍想要洗澡換衣服,然後去食堂吃飯。
剛到了宿舍門口,忽然聽到屋子裏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什麽人!”袁燕大叫,一把推開了房門。
招娣背對著她,將手裏的衣服放好,準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袁燕。
“沐雪兒。”袁燕驚訝不已。
招娣淡漠的看了她一眼:“你弄錯了,我不是沐雪兒,沐雪兒是我姐姐,我是沐招娣。”
“啊?”袁燕有點懵逼。
招娣見她愣怔,也沒理睬,轉頭繼續收拾東西。
袁燕回神急忙進入了房間,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麽,就站在了一邊看著,好半天才終於確定了沐招娣不是沐雪兒。
因為沐雪兒之前買的衣服都是很普通很老舊的,甚至很多上麵還有補丁的。
她的品味真的很土,還很保守。
可如今的沐招娣不同,她的衣服都很不錯,就算普通的一件也都是很值錢的運動名牌。
“沐雪兒和你是什麽關係。”稍微遲疑了一下,袁燕還是問出了心中的疑問。
沐招娣抬眸看了她一眼:“她是我姐姐,親姐姐,我們是雙胞胎姐妹。”
袁燕欲言又止,忽然想到了李強的話,忽然沒了要八卦的興致。
“我叫袁燕,是你的舍友。”
招娣點頭算是打了招呼。
袁燕雖然回到了自己的床邊,卻還是巴巴的看著這邊。
“你也是選拔進來的嗎?”袁燕沒事找事的問。
“嗯!”招娣嗯了一聲,顯然也不打算多說什麽。
“你姐姐,她好嗎?為什麽不回來了。”袁燕遲疑了一下問。
招娣手邊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勾唇輕笑:“回來做什麽,被你們欺負嗎?”
袁燕的身體狠狠震顫了一下,她的唇有些哆嗦,想要辯解,可是聲音又發不出來。
好半天,她低歎了一聲:“上一次的事,我真的沒有想到會那樣。”
“我們也不是真的要她離開的,我們隻是……”袁燕不知道要說什麽了。
招娣停下了手裏的動作,轉頭看向袁燕歎息了一聲:“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不用再提了。”
“都過去了。”最後這句話與其說是說給袁燕聽的,不如說是說給自己聽的。
袁燕咬著唇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