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強大的記憶力
“好痛苦……心髒，要炸開了一樣.……沒有空氣……胸口好熱……呃啊……”
柯洛克正要伸手抓住赤龍鎧甲時，耳邊的通訊器亮起刺眼的金光：“柯洛克，大人都等你半天了。我也找不到你。你跑到哪兒去了？”
“什麽？！找我？我在追捕兩個入侵者。有意思的是還有一個是第一次親眼見到的人類小子……”
“那最好是放了他。”
“什麽？放了他？開什麽玩笑！”
“還沒告訴過你呢。伽古大人昨天傍晚帶了幾個人類回來。你現在那邊那個家夥，就是伽古大人遊戲裏的主要角色呢。煞啦啦啦啦。”
“你說.……這家夥是伽古大人帶回來的……重要角色？？”柯洛克懷疑的目光輕蔑地落在赤龍鎧甲臉上。
“離宴會開始，不是還有不到六個小時嗎。急著叫我們去，開什麽會啊？”
“煞啦啦啦啦……別多問，十分鍾，立刻回到王宮。”
“.……是。這就來。”
柯洛克放過意識模糊的赤龍鎧甲，轉身躍入空中，禦著氣流快速離去。
空氣又再次回到赤龍鎧甲身邊。他猛吸一口氣，恨不得張嘴把附近的空氣一口吞掉。
“窒息的感覺……太難受了……草！那個混蛋，有種別跑！”
他解除鎧甲，一身虛汗，癱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你們.……還好吧.……？”一直躲在旁邊觀戰的優純，這時提起膽子，小聲地向蔣洋問道。
“小東西，我，再問你一次，以防，你會後悔與那樣的男人交戰。死的不會很好看的。”
“你要.……問什麽.……？？”
老人將劍鞘插進土裏，抬起身子，“你，真的做好選擇了嗎。明天一早八點十分，伽古會率領他的幾名親信幹部，前往遙遠的某顆星球，與向他宣戰的敵人應戰。在他們離開之前，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宴會。至於你該怎麽做，你會怎麽死，我就不知道了……”
“好！就這樣！”
蔣洋的回答鏗鏘有力，眼神中綻放著光芒。
老人盯了眼蔣洋的微笑，不禁低下頭，嘴角微微揚起。
“好久沒這麽開心過了。小東西，你很有趣。”
說罷，老人命令庫拉先行離去，他帶著蔣洋和優純，進到屋子裏。
“坐吧。現在三更半夜，你們來的突然，也沒什麽準備。”
剛才還一臉嚴肅，看上去就像要吃人的凶凶的老人，現在竟然和藹地笑了起來。
“喝茶嗎。”
“那就不客氣啦。”
“小東西，你已經是我認可的朋友了。不需要客氣。”
老人不緊不慢的提起茶壺，給蔣洋和優純的杯裏沏茶。“叫我，劍銘就行。”蔣洋邊喝茶，邊回應：“嗯，嗯，好…”
“別把我想象的太厲害……說到底，我也隻是個活了幾千歲的白發瞎眼老頭而已。在這個國家創辦了一家劍館……”
“噗！！”蔣洋一口噴出嘴裏的茶，激動得大叫：“幾、幾、幾幾幾千歲？？！！！”
“這.……不是很正常嗎。哦，我忘了。你們人類的平均壽命，似乎隻有六七十歲左右.……”
老人笑了笑。轉眼就從桌子前消失，瞬間坐在蔣洋背後的門口台階處，抱著自己的刀。
“關於伽古那東西的事，得從七百多年前，聞名世界的世紀決戰說起……當時我們的領袖，銘爵大人，率領他自己創造的最強戰鬥力——二十二不敗神之鎧，與惡名昭彰的銀河海盜法路西統領的千萬暗影異獸大軍展開空前絕後的戰爭……”
說到這兒，老人的情緒也高漲些許。握著劍柄的布滿皺褶的手，像是投身到那場未曾參與的大戰，激動地打了個激靈。
“那一天，是全世界最昏暗的日子。數千年來，一直一心保護宇宙各處和平和星命體的銘爵大人，戰敗了。”
“.……這個故事我聽說過大概。是法路西那家夥告訴我的。”
“他倒是說的實話。”
老人瞬移到桌邊，端起茶杯送到嘴邊。“關於那場戰爭，我並不想在這裏多說……畢竟，你最感興趣的，隻是伽古而已。對吧？”
“.……差不多。你知道多少？關於伽古那混蛋的事情。”
“七寶多年前，鎧甲之星的創建者、守護者，銘爵大人被打敗之後，全國都陷入一陣恐慌。因為大人生前，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去宇宙各處，收拾、抹殺那些腐朽的神明，以及各式各派的惡派。像法路西那一類的，所以在這幾千年裏，早就吸引了堆積不下的仇恨。”
