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惡毒女人
「丫頭,你放心,我們之間什麼也沒有發生。」他正視著我。
「我不會碰一個口中喊著其他男人名字的女人。」
我怎麼感覺他說這話好像酸溜溜的?
「我現在要和你說的是,你昨晚被人下藥了,你還有印象嗎?」他認真且嚴肅的表情令我為剛才對他的再次誤解感到慚愧。
之前誤會過他一次,誤會消除后,我在心裡對自己保證過,再也不誤會他了。
可是,沒有想到剛才我又不問原由。
所以,有句話說得真經典:衝動是魔鬼。
人在衝動的狀態下,理智盡失,完全沒有了半點分析能力,也絲毫不會給對方解釋的機會。
「.……似乎,沒有什麼印象.……」我皺起眉頭想了想,印象很模糊,完全沒有半點兒清晰的輪廓。
「昨晚我帶你來這個酒店參加摩氏的晚宴,結束后我和國外來的朋友去陽台聊天去了,等我們聊完你就不見了。」
「當我打電話讓監控中心幫我查找你的方位時,他們告訴我你進了走廊盡頭的一個大陽台去了。」
「於是我趕過去,正好看到一個男人對你行為不軌,而你……似乎完全沒有了抵抗的能力,我把那個男人打傷了,抱著你上樓到了這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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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你有印象了嗎?」他一口氣說完經過,又問我。
「我,我還是沒有什麼印象。」奇怪,就算下藥,清醒后也多少會想起一些吧?
我怎麼印象全無?只記得他抱我上樓。
「那就是說,這葯是某個人特製的,跟別的性|葯不同。」他眯著眼看我,這模樣我似乎在哪裡見過,腦海中閃現了一下。
「是誰給我下的葯?」其他的我都不管了,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
誰跟我有什麼血海深仇?要對我下這種葯毀我的清白?
「我推測是蘇美美。」青念說出的這個名字我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
「又是她!」我恨得咬牙切齒。
我從來就沒有得罪過她,她卻總是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的麻煩、甚至害我。
「幸好我趕到得很及時,要是遲到一步.……」他沒有說下去,眼裡滿是痛苦的神情。
「不過你放心,雖然來到客房之後你把自己脫光了,我並沒有趁人之危占你便宜,我青念,還沒有到那麼卑鄙地步!」他象是在對我保證。
「可……」我正要問他為什麼一夜都在房裡,他打斷了我的話。
「那葯我不懂你知道不知道,我只能告訴你,服了那葯之後,若是沒有男人.……你會自焚而亡。」他的眼裡充滿憤怒。
「什麼葯這麼厲害?」我頓時嚇一跳。
一般的性|葯因為寫書的緣故,我多少會了解一些,可這麼嚴重的後果,可真沒有聽說過,這難道是什麼新型的性|葯?
「這是魔界的迷幻藥,也是魔界用來拉攏控制其他鬼神的一種特製的葯,如果解救不及時,你就會.……」後面他沒有說出來。
但我明白了,如果沒有男人、或者沒有其他有效的方法,解救不及時我就被自己給燒死了。
「那後來……你是怎麼救.……我的?」我有些艱難地問,也很難為情地低下頭。
現在想來,即使他真那麼做了,目的是為了救我,我也不能責怪他什麼。
「我找了一位鬼醫來,她常往來三界之中行醫,名聲很好,醫術高超,是我多年的好友,讓她把你身上的毒給解了。」他有些得意地說,好像他就是那個鬼醫似的。
「那我身上.……」
「你身上的衣服是你自己撕爛的,鬼醫幫你扔垃圾桶了,然後她也在你床邊守了你一夜,你醒來之前她剛走。」
原來昨晚我不是單獨和青念在一個房間。
「對不起……」我羞愧地說。
「不要跟我說對不起,是不是我人品不行?動不動就被你誤會?」他逼視著我。
「不是不是,是我人品不行。」現在就是讓我做小烏龜爬,我也會照做,只要他能夠原諒我。
「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嗎?」他沒有理會我的道歉。
「有,渾身疼痛。」就象一個從來沒有走過山路的人,突然走了五公里,第二天全身的肌肉都是痛的,這種感覺。
「這是正常的,那葯實在太厲害了,好在一切都過去了,都怪我疏忽了,才讓他們鑽了空子。」青念內疚地說。
「他們為什麼要對我下藥?」這點兒我很納悶兒。
「他們的目標是我,都怪我,你現在是我的未婚妻身份,摩氏認為除去你,蘇美美就有希望躋身進我公司,甚至是……」
「嫁給你?」我終於明白蘇美美為什麼這麼惡毒了。
原先是為了劉逸凡,她對我各種看不順眼,估計也想過千條毒計要害我,只是還沒有得逞我就「死」了。
沒想到現在眼睛又盯上了青念,於是想乾脆利落地把我的名聲毀了,她相信青念絕不會娶一個被人糟蹋過的女人。
「她還準備好了攝像師、記者,只等你和那個男人在那陽台.……她把你們全拍下來,第二天的頭條新聞就是我的未婚妻出軌的新聞。」
「不僅你的名聲毀了,我也沒能倖免,最後他們出來充當和事佬,為我收拾爛攤子,我對她蘇美美將感激不盡,於是漸生感情。」
青念滿臉鄙夷地說著,我竟然想笑出來。
「青念,我發現你不去做導演或編劇真是太可惜了。」我捂住嘴不讓自己笑出來。
他甩了一個白眼,神仙也會翻白眼。
「今後你再跟我出去應酬,我絕不會再讓你離開我的視線。」他后怕地說。
我竟然有一瞬間的迷失,這個男人很多時候的言行太象劉逸凡了,甚至比他做得更好,只可惜我心裡只有劉逸凡,哪怕現在還在恨他也一樣。
「你洗漱好了?」他打量著我問。
「是。」我被他看得很不自在。
「那走吧,我們該去做一件重要的事兒了。」他拿起沙發上的外套說。
我跟在他身後問:「去哪裡?去做什麼事兒?」
「去了你就知道了!」他拉開門,大步走出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