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3章 侮辱
第643章 侮辱
東華市市警察局的審訊室,何子山正坐在椅子上,雙手被銬著。
三個警察在看著何子山,他們的眼神都滿是兇狠,這是劉市長一脈的人。
「何子山,事情都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你就招了吧,老實告訴我們,你是怎麼販賣那些毒品,又是怎麼收容那些人吸毒的?」
一個警察帶著很強誘導性的言語說道,他的任務就是將何子山給釘死在這裡。
畢竟何子山也不是吃素的,要是被何子山給不痛不癢的出去了,那等待他們的就是噩夢。
不管是因為自己,還是因為後面的人,那何子山都必須要中招。
「我再說一次,我是什麼都沒有做,至於我下面的那些酒店的事情,我真的不清楚,我也是剛剛接到通知,所以我自己主動過來協助調查的,要是我真的做了那些事情,我都直接跑了,哪裡會來這裡啊?」
只是何子山是什麼人,那是久經沙場的老將,雖然他進來這裡的次數不多,但是他見過的世面哪裡是這些小警察可以比擬的,他思緒很是清楚的說道。
三個警察已經問了何子山好幾句話了,但是何子山一直都是回答的十分標準。
至於嚴刑逼供之類的東西,他們是不敢做的。
不說已經有大人物給他們打過招呼,就是外面都還有一個黃芸芸存在,黃芸芸可不是吃素的,一旦他們做出了那些事,何子山是否有事情他們不清楚,但是他們肯定會限有事情。
不過要是什麼都不做的話,那根本就沒有辦法逼迫何子山說出他們想要的東西,這也是他們為難的地方。
「呵呵,何子山不是我嚇唬你,要知道你要是不說的話,那你女兒可能會被牽扯進來,一個女孩子家,不好好的找一份工作嫁人,反而是選擇當社團份子,這後面的路,那隻怕是十分的艱辛,那麼多年,我們這些警察也見過不少社團份子的後代,那是沒有多少個有什麼好結果的。」
「何子山,說真的,你好好交代清楚,要是日後有人找你女兒尋仇的話,那我們也可以出面一二,要不然的話,那你女兒以後只怕是要倒霉了。」
「即使我們什麼都得不到,但是現在根據這些證人的證據,你進去一段時間還是可以的。」
幾個警察都是一言一語的說道,他們都想要給何子山找麻煩。
何子山看了他們一眼,他很是隨意的挑釁道:「你們幾個的手段真的是有些差了,我還記得,你們這些警察好像是有許多不留下傷口的手段吧?怎麼,你們不試試看?」
本來幾個警察都已經一肚子火氣,何子山如此激怒他們,這不是找死嗎?
只是,他們也不敢輕舉妄動,因為監控沒有被關閉,要是他們出了手的話,那後面被人給秋後算賬可是很麻煩的事。
外面,月無形則是十分的氣惱,都那麼長時間了,還沒有一點進展,這些人都是飯桶。
更為可惡的是,面前這個女人還一直在看著他,腳受傷了就好好休息好,再或者乾脆一點,直接辭職便是,他都更是苦惱,為什麼當時射擊黃芸芸的人不直接將黃芸芸的腿給徹底打斷?
要是打斷了的話,現在這個小妞也不會出現在這裡。
黃芸芸雖然不知道月無形在想什麼,但是她卻是可以清楚的感覺到對方對她的厭惡,她神情平靜的看著對方說道:「月秘書,要是沒有事情的話,那可以進去喝茶的,這裡有我在就好了。」
「呵呵,喝茶還是算了吧,我就怕喝了那些茶之後,何子山就已經被人給放走了,要知道,東華市的那些社團力量之所以那麼猖獗,多熟都是和你們警察有關係,要不是你們警察一直縱容他們的話,那他們會成長到這樣的地步?尤其是裡面的龍門社老大何子山,他犯下的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這一次要不是有人跪地喊冤,那劉市長也不會知道這些事情。」
月無形倒是不笨,他要是直接說別的情況,那倒是容易將劉市長給帶到溝裡面去,但是現在有那麼一出事情,那也是可以說是警察這邊辦事情不力。
「月秘書,請你道歉,你這話對得起我們這些浴血奮戰在第一線的警察嗎?那些普通人不知道我們現在的情況,但是你身為領導身邊的人,你會不知道我們為了東華市的治安做出了多大的犧牲嗎?」
黃芸芸很是憤怒的說道,她自然可以聽出月無形話語之中的意思,那就是說他們這些傢伙都是和社團的人同流合污。
要知道,他們今晚為了和那些社團的人搏鬥,那都是犧牲了好幾個警察,只是這些事情不怎麼公布出去而已,尤其是東華市現在這樣的局勢下。
只是黃芸芸卻是沒有想到,月無形一個知道實情的人,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語。
本來一些警察都還在辦公,研究怎麼破案的,但是黃芸芸的聲音很大,一下子所有人都聽到了她的話語,他們都放下手上的東西。
要知道,本來許多人都很是討厭月無形。
不為別的,就因為月無形十分的傲氣,來到這個地方很看不起他們,甚至對他們都是直接命令的口吻,也不想想其他的情況。
要是黃芸芸很是小聲的對月無形說,那月無形還可能會不說這些事情,但是在所有人都看著他的時候,他要是低頭了,不管這事情是什麼情況,那以後他的威嚴都會跌落。
在月無形看來這些小警察,哪裡是值得他看在眼裡啊?
