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章 神算子
葉玄看到這,就知道那邊的醉酒老人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不會被那幾個保安給打中,也不會有什麽事情。
又看了幾眼,葉玄直接扭頭就要走。
“嘿,老弟,你來了!”身後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還略微有些熟悉呢。
葉玄愣了一下,扭頭過來。
隻見身後的人群不知道什麽時候分開了一條道,抬眼望去,那條通人的道最末端,就是那個醉酒老人。
“叫我?”葉玄很是好奇。
“當然了,老弟,老哥我在這邊可是等你等了好長時間了。”那個醉酒老人直接站了起來,笑嘻嘻的靠了過來。
同時,他的一隻手對著葉玄就要摟住。
葉玄隻是皺了皺沒有,並沒有介意。
“我說老弟,你有些不夠意思了,來了都不喊我,害我被那些人打。”醉酒老人眼中閃過了一絲絲的精光,咧著嘴說道。
“老人家,你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葉玄笑著的說道。
“不會,我怎麽會認錯人呢,咱們在一起都多久了,你忘了我們小時候一起和尿泥玩了。”那個醉酒老人突然冒出了這麽一句。
葉玄頓時傻眼了,什麽叫做和尿泥呢。
眼前這個醉酒老頭都多少歲了,粗略一大量,足足有五十好幾了,這會跟自己說和尿泥,真是的。
可往往就是這種漏洞百出的借口,旁人就越是容易相信。
那些人的目光掃過了葉玄,讓葉玄也有些穩不住了。
“老人家,有些話可不能瞎說的。”葉玄無奈的說道。
“老弟,你老是這麽客氣,也對,你小的時候,腦袋被驢給踢過,這些事情你忘記了,老哥可是沒有忘記呢。”醉酒老人說著,還擰開自己的那個葫蘆酒壺喝了一口。
葉玄額頭立馬出了不少的黑線,腦袋上瞬間有幾百隻的烏鴉飛過。
“好,你是他的兄弟,那就有主了,說說吧,打了我們的人,你準備怎麽賠償。”那邊的保安人員沉聲喊道。
“我可不認識他,誰動的手,你們找誰去,我就是一個看熱鬧的。”葉玄體內真元一動,隨即就從醉酒老人懷裏掙脫了出來。
醉酒老人一愣,然後若有所思的望著葉玄。
“好,既然你不管,那出了什麽事情,你可不要後悔。”那個保安說著,對著遠處招呼了一聲。
立馬從那邊跑過來不少的人,每個人都是清一色的製服,都是保安。
不過這些人手中拿的可不是什麽電棍,而是槍械。
動作統一,幹淨利索。
一把把衝鋒槍對準了這邊的醉酒老人,那樣子,仿佛要把他給打成一個篩子。
就在雙方對峙的時候,一個莊嚴的聲音傳了進來。
“住手。”
所有人扭頭看過去,隻見一個穿著休閑裝的男人走了過來。
國字臉,濃眉大眼,走路虎虎生風。
此外,他身上有中莫名的氣勢,讓周圍的人紛紛主動讓開了一條路。
“家主。”那個保安隊長急忙迎了過去。
“這是幹什麽,貴客來臨,你們居然如此對待?”那個中年人沉聲道。
保安隊長立馬就愣了,他指著那邊的醉酒老人,有些不敢相信。
“放肆。”那個中年人冷聲道。
保安隊長隨即一個激靈,冷汗直接從頭頂開始滑落,掉在也眼睫毛上麵。
“家主,家主,我。”保安隊長這會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
“還不快請貴客入門。”那個中年人再次嗬斥道。
保安隊長急忙跑了過去,對著醉酒老人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然後開始道歉了。
這一個轉折,讓周圍的人紛紛傻眼了。
誰能想到,一個猶如乞丐一般的人物,怎麽會受到如此尊敬的對待呢。
而那邊的中年人也被人給認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龍虎首座張天師。
葉玄當然也認出來了,畢竟天機閣中出品的天機報,上麵可是囊括了所有的人和事。
張天師自然也在其中,就跟天機閣一樣,張天師這個稱號,跟天機子一樣,都是傳承的。
而這個世界的龍虎山,那可不是道士什麽,而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門派。
門派中傳承的混元神功,讓天下人誰都不可小覷。
而張天師這個稱呼的由來,還得從古時候,那些帝王將相說起。
泰山封禪,本就是一個神聖莊嚴的事情。
因為龍虎山毗鄰泰山,當時也是赫赫有名的,所以,不少的皇帝就選擇讓龍虎山的人來這邊當做司儀。
司儀這個字可能在現在來說,有些低賤,可是在古時候,這個職位可是很高的。
不說別的,單單說那些規矩,就連皇帝都的尊重。
因為曆代帝王的封禪,也讓龍虎山的首座被人稱之為張天師。
張,乃是第一任獲得司儀的那個首座姓氏。
至於天師,這就是其餘人給冠名上去的。
你想想,讓天子都得聽從的,豈不是師傅?
所以,這個張天師就這麽來了。
葉玄見張天師出現,直接扭頭就走了。
而那邊的醉酒老人見張天師認出了自己,也沒有客氣,笑了笑,隨後搖頭晃腦的走了過去。
“神算子前輩,不知道您老前來,有失遠迎。”龍虎首座張天師急忙露著歉意道。
“不用這樣,我就是一個糟老頭。”神算子揮動了下手,絲毫不在意。
“還請前輩隨我來。”張天師淡淡道。
“等一等,我還有一位兄弟呢。”神算子笑著,扭頭轉了過去。
在人群眾找了好久,可是並沒有找到葉玄的蹤影。
看到這,神算子歎了一口氣。
“前輩,您要找什麽人?需要我幫忙麽?”張天師好奇的問道。
“不用,我兄弟躲著我,可是我相信,很快就能再見到他了。”神算子自信滿滿的說道。
張天師雖然有些疑惑,不過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迎接著神算子,這場鬧劇也直接消失了。
畢竟主角都走了,而且還是來頭那麽大的主角。
見自己家主走了,那個保安隊長這才鬆了一口氣。
此刻他才發現,自己全身的衣服都濕/透了,就好像剛剛從水盆裏撈出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