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七十七章 十年情況
第六百七十七章 十年情況
嘭!
堂堂力者後期修為的竇勇和,被陳牧一拳打爆了腦袋,鮮血和腦漿如崩開了西瓜一般,濺射空中……
在竇勇和被陳牧一拳打爆了腦袋,身魂俱滅之後。黃土城修士頓時崩潰,想要逃離這片戰成。
可他們身在陳牧所布置的大陣之內,想要逃走簡直如痴人說夢一般。
這一戰,持續了數個時辰,在黃土城城主隕落之後,黃土城修士根本都沒有了任何抵抗的能力。
更何況,這時他們的人數早已死傷過半,被妖獸連連滅殺,只剩下了一千多修士而已。
而這時,在陳牧揮手間,早已憋著勁的藍虎城修士,如出籠猛虎,煞氣滔天一般,向著黃土城修士衝去。即便黃土城修士還剩下三四十力者修士,可是在陳牧那強悍的戰力和陣法的輔助下之下,等待著這群黃土城的命運,也只不過是滅亡而已。
陳牧對於殺人已經變得麻木,他不得不殺,除非是黃土城修士選擇歸順,發下神魂重誓,信奉陳牧,成為他的手下。
只有這樣,黃土城修士才可獲得生機,否則的話,如若心軟不滅殺了這些黃土城修士,陳牧可以想象得到,自己今天滅殺竇勇和得到法寶之事,將會以極快的速度傳播開來。
要知道眼下妖獸環伺,本就已是艱難,若在被人知道他陳牧擁有法寶,在引來更加強大修士的搶奪,這場遷移,其難度將更大。
至於黃土城的修士,在經歷陳牧連同藍虎城修士的圍殺之後,直接又被斬殺了將近千人,剩下了不到五百之眾,最終選擇了歸順,發下重誓,成為陳牧的手下。
而七百妖獸,戰後餘下的不過百餘頭。可這些活下來的妖獸,在經歷這場瘋狂的殺戮之後,每一頭的實力都接近九級巔峰,甚至有好幾頭隨時都有可能晉級王獸。
而那頭晉級了王獸的妖獸,則成為了陳牧妖寵,成為了他今後的戰力。
數日後,已經壯大到了七百多人的修士隊伍,進入黃土城在此地進行了修整后,取走黃土城內所有的物資。
如今陳牧的手下,不算李道明,光是力者中期修為的修士,就有六人,力者初期修士,竟然達到了二十多人,至於力徒九級,將近六百五十多。而力徒九級以下,則一個沒有。
戰爭,是殘酷的。優勝劣汰,是永久不變的定律。只有實力強,才能擁有活下來的資格,實力弱,那麼也怨不得別人。
光暗大陸就是這麼一個殘酷的世界,陳牧已經適應了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想要活下去,那麼就只有不斷的變強。
不強……則死!
藍虎城城主府內。
陳牧盤膝坐在大廳正中,身前擺放著兩件物品,一盾,一弓!
盾牌很小,整體破爛不堪,裂紋縱橫,可以說,這件在豐城搶奪那力者修士的法器,早已破損,如今別說連法器都算不上,甚至連釩鐵都不如。
而那張大弓,整體古樸。隱約有流光在弓體上飄動,給人一種大巧不工,華貴異常之感,看上去好似一件名貴的古董。
陳牧知道這把大弓的威力極其恐怖,當日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
然而陳牧在這大弓上研究了將近三天,卻一無所獲,不管他用什麼辦法,都無法拉動弓弦半分。整個大弓好似被一種莫名的力量給封印了一般。
最後有些無奈的陳牧,只能用神識溝通仙瀾戒,呼喚戒靈。
「老傢伙,別裝死,出來想想辦法。」陳牧沒好氣的喊道。他知道那頭不靠譜的老龍隨時隨地都在看著他。
「哼,小子,你太不知道尊老愛幼了。」
紫色光芒從陳牧手上的仙瀾戒中濺射而出,下一刻,擁有人類身形外貌的戒靈,出現在陳牧的身前,一臉怒意的瞪著陳牧喝道:「知道本戒靈大爺的身份不?你小子以後再敢叫我老傢伙,信不信我讓你好看?」