即使黃芸芸是一個副局長,但是那又怎麼樣啊?
要知道,他可是劉市長身邊的人,他的一句話都可以影響黃芸芸的命運,黃芸芸憑什麼敢對他這樣?
處於各種考慮,月無形不單止沒有道歉,他還一臉輕蔑的說道:「呵呵,我說錯了嗎?要不是你們這些警察一直不作為的話,那何子山會成為東華市的毒瘤嗎?今晚要是我們不在那邊的話,那你說那些普通的無辜市民會落得什麼下場?」
「砰。」
突然,一間辦公室傳來了砸杯子的聲音。
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那裡面的人發泄對月無形的不滿。
「瑪麗隔壁的,這個王八蛋倒是好說,嘴上輕飄飄的一句話,那就直接將我們的一切功勞都給抹去了。」
「呵呵,月無形,月大秘書,好威風啊,毛都沒有張齊的人,還真的以為自己有多麼的牛逼哄哄啊?何子山之所以一直存在,那自然是要問你們這些上面的人了,為什麼每一次我們出手,那都會有人來電話啊?」
「哈哈,我還記得之前張清華那邊的事情,好像某一個姓月的秘書還為他打招呼,要不要我找一下電話記錄啊?」
許多人都十分憤怒的咆哮道,他們是忍無可忍的了,要有什麼事情的時候,那就是居高臨下給他們一個電話,但是沒有事的時候,那就是當他們是狗一樣呼來喝去。
「我說的是事實,你們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你們就是這樣目無領導的嗎?」月無形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很是想要大吼起來,不過他又想到自己的身份不該和這些小貨色一般見識。
黃芸芸更是冷冽的說道:「道歉,你剛才對我們警方的不當言論,那已經給我們帶來了一些心靈創傷,要是你不道歉,我即使是身上這一身制服不要,那我都要和上面申訴到底,我們那麼多袍澤的血就這樣白流了?」
黃芸芸的強硬是月無形沒有想到的,他一直都以為自己可以壓制他們,但是現在他也有些騎虎難下了,因為周圍的人都已經出來了。
說起來,許多警察都是盡職盡責的,他們許多人的晚飯就是隨便吃了幾口就投入破案之中,但是現在一切努力就是被人給一句話給輕飄飄抹去了,這事情誰可以甘心?
黃芸芸冷冰冰的看著月無形,彷彿對方要說不願意低頭的話,那她便會言出必行。
月無形則是沒有辦法說什麼,因為他可以說的都已經說了,現在要麼是轉身就走,要麼就是繼續和黃芸芸扛著。
只是這樣扛下去,不管黃芸芸是否勝利,那他都會有麻煩。
魯炳科本來還在外面等待王陽的,但是突然一個警察跑出來看著魯炳科說道:「魯局長,出事情了。」
「是。」魯炳科內心一咯噔,要知道現在的情況可不合適搞出什麼動靜,要知道今晚東華市已經陷入一片肅殺之中,要是何子山真的倒下了,那隻怕是第二天就會有大洗牌。
要是何子山沒有倒下,那周圍的人也會蠢蠢欲動,最為重要的是警察局內部不能夠出問題。
「那個月無形直接說我們這些人和社團的人同流合污,然後黃芸芸局長就和他吵起來了,現在兩個人正在僵持。」那個警察的一句話將魯炳科的怒火給點燃了。
魯炳科怒吼著說道:「瑪麗隔壁的,這是當我們警察都是好欺負是吧?我們在外面打生打死,這些人則是筆杆子一揮,現在倒是好,我們直接都被說成是那麼一個鳥情況,他娘的,今晚的事情,我都還沒有說,一個秘書在我們頭上指手畫腳,他算什麼東西啊?」
魯炳科說著便準備衝進去,不說黃芸芸是他的徒弟,就是站在警察這個立場,他都要和月無形爭論一二。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