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四章 玩老子
第七百零四章 玩老子
「堂堂傲月劍派五長老的外孫沒有把人叫來,反倒是一個外人隨意的就能叫來傲月劍派的人……這傲月劍派難道是出了什麼狀況?」
看到眼前這一幕,陳牧的心裡能不怪異嗎?
「嗯?萬源派?」王德祿先是皺眉思索,隨後點點頭,「不錯,萬源派倒是和本派有些淵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五人來時,早已看到那四具屍體,甚至也看到被崩碎的飛劍和被法術轟擊過的地面。
這也讓他們小心戒備起來,四處探尋著什麼。當然,他們的目光沒有落在陳牧的身上。畢竟陳牧此時表面上的修為只有力徒一階,這種修為又怎麼可能放在他們眼中。
「是他,是他殺了我派的師叔和幾位師兄。」杜玲兒這時底氣很足,一臉怨毒指向陳牧,「求幾位師兄幫我誅殺此人,為小妹報仇!」
唰,五道凌厲的目光落在一臉淡漠的陳牧身上,不過,這些目光沒有殺意,有的只是驚訝和好奇。
王德祿的目光在陳牧身上打量了幾眼后,面容轉冷,喝聲問道:「是你殺的人?」
「不錯。」陳牧很隨意的點頭。
「呵呵,挺有膽子的。」王德祿看到陳牧一臉的不在乎,冷笑起來:「跟我們走一趟吧,有什麼事情,我們到傲月劍派在說吧。」
「跟你們走?」陳牧也笑了,「為什麼呢?難道你們就不問問經過,不問問我為什麼殺人?」
「不需要。」王德祿一擺手,「哪來那麼多的廢話,沒直接斬殺你,這就已經是我們開恩了。在不跟我們走,那你就不用走了。」
陳牧的雙眼微微眯起來,臉上笑容不變,口中淡然道:「你確定,你能帶走我?」
回答陳牧的是一柄出鞘長劍,帶著呼嘯劍鳴之聲,一劍斬來!
人隨劍動,劍到人到。一個傲月劍派弟子邁步間已經來到陳牧身前,而他手中的長劍,卻已經斬向陳牧的脖頸。
這一劍,沒有任何猶豫,劍出,不是為了殺人,如若是殺人,必有殺氣。
陳牧也看出這人是想要制住他而已,所以陳牧沒動,仍然笑眯眯的看著長劍落在他脖頸間,目光卻看著那王德祿,口中淡漠問道:「你確定,你要這麼做?你確定不問問我,是否和你們傲月劍派相熟,就直接動手拿人?」
王德祿聽完陳牧這番話,先是一愣,隨後目光有異樣閃過,猶豫少許,剛想開口,可是還沒等他說話,站在陳牧身前的那傲月劍派弟子卻先開了口。
「相熟?笑話。」拿劍駕在陳牧脖子上的傲月劍派弟子冷笑道:「力徒一階的修為,螻蟻一樣的存在。是誰給你膽子,敢於說出和我們傲月劍派相熟的話?」
「螻蟻?」
陳牧覺得自己已經把話說到這地步了,可對方卻把他比作螻蟻。
這是真當他不敢殺人?
一根手指,詭異的出現在陳牧脖頸下的長劍上,在輕輕的一彈。
啪的一聲脆響,長劍應聲而裂,斷成了兩節。
噗!
就見那傲月劍派弟子狂噴一口鮮血,整個人的臉色變的蒼白起來。可還沒等他做出反映,一隻大手,陡然間掐住他的脖子。
直至這時,陳牧才緩緩轉過頭,不顧四周人面色大變的表情,看向被他握住脖子,一臉驚恐的傲月劍派弟子,冷聲道:「你說我是……螻蟻?」
「住手!」暴喝之聲分別從幾位傲月劍派弟子口中響起。
除了那神色大變的王德祿,其他三名傲月弟子紛紛亮出長劍,快速來到陳牧身前,把他圍在中央。
直至這時,王德祿才深吸了一口氣,正視陳牧,微微抱拳,開口道:「道友,我不說什麼誤會的話。剛才是我們做差了。我這裡給你道歉。但是你也應該知曉,這裡離傲月劍派山門不遠,也許我們有些過分,可是我們也有過分的底氣。」
陳牧真想給對方來一句:道歉有用要警察幹什麼?
但不說這這個世界沒有警察,只說這王德祿的話就很有道理。人家確實有這個底氣狂傲。陳牧到是敢殺人,可是殺完人能不能跑的掉,那就另說了。
要知道傲月劍派可是修士界四大劍派,不要說力者修士,人家靈侍修士也許肯定都有很多,靈將期的大修士肯定也有。
這樣的門派,別說陳牧如今才只是一個力者修士,即便的靈者期修士,只要他敢殺傲月劍派的人,也休想逃離。
陳牧一甩手,把手中傲月劍派弟子放開,在隨手拿出一塊令牌,撇給那王德祿。
這塊令牌是一塊很普通的白玉所造,也不是法器法寶。
可是當王德祿接到手中,仔細一看之後,頓時表情大變,快速抬頭,神色震驚的看向陳牧。
令牌沒上面除了刻印著一把綠色長劍,而在長劍的下面多出了一個『五』字之外,在就沒有什麼特別的。
可是身為傲月劍派的弟子,對本門內的腰牌令牌當然無比熟悉。同樣也知道這塊另外代表著什麼。
普通弟子,令牌上刻印的是白色長劍。內門弟子,令牌上可以的長劍則是灰色。而核心弟子,令牌長劍則是紅色。只有門內長老的令牌,刻印的長劍是……綠色!
綠劍,代表長老。而那個『五』字,也就是說,這是傲月劍派五長老發下來的令牌!
當一個普通弟子看到有人拿著本門的長老令牌,而且剛才他們還差一點攻擊了這個人。試問,王德祿還能淡定的下來嗎?
「道友……不,前輩,您是?」王德祿的聲音都有些顫抖了,腦門子上浮現出一層的冷汗。本來單手拿著令牌,這時卻雙手恭敬的捧著,快步的來到陳牧身前,彎著腰,如同一個晚輩一般把令牌遞給陳牧。
陳牧一愣,看到王德祿這番做作,知道李道明給他令牌還是好用的。
四周那四個傲月弟子,這時就是在糊塗,也明白眼前這人,還真就跟傲月劍派『相熟』。只看他們師兄王德祿這副模樣,剩下那幾個也是冷汗刷刷的流。至於那剛才還喝罵陳牧,被陳牧打碎本命飛劍的弟子,這時的臉色則蒼白無比,也不知道是受傷的緣故,還是被嚇的。
「先不說這個。」陳牧搖頭,搖手一指不遠處面色早已成死灰色的杜玲兒,「先處理她的問題吧。」
「是,前輩。」王德祿連忙點頭,屁都不敢多放一個,瞬間轉身,看向杜玲兒時,面色猙獰起來。
尼瑪,敢玩老子?
你知不知道,就在剛才,老子差一點就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了。到時候別說我自己,就連我家人能不能活都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