「嚇唬誰呢?」陳牧毫無懼意,同樣瞪眼和戒靈對視,口中罵道:「怎麼?說你老傢伙你不願意聽?我她嗎的還想罵你呢。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你瞎得瑟,我能差一點就死掉了嗎?說起這個我就來氣。卧槽,我才是小小的力徒九階修士啊,能跟力者後期修士打就已經不錯了。尼瑪,這力者後期修士不但實力強,還擁有法寶,小爺我差一點就掛了。你說你弄的這事,你這是讓我去經歷殺戮嗎?你這是讓我去找死好不?」
「呃……」戒靈啞口無言。
被陳牧這一通說,戒靈的老臉也有些臉紅起來。
「咳咳!」假意的咳嗽了幾下,戒靈笑了幾聲,「嘿嘿,只是失誤而已。你這不是沒死嗎?不是還有我在嗎,你怕個毛?」
「尼瑪,我能不怕嗎?」陳牧有點惱怒,指著戒靈吼道:「你當我是你呢?老子可是正兒八經的人類,不是你這種老不死的怪物。」
「嗎的,說誰是怪物呢?」戒靈也怒了。
「說你那,怎麼,你想咬我?來啊,誰怕誰啊?」陳牧七個不服八個不忿,就想和戒靈干架。
戒靈這時很有一種弄死陳牧的衝動,可是……它真的不敢。
萬一他把陳牧弄死了,還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馬月才能遇到下一任仙瀾戒之主。說實話,它在仙瀾戒中待的夠夠了。如果在讓它等個幾千年幾萬年的,那還真不如讓它現在死了算了。
一人一龍瞪視了半天,最後還是戒靈不敵陳牧的目光,把頭轉到一旁,恨恨的說道:「哼,說吧,叫我出來幹嘛?」
「屁話了不是?」看到戒靈服軟,陳牧嘴角很隱秘的彎了一下,心中暗笑,表情卻一本正經的指了一下身前的穿日弓,「那,這東西怎麼用。」
戒靈不屑的撇了一眼穿日弓,「不就是一件下品法寶嗎,這都不會用,你可夠白痴的。」
「你不白痴,你怎麼還被抓到仙瀾戒中?」陳牧冷笑。
「你……」戒靈被陳牧這句話氣的身體都哆嗦起來,狠狠的瞪了陳牧一眼,不過看陳牧一點都不怕他的樣子,只能懊惱的生起悶氣,口中還是解釋道:「白痴,我都不知道你這樣人怎麼就能成為修士了,難道是老天不長眼?連滴血認主都不知道,還她嗎的修鍊呢!」
「滴血認主?」陳牧雙眸閃亮,沒有理會戒靈那些嘲諷話語,右手快速拿起穿日弓,毫不猶豫的咬破左手手指,把鮮血滴落到穿日弓的弓體上。
當鮮血滴落到到穿日弓的剎那,陳牧的腦海里嗡的一聲,好似要炸開了一般,瞬間無數信息觸入到他的腦海之中……
這時的陳牧手握穿日弓,一動不動,宛如雕像一般站在原地,雙眼緊閉,好似熟睡了一般。
大約過了將近一炷香的時間,陳牧的雙眼猛地睜開,臉上露出一絲驚喜,下一刻,握弓的右手抬起,左手落到弓弦之上,毫不猶豫的一拉。
吱嘎!
原本不管陳牧用什麼辦法都無法撼動的弓弦,竟被他慢慢的拉開。
隨著弓弦拉開的瞬間,陳牧感覺到體內的真氣好似破開閘門的洪水一般,瘋狂的向著穿日弓內灌入。
一息之間,陳牧體內的全部真氣,被穿日弓抽的一乾二淨。
可是陳牧手中的大弓弓弦,只不過才拉開了一半而已。
陳牧傻了,他怎麼也沒想到,只是拉一個弓弦,還沒有完全的拉開,就以消託了他全部真氣。
而正當陳牧有些傻眼,不知所措的時候,一旁卻響起戒靈幸災樂禍的話語聲,「說你白痴,還真沒有說屈你。看吧,一個小小的力徒九階,竟然想要使用法寶,你說你不是白痴是什麼?你知不知道但凡想要屈駕法寶,哪怕是下品法寶,最起碼也要擁有力者後期的修為。因為使用法寶是需要關注真氣的。而力者後期修為的修士所擁有的真氣,也只能勉強能使用法寶而已。就像黃土城的那個城主,以他的修為最多使用兩三次,就會被法寶抽干所有的真氣。你說你一個力徒九階修士,連力者都不是,你能有多少真氣?別說使用一次法寶,你就連半次……呃……這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