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8章 狼人
甄姚菲獲得了自由,但郎清廉卻被韓羽用法力控制住,進入了一種假死的狀態中,而且,韓羽設置的法力出口是向上,除非是從這棟樓的上方經過,才能感受到韓羽留在這裡的那一分鬼氣。
郎學才無論如何都不會懷疑到盧雲仙的家裡,他手下的那些修真者也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大白天地腳踩飛劍而過吧,所以,韓羽對他的這個布置放心得很。
韓羽本來也是準備把甄姚菲禁閉在這裡,但甄姚菲不幹,吵著鬧著非要離開了這裡,不然的話,她就死在這裡,讓韓羽清凈不了。
韓羽知道這丫頭不可能會尋短見的,但想想若是讓甄姚菲在外面出現,而且是跟警察在一起,估計郎學才一定會多想一些東西吧。
韓羽笑著說道:「讓你出去也行,但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甄姚菲急忙問道:「什麼條件,只要別太過分,我會考慮。」
這丫頭倒也是不犯糊塗啊,韓羽笑著說道:「很簡單的條件,從現在起,到案件結束,你必須一直跟我在一起。」
鳳嬌嬌翻了翻白眼,心中暗想,無恥的傢伙,估計又想占甄姚菲的便宜了,嗯,不過那樣也好,省得他找我的麻煩。
甄姚菲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下來。
然後,韓羽讓甄姚菲和鳳嬌嬌到外面等,他則是跟盧雲仙談了一下。
盧雲仙還是那番話,什麼陽壽未盡,審判司判官陸之道便送她還陽,而且,陸之道還把她的毒癮順手解決掉了。
韓羽幫盧雲仙號了一下脈,發現她長期吸毒造成的一部分器官衰竭的現象已經沒了,盧雲仙現在的身體,就好比是剛出生嬰兒一樣清純無塵。
而且,韓羽震驚地發現,盧雲仙的身體里,竟然擁有著跟他差不多的鬼功法力,只不過比他要弱不少。
鬼修?
盧雲仙也成了鬼修了,韓羽不得不慨嘆命運的變化,他不用再擔心盧雲仙了,只是,他明顯有一種預感,盧雲仙不再像以前那樣簡單了。
有一點,韓羽是能夠肯定的,盧雲仙的死,跟郎學才絕對是有關係的,包括董廣民,都是郎學才這一次對付韓羽的工具。所以,韓羽將郎清廉放在盧雲仙的家裡,讓盧雲仙看著他,絕對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郎清廉的嘴巴很硬,任憑韓羽如何威脅,就是死活不說郎學才對付韓羽的計劃,以及能夠為韓羽翻案的證據。
當著鳳嬌嬌和甄姚菲的面,韓羽沒有對郎清廉使用攝魂大法,先放了郎清廉一馬,並跟盧雲仙用意識交流,等晚上的時候,他再單獨來這裡。
有了郎清廉在手,韓羽就寬心多了,因為他從郎清廉這裡能了解到的,不單單會是這件案子的緣由始末,以及相關證據,更是可以將郎學才的一部分不法證據拿到手,再通過甄姚菲老爸的關係,以及歸中原的協助,郎學才不下台才怪。
這麼一來,韓羽就不用再到處奔波找證據了,下樓之後,一時不知道該去哪裡了,只等著晚上,去一趟黃骨坡,會一會那個黑色氣團,究竟是什麼東東。
韓羽笑著說道:「你們兩個,想去哪裡,我可以當護花使者。」
鳳嬌嬌哼了一聲道:「我無所謂,我的任務是破案,別的事情我不管。」
甄姚菲想了想,說道:「我想去一趟戟珊醫院,我跟靈珊約好了,每天下午都要找她一次。」
「噢,治療你的平胸吧。」韓羽笑著說道,「行,反正我也沒啥事了,就陪你去戟珊醫院轉一轉,看看靈珊是怎麼樣給你按摩的。」
