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羞辱
第十二章 羞辱
陳牧邁出去的腳步,因為關傑的這句話停了下來。
而這時,包間門再次被打開,兩個人高馬大穿著黑色西裝,一身兇狠架勢的大漢走了進來,站到了關傑的身旁,一臉猙獰的看向陳牧。
「一個小崽子,為什麼就這麼囂張呢?」
保鏢來了,關傑站起身冷冷的看著陳牧,「現在給你個機會,自己跪下來道歉。」
「跪下?」
聽到這話,陳牧登時惱了,氣極而笑,雙眼慢慢眯起,「呵呵,好吧,我現在也給你一次機會。跪下,磕幾個頭,這事就算完了。」
「找死!」
已經不需要關傑開口,兩個保鏢直接沖向陳牧。
面對兩個兇狠的保鏢,陳牧眼中冷漠閃爍,一抬手,一個保鏢飛了出去,轟隆一聲撞擊在包間的牆壁上,好似掉落的壁畫貼著牆滑了下來,癱倒在地。
陳牧在一伸腿。
「咔嚓!」一聲。
「啊!」
第二個保鏢一條大腿怪異的耷拉變形,斷的不能在斷,直接抱著腿在地上殺豬一樣的慘嚎。
關傑傻了,一臉蒼白與震驚,目光先是看了看自己的兩個保鏢,然後便驚懼的看著陳牧,「你……」
陳牧不想廢話,他準備讓關傑今後的人生不能自理。
可還沒等他做點什麼,一雙小手挽在了他的手臂上,抓的死死的。
「不要!」
「嗯?」陳牧轉過頭,看了一眼手臂緊緊挽著自己的小手,在慢慢抬起頭看著丁玲臉上的哀求,「你和他很熟?」
「嗯。」丁玲連忙點頭,「從小一起長大的,兩家關係不錯,所以……不想看著他出事!」
「明白了。」陳牧點了點頭,表情淡冷如冰。
說這話的時候,陳牧邁步來到關傑身前,右手臂被丁玲抓著,他只能伸出左手,緩緩的落到關傑的臉上,很有節奏的拍了幾下。
啪啪啪!
巴掌的力量不重,卻很響。
「你很幸運知道不?」陳牧開口說道。
他的這句話不是開玩笑。
換做前世的他,眼前的關傑怕是已經成渣了……
臉上被人這麼拍,關傑的眼睛都紅了,牙咬的咯咯響。
可兩個保鏢的下場擺在哪裡。
要知道,他那兩個保鏢可都是部隊退役下來的特種兵,有什麼本事他在清楚不過。
就是這樣的保鏢,一眨眼的功夫,一個生死不知一個今後會不會變成殘廢還不清楚。即便內心的怒火已經快要爆炸了,關傑也沒敢動一下,任憑陳牧拍打自己的臉。
「朋友,差不多就行了。別把事情做絕了!」 關傑忍受屈辱,冷冷的看著陳牧。
啪!
手掌微微一用力,關傑被陳牧一嘴巴抽倒在地。
「不要啊!」丁玲急的快哭出來了,也顧不了那麼多,伸出雙臂撲進陳牧的懷中,擋在關傑的身前。
鼻息間嗅著丁玲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陳牧心內有些異樣,火氣也消了不少。
眨巴了下眼睛,陳牧淡漠的看著躺在地上怒視自己宛如要吃人一樣的關傑,就好似看著一隻螻蟻,「沒有下一次了。」
這是一個不算警告的警告。
至於對方能不能聽得進去,陳牧一點也不在乎。
如果關傑今後真的要找死,他也很樂意成全……
……
……
走出飯店,感受到手臂上那兩團柔軟,陳牧皺著眉對樹袋熊一樣掛在自己身上的丁玲說道:「我說,你還要摟到什麼時候?」
「啊!」
丁玲連忙鬆開手,臉色羞紅,低下頭,就好似做錯了事情的小女孩。
「行了,別裝可憐了。」陳牧淡漠說道:「我們回吧。」
翻了一個白眼,丁玲覺得眼前的陳牧真是不解風情,不過一想到對方的年紀,她也只能心中暗恨,有些無奈。
回家的路上,丁玲一邊駕駛跑車一邊小聲說,「關傑那人有些小心眼,您今後多擔待點。」
關傑什麼性格丁玲同樣清楚,那就是條瘋狗,逮誰咬誰。正因為清楚,從小到大她都看不上小心眼的關傑。
她知道今天這事還沒完,關傑以後肯定會找陳牧麻煩。
當然,她到是不擔心陳牧會出什麼事,她反而擔心關傑真要是把陳牧惹腦了,後果會不堪設想。
陳牧好像沒聽見,繼續閉目養神。
有些無奈,丁玲開車回到小區,不過到了門崗還是發生了點意外。
門崗處沒有保安,反到是小區物業經理在看門,丁玲詢問之後,才從物業經歷口中得知幾個保安好像受到了什麼驚嚇,都被送進了醫院。
得到這個結果后,丁玲第一時間看向身邊的陳牧,在聯想到昨天在門崗前發生的事,她總覺得這幾個保安出事和陳牧脫不開關係。
要不說,女人的直覺有時候真挺恐怖的。
對於這樣的小事丁玲也沒有放在心上。
進到小區,停車后看著陳牧準備走回別墅,丁玲連忙下車說道:「今後要怎麼稱呼您?」
陳牧想了想,他是真的不怎麼喜歡別人直呼自己的名字,不由得想到周家父子對自己的稱呼,「以後就叫我先生吧。」
「好的,先生。」丁玲點頭,「那以後先生要是有什麼吩咐,可以直接找我。」
說話間,丁玲從挎包中拿出一張名片,遞給陳牧。
「嗯。」
隨手把名片揣進衣服兜,陳牧走回別墅。
眼中有異樣的光芒閃爍,丁玲看了一眼關上的別墅門,便坐回跑車回到自己的別墅。
她不是像往常那樣回到家第一時間洗澡,而是回到卧室盤膝坐下,雙手放在膝間,開始按照腦袋中那套功法修鍊起來……
陳牧回到家中卻沒有修鍊。不是因為他懶了,而是他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起。
皺著眉拿起手機,發現是周家的人打來了,便接通問道:「什麼事?」
「先生,我們找到了一株千年何首烏!」說話的是周源山。
「千年何首烏?」陳牧目光一亮,「不錯,送過來吧。」
周源山忽然悲聲說道:「先生,出了點問題。在購買的過程中,何首烏被人槍了,我父親也被人打傷了!」
陳牧的面色冷了下來。
「怎麼回事?」