老人把茶杯用力磕在木桌上，“就在虎視眈眈的敵人，準備入侵鎧甲之星，摧毀這個曾經妨礙過他們的銘爵大人親手創建的文明時，那位身世隱秘，自稱‘銘爵二世·伽古’的男人突然來到鎧甲之星，和他的幾位強大的幹部，以僅僅數人的力量，打敗了親數以萬計的強大的神明和怪物……”
“我靠，這麽聽起來那個伽古，還有點正義的感覺……並且很厲害嘛，幾個人打敗好多萬神明.……”
“對啊。這也是大家都毫不懷疑的相信，他就是銘爵大人的孩子的原因。也都以為.……他會像曾經，璀璨一生的銘爵大人一樣，繼續保護這個世界。
遺憾的是，大家都成為了他手下的工具。”
蔣洋也跟著故事的推進，緊張得吞口水。
“他是個渴求力量、追求無上力量的男人。無論他現在的力量有多強，他始終不滿足。不過比起那些利用邪惡力量或者不正當手段得到的力量的蠢貨，伽古又是不同的。他不會去尋找其他所謂提升力量的方法手段，隻靠自己的鍛煉來提升，以及……讓黑耀城的子民，每日供奉所謂的‘神的思念’。那並不是上交什麽狗屁忠誠，從他們身體裏被吸取出來的東西，是他們的魔力，和生命力。
伽古，就是將這些魔法和生命力融合以後，將其變成自己的力量。”
“那些人那麽崇拜伽古，他居然……居然隻是拿他們當工具！！？？”
蔣洋氣憤地捶在桌子上，茶杯裏的水濺到四周都是。
“優純，你說讓我了解伽古那混蛋的過去，我現在了解了，又怎麽樣？？”
優純渾身一緊，倒吸一口氣：“我以為，你從劍銘老爺子這，聽了伽古的過去以後，大概會打消去找伽古的念頭，誰知道你.……”
“劍爺，能拜托你個事兒嗎？”
“噢？你這麽灑脫的小東西，竟然會需要拜托我？什麽事情。”
“就是我身邊這位朋友。”蔣洋看向優純，關切道：“之前，我來這裏認識的另一位朋友摩洛，就已經因為我的牽連，被伽古殺害了。我不想讓優純再落到伽古的毒手裏。所以.……請一定幫我照顧好他！”
“.……你擅自胡說什麽！！我才…才不需要誰的保護……”優純顯然不太高興。被蔣洋主動提出尋求別人保護什麽的，作為男子漢，他怎麽可能接受。
“保護這個小東西……嗎。嗬嗬，這種事，你不用說我也會的……”
老人伸手撫摸優純的頭發，和藹道：“小東西，從各方麵算起來，你還是我的遠方親戚呢。”
“啥？？？親戚？？？”
蔣洋和優純同時懵B。
“哈哈哈哈。從你一出現，我就能感受到，你的能量一直在窺探我的內心。這就是你們一族的特殊能力，而我的能力，就是非常強大的記憶力……”
記憶力？那種東西再厲害，也隻能在考試的時候派的上用場吧.……蔣洋暗暗想到。
“我們這一族的超強記憶力，不僅是頭腦的畫麵形象事件的記憶，還有肌肉記憶。這兩種不同的記憶體，都能在我們身上得到絕對極限的提升。”
老人說罷，轉手抓起茶杯送到嘴邊。“就像這樣。”他吹了吹茶水，笑著飲下茶。
謎一樣的解釋可把蔣洋看蒙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這能從哪裏體現出記憶的特別啊？
他不解地輕搖頭，渴望從老人嘴裏得到清楚的答案。
“你應該知道，我是個瞎子吧。”
“這當然知道。你眼睛上那麽明顯的兩道疤，還有那麽慘白的眼仁.……這絕對是瞎了啊……”
老人微微一笑，“那你覺得，一個瞎子，是怎麽看見眼前的畫麵的呢？像我這樣的瞎子還擁有這麽厲害的實力，你不覺得奇怪嗎？”
對啊！這個老頭是瞎子，卻有那麽恐怖的實力。無論是比電光火石還迅速的出手速度，還是對周圍一切動靜的察覺，亦或是所有環境的分布，一切的一切都像視野良好的正常人一樣收納在眼中。
“說起來還真是！……劍爺！你是怎麽看見畫麵的啊？？能做到瞬間移動，那麽快的攻擊速度，精準的打擊，你這確實不像盲人能做出來的事啊……”
“對啊，這就是記憶力的力量。隻要是我看過一瞬間的畫麵，我就能永遠且清晰的記在腦子裏。並且能隨意翻轉記憶裏的實景結構，插入或是取消一些新建消失的建築和物體。我的七剛斬劍術，也是通過我強大的肌肉記憶，慢慢鍛煉出來的別人無法效仿的力量。”
老人突然將臉湊近，嚇得蔣洋往後一縮。“現在的我，眼前是一片漆黑。我看見的，隻是眼瞎之前，記錄在腦子裏的記憶畫麵而已。”
“我……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