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再壓少年至尊
齊禍水衣袖一揮,一道靈力拖住了兩人,避免兩人出醜。
“呼!呼!”
兩人癱坐在石椅上,大口喘著粗氣,渾身大汗淋漓。
齊禍水望向兩人,嗬斥道:“放肆!葉師兄實力冠絕北域年輕一代,豈是你們能比的,還不快退下!”
葉天行在一旁饒有興趣的看著,他豈不知道齊禍水明麵上貶低兩人,實則是在保護他們,她這一番話說出來,就是為了堵住葉天行的嘴,讓葉天行不好繼續動手!
不過葉天行倒也不在意,他本就沒打算繼續動手。
葉天行倒想看看齊禍水接下來會使出什麽招數。
兩人麵露恐懼,看了葉天行一眼想說出什麽場麵話,但嘴唇抖了抖,最後還是沒敢說出來,隻得苦澀道:“是!師姐。”
說完兩人重新做好,不過視線一直不敢看向葉天行。
這一幕落在齊禍水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失望,不過更多的是對葉天行的警惕。
在這期間,葉天行一直靜靜旁觀,以他的眼力來看李宗李盛兩兄弟天賦不錯,在世俗是絕對的天驕級人物,就算放在妖孽雲集的聖地中也絕對算的上天之驕子。
不過那隻是和一般人比罷了,和葉天行這種聖子級人物相比,差距就太大了。
這種人,葉天行根本沒放在心上。
不過即便如此,以前的葉天行也不能僅僅憑借氣勢就壓製的兩人不敢動手。
他今天之所以能如此輕易的壓製住兩人,都是因為那天元聖術中的封玄術得到的好處。
每次葉天行修煉或施展封玄術的時候總會覺得自己血夜有些異樣。
那時自己的氣血會異常的活躍,慢慢的葉天行發現自己的身體之中生出一股神秘的力量,這股力量給葉天行的感覺就是高貴霸道,仿佛世間帝王一般高高在上,對葉天行體內其它力量都是不屑的。
這些日子葉天行一直在試著掌控這股神秘的力量,最近才能夠初步掌握它的氣息。
今天是第一次使用,果然效果拔群,瞬間就壓製住了兩人。
葉天行相信自己已經在兩人心裏埋下了一顆的種子,一顆名叫無敵的種子,自己將會是他們一輩子的夢魘,這也算間接摧毀了兩名道宗天驕。
而毀了的天驕就更不值得葉天行關注了。
倒是齊禍水,這個女人至今沒有出手,葉天行倒想看看她還有什麽招數。
嗬斥了兩人之後,齊禍水轉身對葉天行歉意一笑,道:“不好意思葉師兄,是我這兩個師弟不自量力對葉師兄出手,禍水向你賠罪了!”
說完,齊禍水對葉天行盈盈一禮。
這一幕落在李宗李盛兩兄弟眼中更是覺得難堪。
一想到來時兩人對葉天行是何等不屑,認為葉天行隻不過徒有虛名,平常兩人自詡少年至尊,認為合兩人的實力再加上特殊體質就算贏不了葉天行也絕對能打個平手。
但是真的碰上了,兩人才知道什麽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知道什麽是名壓北域的少年至尊!
葉天行連手都沒出,僅僅靠氣勢就已經讓兩人喪失了出手的勇氣,最後還得齊禍水替他們向葉天行賠禮道歉來擺平此事。
這極大的刺激了他們的內心,兩人有心想要站起來和葉天行拚命一搏,就算是死也不能這麽窩囊。
不過一想到剛剛葉天行那霸絕天下有又高高在上的氣勢,兩人頭上就像澆了一盆冷水,瞬間冷靜了下來。
兩人心裏暗暗道:“還是活著好,活著他不香嗎?”
對於兩人的反應葉天行看在眼裏,心中微微點頭,他們的表現驗證了葉天行心中某些猜測。
葉天行不動聲色的拿起麵前的茶杯,輕飲了一口放下,微微一笑道:“沒事,齊師妹不必多禮!”
“不過!”
齊禍水話鋒一轉,嫣然一笑,刹那間百媚眾生,道:“說到切磋,三年前就曾見過葉師兄大發神威,如今三年不見不知道葉師兄走到哪一步了?”
頓了頓,齊禍水接著道:“葉師兄威名遠揚,威壓我北域年輕一代,實力強大,禍水自認不是對手,不過和葉師兄切磋的話禍水自認還是有資格的,不知葉師兄意下如何?”
齊禍水說完,一雙秋水長眸笑盈盈的望著葉天行。
這一番話說的言詞懇切,若是葉天行不答應的話仿佛是小瞧了對方一樣。而且傳出去的話可能就是葉天行怕了對方。
“就隻有這手段嗎?”
見此,葉天行心中歎息道:“而且手段還如此稚嫩,她難道不知道聖地少年至尊交手的話,性質會截然不同嗎!”
是的,之前李宗李隻是普通天驕,傳出去也隻是兩人不自量力挑戰葉天行,但齊禍水出手的話性質就變了。
什麽是少年至尊?
兩人一舉一動都代表各自聖地的意誌,兩人交手難免會讓外人有什麽不好的猜測。
葉天行心中歎息,表麵依然一臉淡然的看著齊禍水,沒有出聲。
場中氣氛再次變得凝重,兩人都互相盯著對方不肯讓步。
半晌。
葉天行微微一笑,隨著他這一笑,場中氣氛刹那間緩和了不少。
不過接下來的一句話,再次使場麵冷了下來。
葉天行平靜的道:“我從不與人切磋,因為誰若與我動手便是與我為敵!”
“而與我為敵的人——都死了!”
言罷,葉天行瘋狂調動體內那股神秘的氣息與自己的靈力混合在一起壓向齊禍水。
聽完葉天行的話齊禍水眼神一凝,剛要說話,就感覺一股霸道至極又高貴至極的氣息撲麵而來。
齊禍水瞳孔一縮,她驚駭的發現她的身體竟然隱隱顫抖。
這……仿佛血脈的壓製一般!
不過齊禍水畢竟不像李宗李盛那兩人一樣,她是真正的少年至尊級人物,瘋狂運轉靈力,抵抗住了這股威壓,不過氣勢還是落於下風。
“該死,劉記不是說他身體出問題了嗎?”齊禍水暗中皺了皺眉,內心瘋狂思考:“難道他是色厲內荏?可這股威壓是怎麽回事,未免強的太離譜了,竟然讓我感到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