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口技
其實連小林子自己說的時候,自己都是一臉的不相信,看著孟笙還有這個商筠的樣子,他們也是不相信的。
「這個事情還是要跟皇上說一聲,要是這樣下去倒是一個不小的事情!」
商筠這個人做事情比較膽小,而且當時的那個人真的是一點也沒有聽出來是別的人,跟自己聽見的皇上的聲音簡直就是一摸一樣。
這只是一個簡單的秀女的事情就還好,但是要是以後有一點別的事情的話,那就是不可挽回的了。
孟笙聽見之後也是這樣覺得,畢竟這個事情你要是不重視的話也就是一個小事情,但是要是仔細的想一想其中的危害是如此的大。
「這件事情的確是好好的徹查一下,必須要跟皇上說上一聲!」
而就在此時,對孟笙不太放心的洛雲之也走了過來,一進來聽見他們說什麼一定要好好徹查一下,他都有一點的迷茫。
正準備走的時候,就看見這個蕭君宴走了過來,他立刻就躲了起來。
因為在宮裡,蕭君宴明確要求他不能夠出現在宮裡,所以看見蕭君宴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就是找一個地方躲起來。
看著蕭君宴走了進去之後,他才準備轉身離開,一轉身卻遇見了一個衛長君。
這個人帶著一種莫名的眼神看著他,他也就回應了一樣的眼神,其實對於這個衛長君,洛雲之倒是一直都很好奇,因為有好幾次都看見這個人拿著蕭君宴的書信,還有各種有關於蕭君宴的東西都會收集起來。
在宮裡不過走了幾次,幾乎次次都能看見他在臨摹蕭君宴的筆跡。
他不知道這個蕭君宴的字有什麼好臨摹的,如果這個蕭君宴不是一個皇帝的話,這個字簡直就是一文不值。
「你在這裡幹嘛?」
這個衛長君一提問,洛雲之都覺得自己的耳朵是不是聽錯了什麼,怎麼這個聲音……跟這個蕭君宴那麼相似。
因為被驚嚇到了,所以他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導致那個人再一次問了一遍。
這再一次聽的時候,才發現這其中還真的是相似的不得了,他不恍惚了之後緩了緩跟這個衛長君說道:「你問我幹嘛,我跟你之間有沒有什麼隸屬關係。」
說完,他就準備走,轉身的那一瞬間,那衛長君卻說道:「你在這個皇宮裡出現,就不怕我告訴皇上嗎?」
他說話的時候,連姿勢都很像蕭君宴,惹的這個洛雲之看著十分的不爽。
可是,他卻知道這個人蕭君宴倒是挺寵的,倒是也不敢說什麼,他看見這個人似乎是想要叫住自己說點什麼,也就沒有走,問了一句你要幹嘛之後。
那人笑了一下說道:「你應該認識那種會說口技的人吧!」
「認識又能怎麼樣?」
這個時候的他覺得多說一句話都很不耐煩,畢竟這個地方隨時都有可能遇見蕭君宴,到時候可真的是讓自己難受了。
「我想要你幫我一個忙,你幫不幫?」
「我不幫的話,你還有還能拿我怎麼樣?」
毫不意外那些東西都被這成王吸了個乾淨,成王咳嗽了幾聲怒道:「這是什麼東西?你們膽子真是大的不得了。」
「哦?這東西成王殿下應該十分的熟悉吧?」
「白君玉!」成王聽見這聲音瞬間明白了自己此時的處境,他來不及叫囂只是微微一笑道:「那東西只有配過的人才能配出一模一樣的,你就是找遍了天下的奇人也不可能配出來,因為他已經死了。」
「對呀!我只是在我能找出的幾種毒素里又加了幾種罷了,你身上的毒素只會比你給這些個難民們下的要重,我是不是對你很好?」白君玉的笑聲很重,在這空蕩的山間竟然還有迴音,
成王此時確實感覺到了胸口的疼痛,他咬著牙,望著聲音傳來的方向道:「你就是要救他?」
「當然不是,這裡的人我都要救,對了,大家聽著給你們下毒的已經死了,現在唯一知道解藥的就只有成王殿下了,大家還不求成王?」白君玉說著,看著那涌動的人靠近了成王心裡淡淡的笑道,讓你裝善人,我就讓你裝到底。
成王的脖子被劍架著,手不知何時也失去了知覺,整個人都軟塌塌的癱在了地上,看著面前黑灰灰的人群,他頓時感到十分的噁心,死勁的往後靠了一下,而跟著他來的那幾個人正想要往前相救,就看見飛身而出的陽臣淡淡的笑道:「想死嗎?」
幾人努力的搖搖頭道:「不想!」
「那就老實呆著就是,他不會有事的,我們都是好人。」
白君玉呵呵了一聲,誰告訴你的?
而這時,看著成王也被折磨的差不多了,白君玉才叫回了那些憤慨的難民,將成王就放在了那裡,也沒有去搭理,反倒是看著身後的華顧輕笑道:「我做的怎麼樣?」
「狂拽酷炫。」
「……」
而第二天,那成王就開始了撓撓撓,我撓了又撓的歷史征途,然後他還是不願意把解藥給白君玉,白君玉也只是笑了笑,然後旁邊的兩個暗士將那成王穩穩的控制住了,白君玉的手在這成王的周身摸了一個邊,然後那解藥就被她拿在了手上。
「原來你也怕死呀!本來想給你一個台階下的,既然你這麼不識抬舉我也就不管你了。」白君玉說著一把推開了成王,看了看這裡的地形,將那解藥倒在了井水裡,分別發給了這些難民喝,剩下一點她交給了那幾個苗疆人,用不了半個時辰就拿出了解藥。
「你趕快把這葯吃了,對了,你這屋子我呆不下去了,我都要熟了。」白君玉把葯遞給了華顧輕,便出了屋子,那大火盆真是讓人受不了。
而那邊皇帝的急文也送了下來,就是問問這成王究竟如何要不要緊,是不是排一個新的人下來,畢竟疫情不可以耽誤。
這字裡行間對於自己的弟弟的關心倒是少的可憐,反倒是十分擔心這個疫情會不會擴散,這個皇家之人怕是都是這個樣子的,自私而自利沒有任何例外。
那邊的御史將這件事拖了一天又一天,直到這裡的人都好的差不多了,才匆匆請旨說是成王救治有效,這裡的難民處理得當。
「成王殿下,你看我對你多好,這麼好的功勞我都給你了。」白君玉看著那個已經被他自己撓的面目全非的成王微微笑道:「哎喲,您看您,這張臉倒是毀了。」
「白君玉!」
「幹嘛?您是要感謝我嗎?」
成王齜牙咧嘴看著很是恐怖,白君玉看了看笑道:「還不把你們的主子帶回去,再待下去怕是要撓出個國畫。」
那幾個跟隨者成王的人立馬向前而來,將成王架起,白君玉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淡淡的問道:「你們還記得你們要說什麼嗎?」
幾人點頭,架著那人走了好遠。
「你現在倒是有些像是那些個後宮的人,挺狠的。」顧輕只是讓白君玉找到領頭的然後設局將成王抓住,誰想到,她不光抓住了,還給了成王這麼大的一個教訓,他也是笑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