「你……」甄姚菲登時羞紅了臉,但想想韓羽把她的身體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也就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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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羽翻了翻白眼,一本正經地說道:「菲菲,你的身體一點都不好看,我其實根本不想看,只不過是想看看古院長是怎麼樣幫你按摩的,手法對不對,我這是在幫你,你可以不承這個情,但可不能誤會我居心不良啊。」
「……」從小就平胸,但因為她老爸地位的原因,沒有一個人敢當面笑話她的,所以,韓羽這句話雖然是實話,卻是讓她有點受不了,氣呼呼地怒視著韓羽。
鳳嬌嬌心下暗暗慶幸,虧得有甄姚菲墊背,不然的話,韓羽只能氣她了,所以,韓羽把甄姚菲氣得不輕,但鳳嬌嬌卻不敢插嘴。
但是,鳳嬌嬌不開口說話,卻不意味著韓羽就真的讓她當專業司機了,笑著說道:「菲菲,你別不服氣啊,今天晚上,你倆都脫光躺在床上,你看看人家嬌嬌的身材,就會後悔不找我治療平胸是多麼愚蠢的一件事情了。」
鳳嬌嬌嚇了一跳,韓羽這個混蛋還真是敢想,竟然想讓她倆如此,難道他準備今晚左右入懷,佔盡便宜嗎?
現在,鳳嬌嬌終於有點相信,韓羽這傢伙沒把了,他辦不成那事,所以就只能用嘴巴,用手,在她們身上佔便宜。可是,鳳嬌嬌又不得不承認,韓羽這傢伙嘴巴和手上的功夫,的確很厲害,估計不比別的男人真刀實槍差吧。
鳳嬌嬌吃了韓羽的不少苦頭,雖然嚇了一跳,卻是不敢吭聲,而是等著甄姚菲的反對。
果然,甄姚菲有點受不了了,怒聲喝道:「韓羽,你休想。」
「那好吧。」韓羽翻了翻白眼,嘿嘿笑道,「晚上再說唄。」
甄姚菲還沒有吃盡苦頭,哼了一聲道:「再說就再說,再說我也不會答應。」
郎清廉在自己別墅里失蹤的消息,很快就被郎學才給知道了,他當然又驚又怒了,將郎清廉的手下痛罵了一頓,讓他們馬上尋找郎清廉的下落。
郎學才心中驚異不定,暗想,清廉的別墅里到處都是攝像頭,還有四個特種大隊的保鏢保護著他,絕不可能無聲無息地就失蹤,一定是修真者。
馬上,郎學才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很恭敬地問道:「族長,清廉失蹤了,我請求家族的全力支援。」
對方是一個略略沙啞,卻又異常洪亮的聲音:「什麼,有人敢動清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郎學才沉聲說道:「我最近得罪了一個叫韓羽的人,我們之間一番爭鬥之下,他處在了完全的下風,就要被我整死,我估計清廉失蹤的事情很可能跟他有關。」
沙啞的聲音又問道:「那個叫韓羽的人在什麼地方,背景如何?」
郎學才簡單介紹了一下,沙啞地聲音冷聲道:「他在拘留所,怎麼可能出來綁架人,學才,你還是商城市市委書記呢,遇到這麼點小事就大驚小怪,連調查都不調查,就慌亂地向家族求助,真是丟我們狼人的臉,搞得我以為是那群狐人向咱們報仇了呢。」
郎學才登時語結了,只得嘆了口氣道:「多謝族長教誨,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掛了電話,郎學才揉了揉太陽穴,以他的聰明睿智,按說不該犯這樣的錯誤的,剛才實在是關心則亂了。
點上一根煙,微微思考了一會兒,郎學才再次拿起電話,這一次撥打的是劉光河的電話:「光河,韓羽已經被拘留,但這小子的本事不小,你一定要把他看牢,絕對不能讓他出去,也不要讓任何人見他。」
劉光河笑著說道:「郎書記,您就一百個放心吧,這事我早就已經安排了,韓羽他這一次絕對是死定了。」
郎學才點了點頭道:「很好,光河,你當警察局副局長已經很多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