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0章 被囚
第460章 被囚
其實關於這個,古凡已經想到了,自己和葯千帆非親非故,到現在還能夠倖存下來,必然是因為趙芷薇發現了自己,從而出力。
藥王谷上下,除了葯千帆之外,沒有人知道那飄雪的真名其實喚作趙芷薇!
在很早以前,古凡就從方書靈口中得知,趙芷薇被恆源送到了藥王谷,通過這個,古凡有理由相信,自己到現在還沒被弄死,就是趙芷薇在幫忙。
姜弱水從古凡那懷舊的神色中看出了端倪,兀自驚嘆道:「我確實越來越看不懂你了,你身上所擁有的一切,都不像是一名先天武者能擁有的,連藥王谷都有熟人……」
能夠從姜弱水這樣的女人嘴裡,聽到這種變相讚賞的言語,古凡喜不自勝,一不小心貧了下嘴,「可能是因為長得太帥吧。」
「無恥至極。」姜弱水冷漠的道。
隨後也沒工夫繼續逗姜弱水,古凡果斷伸出手,果然是觸及不到那扇石門,在石門前面三厘米左右,古凡摸到了一層無影無形的禁制,硬如鋼鐵,在其阻隔之下,怎麼都無法觸摸到石門。
古凡鬱悶的道:「看來那葯千帆是準備把咱們耗死在這裡,他布下的禁制,若非陽靈境強者,都不可能衝破的吧。」
姜弱水點頭,道:「葯千帆的手段太多,似乎什麼都會,包括歪門邪道,現在也只能等你那老相識來施救了,等吧。」
古凡長嘆一聲,旋即一屁股坐了下去,當時就驚得姜弱水大喊道:「你幹什麼?」
什麼幹什麼?
古凡一臉懵逼的道:「坐下休息,有什麼問題嗎?」
姜弱水簡直快要氣瘋了,一路以來她都被抱著,那還說的過去,可是古凡坐下了,自己依偎在他懷裡,頗有種在調情的意味,這感覺起來可就變質了。
現在姜弱水沒有失去意識,向來高高在上的她,如何能接受這樣曖昧的姿態!
「你站起來。」
「我不要,累得夠嗆,我抱著你沒找你收錢,你都得偷著樂了,要求那麼多呢還。」
「你!」
最終姜弱水還是認命了,離開古凡的懷抱,便要承受嚴寒之苦,動輒會暈過去,便宜這修為低微的流氓了!
夜色降臨,整個藥王谷依舊被大雪所籠罩,這裡一年四季都是如此。
在谷主的別院之中,趙芷薇已然是苦苦哀求了葯千帆很久很久,但後者顯然吃了秤砣鐵了心,不肯破壞自己定下的規矩。
人,他是不願意放的。
「飄雪啊,當初恆源那傢伙把你送過來,跟我說了三天,我都沒有答應收你為徒,你覺得我決定了的事,有更改的可能嗎?」葯千帆躺在藤椅上,不斷的搖晃著。
放眼古武界,葯千帆最要好的朋友便是風玄,而恆源是風玄的師弟,他和恆源關係自然也不錯,但即便是這樣,他都沒有答應收徒,可見此人的原則性有多強,或者說,有多麼固執。
趙芷薇也很明白這些,但她不能什麼都不做,難道真要眼睜睜看著古凡被困死在天龍洞里嗎?
「規矩規矩,你到底是有多迂腐啊,大清亡了知不知道?」趙芷薇氣憤的道。
葯千帆也不惱,雙手枕著腦袋,呵呵笑道:「我就是樂意啊,你能拿我怎麼著?」
「我……」
趙芷薇被氣的胸口起伏不休,雖然早就習慣了葯千帆的乖張怪誕,依舊是被氣得不行。
想用死來威脅葯千帆吧,趙芷薇發現根本行不通,這傢伙強大的很,氣息牢牢的籠罩在自己身上,連戲都沒法演,裝可憐的話,人家也不吃這套。
當真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苦求無果之後,趙芷薇氣呼呼的離開了此地,馬不停蹄的趕往天龍洞。
十多分鐘后。
身披雪白貂絨的趙芷薇來到了天龍洞之前,她那包含著靈氣的聲音,輕輕傳入洞中:「古凡,古凡,聽得見嗎?」
嗯?!
雖然聲響被禁制阻隔的有些微弱,但修鍊者的聽力是何等的發達,古凡和姜弱水皆是聽見了。
古凡盡量靠近一些,回應道:「芷薇?」
「是我!」漫天的飛雪落在身上,趙芷薇都無暇去擦拭臉龐,現在也不是敘舊的時候,她焦慮的道:「你別著急啊,這幾天我一定想辦法讓谷主放你出來。」
古凡無奈的笑笑,從趙芷薇的言語中,完全能夠判斷出來,那葯千帆明顯不買她的賬,否則也不用特地過來安撫自己了。
「難道除了他親自過來,就沒辦法出去了嗎,萬一他死活不開竅,那豈不是必死無疑……」古凡喊道。
趙芷薇雙手握在一起,十分鬱悶的道:「這道禁制和普通的不一樣,是丹道和武道的結合體,所以哪怕是陰靈境巔峰強者,也不可能打破它,還必須得懂丹道知識。」
聞言,古凡眉頭一挑,回頭看了眼姜弱水,臉上竟然露出了一抹笑意。
他略微有些興奮的喊道:「你的意思是,一名懂丹道的煉藥師,加上一名陰靈境巔峰強者,就能夠破開這個禁制,對嗎?」
「對。」趙芷薇兀自點點頭,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谷主對於兩道的融合,僅在初步階段,畢竟這太難了,只要參悟出《丹道真解》第五十八頁的第三段話,配以陰靈境巔峰強者,是可以出來的。」
說完這番話,趙芷薇的臉色更加無奈了,「唉,說這些有什麼用呢,我還是回去繼續求谷主吧。」
趙芷薇知道,古凡現在的修為還在先天,縱然他會煉藥,也是無濟於事的,然而她不清楚的是,古凡聽到這些話后,簡直要樂瘋了!
古凡咧嘴笑了笑,連忙喊道:「你先回去吧,我有辦法了。」
什麼?
趙芷薇顯得很是錯愕,她再三的詢問古凡,是不是在安慰自己,或者說開玩笑,但古凡卻無比堅定,放言一定能夠打破禁制。
見得古凡如此自信,趙芷薇雖然不明所以,但她還是樂意相信的,因此心下放鬆了不少,很快也就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